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詹晓云长得不错,白晰皮肤,面色红润得像是刚刚经历过了什么兴奋的事,一对大眼睛特别有神。她二十四五左右,显得颇有点少妇味道。不能不说,第一眼看到她,我有点邪动,但只是邪动而已。
这年头,并不是我能动一点心的女人我都要去捞一嘴,那我可真是忙不过来的。这种事情,我也讲究一个机缘,并不刻意追求的。而且,我常对马后炮说:出来睡,迟早是要软的。我可不想我自己女人太多,然后软得更早,那样就太不美好。
19床上,素贞穿着红色的紧身裙,扎着点滴,盖着薄薄的毯子,身形显得那么玲珑性感。她睡得正安然,仿佛痛苦已经不再。有一个来月没见到她了,她依然粉嫩嫩的脸庞,眼角没有一丝皱纹,看不到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比我大8岁的她,今年本命年,但看起来也就和詹晓云一样的年纪,但很显然,床头的病号卡上标注着她36岁,她的青春就是个奇迹。
詹晓云自然是章姐帮我安排着照顾素贞的护士,她一见章姐带着我进来,便是站起身来,朝着我们微笑着点头。章姐更是将我朝詹晓云介绍说:说这是香萍的老公胡飞。
我跟詹晓云低声客气了两句,还握了握手,这女子的手那手感也不错,能让我又是心思邪了邪。接着,我便让詹晓云离去,说我自己来照顾着素贞。这护士很客气,说有什么需要,直接到护士站叫她就行。
我见素贞还在熟睡,便让章姐也开车先回去上班。当然,她的班是很轻松的,跳跳舞,勾勾比较有钱的男人而已。
可章姐却对我说:我开车回去了,你晚上回家怎么办?
我笑了笑,说:我打车回去就行了。
章姐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让我别太担心,说香萍一定会没事儿的。对于她的客套安慰,我还是以笑回之。
章姐离去了,我才来得及打量一下这普通的四人间病房,并且和其他病人的家属打了打招呼,相互了解一下情况。当然,与人交际,我这牲口就是绅士,与大家这么一接触,还是颇得人缘的。
18床,住着一个大三的男生,叫“跃文”,长得还算是清秀,目前由他那七十岁的爷爷在照顾着。他的病情验证了一句话:不作就不会死。眼看着暑假就到了,可这货注定了在病床上过完大半个暑假,因为他的大学生活里没有“学习”这一项,只有生活,疯狂的生活,什么上网打游戏、喝烂酒、抽烟他都会。他不算是天之骄子,只能是傻逼大学生。结果……
昨天晚上,跃文和一伙同学饮酒吃火锅到半夜病发,紧急送来医院,四个小时后手术,病因是结肠结核坏死,右边肚子拉了一条15厘米的手术刀口。现在,他鼻子里插着氧,心率机连着,手上扎着点滴,还套着尿管和粪袋,在病床上死气沉沉地半睁着眼睛。他的爷爷是个退休教师,人老了,头发白了,脸色很严肃。
19床,当然是我的素贞,不必提了。20床,一个朴实的大姐,年近五十,和她的两个儿子一起忧心忡忡地守着她的丈夫。她的丈夫面色发灰黑,躺在床上输着氧,情况是肝部有肿块,隐痛,大后天手术。这种情况,我一听就知道这个丈夫基本没得治了。实际上就是这样,肝部没有神经,但它的肿块引起疼痛了,那基本上就是晚期。但我还是安慰那大姐,鼓励她的丈夫,其实心里已为他们默哀。
21床,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穿着立领黑裳,面色很冷,隐然有一种威严的感觉。
他做过胆除手术,正在恢复期,照顾他的是他的女儿,长相普通,话不多,跟我也只是打了招呼,道了一下病情。老头倒是没有说话,就在病床上坐着看当天的报纸。我倒是能看见,那报纸是我们的省报。
当我和大家算是见了面,相互了解一下之后,詹晓云进病房来了。她对我说,主治医生请我去办公室一趟。
我知道医生叫我去做什么的,便请詹晓云帮我照看着素贞,直接朝病房外面走去。可我拉开门,迎面一股淡然香气扑来,我差点与一个美貌女人撞了个满怀。
还好,我常运动,反应比较快,就在那女人惊呼一声之时,当场一闪,避开了这次冲撞。可当我定晴一看时,顿时感觉一腔牲口血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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