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正当即问道:“我来天宗的日子不久,认识的人也少,不知道前辈你的孩子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喃喃道:“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我还没来得及看他一眼,他就给人抱走啦!他们只告诉我,我生了个男孩子。我……我居然连他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
陆正听到这儿,心中也是惨然,她想问打听孩子在天宗的情况,自己想从意识之中找寻父母的面容。两人都是一样,对自己想找的人都是一无所知,想找也是无从找起。
只听那女子又忽然又尖叫起来:“都是他们害我,让我连一眼都没见过自己的孩子!让我们母子分离,他们都是恶人,是恶人,是最恶的恶人!”
陆正见她又有些失控,当即道:“前辈,你放心吧,你的孩子好好的呢!”
那女子急切问道:“好好的?你怎么知道,你见过他了吗?他现在好吗,长得高不高,壮不壮?长得是不是像他的爹爹,还是像我多一些?”
陆正本是胡乱应了一句,想引开她的注意,没想到她竟然当真了,看来神智已然有些不清楚了,心道,这位前辈这么可怜,不如索性随着她的意思说下去,哄哄她开心也好,便道:“他现在可好啦,长得不算太壮实,比我矮一点,但是力气可大了。他跟我比力气,一下气就把我拉倒在地上啦!至于长得像谁,我既没见过你,也没见过他爹爹,这可就没法说啦。”
那女子听了,竟然笑了一声,道:“他爹爹有拔山的神力,他是他的孩子,力气自然不会小了。”
陆正一听,自己胡乱一说。竟然还蒙对了,也不知她到底算是糊涂还是清醒,但似乎对孩子的爹爹记得特别清,心道,或许跟她多说一些孩子爹爹的事情,说不定她的神智倒是会清楚些。当下问道:“拔山的神力?这得多大的力气啊,这孩子的爹爹竟然这么了不起吗?”
那女子一听。立即道:“那是当然啦,他是这天底下最伟岸的男子,任谁也比不上他。”言语之中骄傲无比,显然对那位男子痴情深重,即便是被关在这黑暗石室内十多年,也不曾减了一丝一毫。
陆正道:“他既是这样。他为什么不来救你出去,帮你夺回孩子?前辈,你究竟为什么被关在那儿?”
此时话一出口,他便有些后悔,只是那男子既然十多年了没有来救她,对她似乎也是不闻不问,只怕最大的可能便是已经负心于她了。这么一来。只怕惹得她想起伤心事,又要发狂。
不料,那女子却是叹息了一声道:“他不能来的,他伤得那么重,来了就给他们打死啦!而且他也不知道我被关在这里,我宁愿在这黑屋子里待上一辈子,也不希望他来,只要他好好的活着便成了。”
陆正问道:“受伤?他怎么受伤啦?”
那女子不答。却道:“不说啦,今天的话说的太多啦!我要休息了,陆正,我谢谢你。”
那女子还是第一次说出自己要休息,之前从来都是她说着说着狂性大发,直到累趴下了,两人才会停止对话。陆正虽然心中满是疑问。但还是应了一声,便收回了神识。坐在蒲团上,他还在想着这位前辈的事,他之前因为这位女子唤起了他对母亲的思念。对她的遭遇十分不忍心,所以才一直与她说话,希望可以让她不必那么孤独。
但他却一直没有去问她究竟是谁,又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黑暗的石室里面,甚至连想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她既然被关在那里,总是有着原因的,这里是天宗,想必她的事,身为掌门的渊无咎自然也是知道的。渊无咎既然将她关在那里,自然是有他的原因的。他当然不便过问这些事,只想陪她说说话就好。
但是这么多天的接触下来,他从觉得这位前辈应该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虽然她有些疯疯癫癫的,但他隐隐觉得她说的自己的孩子被人夺走的事,以及孩子的爹爹的事,应该都是真的。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回事,显然渊无咎肯定是知道一切的,自己是不是应该向他问个清楚呢?
下午的时候,陆正在山洞中练习小炼形中那五式以养固元精,荒未央骑着牛从外面回来,手上又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带回来。陆正停止练习,忍不住皱眉道:“我说下次能不能麻烦你给我带点东西回来,你心情不好不想吃,我还要填饱肚子呢!”
荒未央冲他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陆正见他竟然满脸都是泪痕,吃惊道:“怎么啦?又被小鱼姑娘打了耳光了吗?”
荒未央一听,却是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而且是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捶胸顿足,一边哭,一边喊道:“小鱼啊小鱼,你怎么那么狠心,就这么离我而去了啊!我的小鱼啊!”
陆正吃惊道:“什么!小鱼姑娘死了?怎么回事?”
荒未央闻言立即停下哭声,冲着陆正道:“你才死了呢!”说完,又继续嗷地一声哭了起来。
陆正被他哭得闹心不已,赶紧道:“好啦好啦,你先别哭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又没死,你哭什么?”
荒未央不理不睬,仍旧哭个不停。忽然,山洞外走进渊无咎,道:“师弟,你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这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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