结果这次宴会叶冉慈又是早早地提前走了,不过是和司湛宁一起走的。
他们一前一后地驶入车库,然后又一前一后地上楼,一直没人先开口。叶冉慈有些忐忑。结果又一起进的主卧,叶冉慈也没敢先开口,虽然今天依旧是她睡主卧他睡客房。
司湛宁直接进了主卫,关上门,很快传来水声。
叶冉慈在贵妃椅上傻坐了会,眨眨眼,觉得自己今晚应该自觉让出主卧的位置。她拿了睡衣准备去客卫,这个时候主卫的门却拉开了。
司湛宁只围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上身甚至还有水珠没擦干。水珠子沿着膛滑过肚脐眼流下来,然后被浴巾吸走。
很让人浮想联翩的一副画面。叶冉慈故作镇定地睁大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把视线摆向落地灯的方向,呼吸才一截一截地吐出来。
司湛宁看一眼她手上的衣服,“今晚我还是到客房?”
叶冉慈觉得这话有双重含义,最表层看,似乎是问今晚是不是还是轮到他睡客房,其实深入一层来看,便变成你今晚那个表现还要求我去客房?于是她迅速地联系到了夫妻间的权力与义务,害羞混着害怕。她低了头,把视线定在他的脚尖处,“我去客房吧,你睡主卧。”
司湛宁笑了一下,“我只是忘记了。你去洗澡吧。我换了衣服就过去。”
叶冉慈站着没动,低垂着的眼角余光看见他把浴巾搭在一边的椅子上,还有膝盖上一小节大腿。他进衣帽间换衣服。叶冉慈只听到了移门拉开的声音,却没再听到它被拉上的第二次声响,瞬时僵硬在原地。
司湛宁穿上衣服出来,看她还拿着睡衣站在原地,笑道:“你睡衣的带子真复杂,上次我就是把你的手穿出来的时候弄错地方,你动了一下我还以为你要醒了,结果你把脸蹭了蹭眼睛也没睁地继续睡,所以把你的手放回出来之后我都不敢继续了,就让你盖了被子睡觉。”
叶冉慈想到上次两人几乎赤、身、裸、体地同!床!共!枕!她就想暴走,可此刻无论如何她也得平复心绪。“下次不会喝醉了,如果我喝醉了,你直接把我往床上一丢就可以了,什么都不用管。”
司湛宁走过来,拿过她手上的睡衣扬在面前左看右看,笑得眉眼微弯,“你该教我怎么穿才对。”
叶冉慈的脸色由粉桃红变成锅底黑,再多的忐忑与悔罪感都瞬间飞没了。她把睡衣扯回来,迅速走进主卫,“真的不会有下次了。”
司湛宁看着主卫的门嘭地被关上,嘴角的笑意也没了,沉默了一会还是去了客房。
叶冉慈再次躺在大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绵羊数完数山羊,山羊数完数斑马,斑马数完数河马,全都没效!她打电话给叶臻衢,收到了关机提示,段娟,也是。她就彻底放弃电话这一途径了,怎么敢再打电话给母亲。
叶冉慈努力躺到半夜,肚子饿了。而这个时候王妈和佣人都睡了,她怎么好意思在凌晨三点半把人叫醒给她下碗丝面,或者给她来碟蛋炒饭。有句话说: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从她记事以来,就真没自己动过手也丰衣足食了。以前在家里遇上这种半夜肚子叫的情况,她都很体谅下人,从来没把她们叫醒,而是去拍叶臻衢的房门,把他叫醒。现在结婚了,隔壁房间的人从叶臻衢换成了司湛宁,她下不了手也开不了口。
叶冉慈下到厨房,挑了最小的锅子开始烧水。也有句话说: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叶臻衢怎么做的步骤她还记得,应该不会太难。只是当时是两个人吃他用的大锅子,现在是自己一个人吃就换的小锅子。
水渐渐地开了。叶冉慈打开锅盖被水蒸气烫了下。她把锅盖一甩,举起手指在嘴边不断地吹气,倒是一会就不疼了。她拿了两束细面条放进去,看着它们都软到锅里后,便很是保险地去翻药油涂上。
叶冉慈也不是十分熟悉这房子,细细回想了当初司湛宁给她说的话,才在储物间找出了药箱。
“冉慈?”
叶冉慈转身,看见司湛宁正站在门口。
“怎么了?哪里弄伤了?”司湛宁走过来拿过她手中的药油,又捧起她的手看了看,“烫到哪里了?我给你涂。”
“不用。涂好了。”叶冉慈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被他握在掌心里怎么也抽不回来。
司湛宁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温柔如水,“冉……”
“呀!我的面!都要糊光了!”叶冉慈突然想起来那锅面,用力一抽手,这回抽出来了,却也把自己带得有些往后仰,她在司湛宁的手揽自己的腰之前冲出了房间,奔厨房。
面倒是没糊,火却是熄了。因为锅子太小,面沫沫溢出来,把火浇灭了,灶头上一滩的面汤。
“怎么……”司湛宁跟着到厨房,看到那一片狼藉之后自动销声了。
“你去睡吧,我会收拾好的。”
“饿了?”
“嗯。”
司湛宁看着她擦完灶头,又重新架锅子烧水,走过去把她的锅子拿掉,“想吃饭还是吃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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