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来后,孟老微笑地看着我,道:“娃子,秦正宇是你什么人?”
“呃……”我不能不有些愕然,看着孟老,心底震惊啊!我实在没起到,这老人居然认识我好些年没见过的师傅老人家么?不过,有师傅这层关系的话,貌似后面的事情会好办多了啊!
当下,我如实相告:“谢老,那是家师!”
“哦?”孟老双眼神光汇聚,也是颇有惊异之态,然后才笑了笑,说:“恐怕是你的过路师傅吧?”
我笑了笑,道:“您老说得对,是过路师傅。传授了我一些技击之后,他便离去,从此再也未见。”
孟老点了点头,喝了口茶,道:“过路师傅也不错了。他一般不收徒弟的,你算是很有天份的,他才会收你为徒。怎么样,现在的功夫水准有多高?”
听得这么一夸,我飘不起来,赧赧一笑,说:“孟老您过奖了。我谈不上有多高的功夫,一般的对战还行。但要真是遇到高手了,也就不行了。师傅也说过,武术这个东西讲究的天人合一,心态平和,不争强好胜,但强身健体就好。所以,这些年我只当是健身,并没有过多地深研,或者找人印证功夫之类的。不过,听您老的话,您与家师交情非浅?”
孟老呵呵一笑,说:“他嘛,漂泊惯了,是个武痴,爱比武,但喜欢点到即止,跟我也只是有过几面之缘,很多年没见过了。那时候,我还是他的手下败将,不过下棋他却下不赢我,除非像你一样耍诈,专摆残棋能胜我。”
“呃……”我听得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愕然之下,连忙道:“谢老,我……对不起啊,我错了……”
当然,我不敢说我冰雪聪明,但我能明白过来。孟老果断是因为我的棋技,才看出来我和师傅的关系来了。这样的老人,果然也是火眼金晴的啊!
孟老倒是没有怎么生气,只是道:“娃子,这也没什么。反正,其他人没看到你耍诈就行了。而我倒是知道,你前两局残棋,袖口在快速动棋的时候不经意地带动了一些棋子移位,或平移或者前进一格,因为我们下得快,旁边人也看不到。所以,残棋你必赢。但是,你第三局换手,确实是真本事赢了我。你脑子够用,老夫很欣赏,能把棋局开出残局来,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人。这一点上,你胜过你师傅了,他只会摆残棋,但下不出来。”
孟老对我又是拆局又是夸奖,搞得我真是很不好意思。我相信,那时候我的脸真是红了,看着孟老都不知说什么了,但还是憋出话来:“谢老,您慧眼如电,我实在是……不应该在您老面前这么使诈啊!对不起!”
“没事没事!你也别叫我谢老了,你应该知道我不是这个姓。”孟老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完喝了一口茶。
我又是一惊,内心郁闷了。怎么这老人家这么神啊,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而孟老放下茶杯,说:“
论真正的实力,你的棋艺在你第一次与我对弈的时候已经超越我了,但你却故意落败,随后又隔些日子与我对局,每一次似乎都有进步,这不能不让我老人家想到你怀着不一样的目的来此。于是,你应该知道我孟老头不姓谢。说吧,你有什么真正的目的?”
话音落时,孟老脸色严肃多了。他像一尊神,那双眼如刀子一样直透我心底,让我极为不自在。可以说,我有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人生第一次。这样的老人,他不像88岁,他的脑力不简单,太惊人了,越老越精啊!
面对这样的老人,我已然无法撒谎了,撒不出来,也不敢撒。我只能红着脸,说:“孟老,您的智慧让晚辈非常佩服。晚辈确实另有所图,但请您老原谅、理解,不要因我而过多地生气。晚辈既然被您识破,便不说也罢,这就告辞,好吗?”
说着,我便站起身来,非常诚意地向孟老鞠了一躬,真的准备离去了。然而,孟老却慢然地说道:“小子,说走就想走吗?”
“我……”我看着孟老那严峻的脸色,心头莫名就发慌,难道这是要收拾我的节奏吗?可我还是只能诚然道:“孟老,我这样的奸诈之徒应该离开的。”
“可是,你小子走了,以后谁陪我下精彩的象棋呢?”
孟老的脸色还是那么严峻,但话却让我喜出望外了,实在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下,我站在那里,道:“可是……孟老,我会耍诈啊!”
孟老点了点头,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道:“是的,我知道你会耍诈,而且在也许知道一些关于老夫的事情之后,还敢在老夫面前耍诈。我欣赏你这种勇气,当然也欣赏你的其艺。坐下来吧,有什么企图和想法,原原本本说出来,不要像你师傅秦正宇那样,什么事都藏着,这样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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