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改口道:“曾主任,我想再贷笔款子。”
曾芸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敛着晶莹温润的眸子看他,试图从他的面部表情和眼神中找出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打着贷款的旗号找上‘门’来,是想再续前缘,还是想以那次放纵为借口,在感情上绑架自己,为其谋利?
假如他只是单纯地想做那事,曾芸倒不会怪他,坦白地说,连她自己都想。
对于那一夜的疯狂,曾芸除了懊悔和自责外,也从他身上尝到了甜头,颇有些食髓知味。
但理智告诉她,这种事,可一而不可再。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哪怕掩饰工作做得再好,只要做了,就有迹可循。
所以,即使她心里百般纠结,也不敢再和他发生工作之外的任何纠葛,上次在文化宫‘门’口的偶遇,就险些害她方寸大‘乱’。
换一种可能,假如杨昆居心叵测的话,曾芸根本不打算妥协。
她打定了主意,只要他有挟‘私’相胁的表示,她回头就向丈夫坦白。
结婚十年多,以她对丈夫的了解,为此翻脸、吵架甚至大打出手,皆有可能。
离婚,不会。
谢海明‘性’情温和内敛,同时很要面子,对于事业正处在上升期的他来讲,绝不会允许这种丑事传扬到单位和朋友圈里去,搞得人驹知。
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夫妻双方冷战一段时间后,彼此念起对方的好,平心静气地坐到一起,为事业和家庭考虑,为孩子着想,最后言归于好。
当然,感情上的隔阂在所难免。
问题是,现在的夫妻之间,除了亲情和儿‘女’的羁绊,还剩下多少感情可言?
杨昆能猜到她的心思,没有试图用语言澄清自己,只是大大方方地和她对视着。
他的眼神清澈、自然、真诚,毫无做作。
对视了一分多钟后,她释然地点了点头。
心里一阵轻松,还有些难以言状的失落感。
她问杨昆:“贷款准备做什么用途?”
杨昆说:“开分店。”
曾芸笑了,“你这饭店都还没开始营业,就准备筹备分店?”
杨昆微笑,说:“走一步,看三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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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芸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虽然彼此间打过多次‘交’道,甚至有过超越友谊的接触,算得上了解,但每次见他,都会给她全新的感觉。
神秘、危险,充满‘诱’~‘惑’。
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拒绝他,又似乎想把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念头驱赶出去,“今年的存款总额虽较前几年有所增加,但离上面的要求还有一定差距,再过一个月,就要准备年终审核,现在申请的话,不好‘操’作,最好过了元旦。”
从她面部微表情的变化上,杨昆能分析出来,她说的是实情。
沉‘吟’了一下,他站起来,说:“是我想当然了,谢谢曾主任费心,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曾芸无意识地摆‘弄’着手里的钢笔,问他:“肖主任那边试过没有?”
杨昆摇摇头,说:“问过,农信社的情况您也知道,没到8月底,就把全年的额度都放出去了,我上次是运气好,吊了个车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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