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卫生间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杨昆躺在‘床’上,‘抽’着烟,思考傅青梅刚才的话。
陈静对他有好感?
从和她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似乎、大概、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
不过他有理由认为,这种感觉跟一见钟情什么的不沾边,昆哥他老人家还没能帅到只靠一张脸就能‘混’饭吃的份上,充其量,只是年轻‘女’‘性’对于比较出众一些的异‘性’的好奇而已。
另外一点可能,就是潜藏在她‘性’格深处的竞争意识。
从主观的角度来推理的话,她虽然没见过叶小换,却也知道她的存在,加上傅青梅这么出众的‘女’人也对他倾心,她心里就难免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既然有两个‘女’人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就一定在某方面具有常人所不具备的特长,或者说,他比一般的男人要优秀得多。
其实,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哪怕长相再普通,能力再平庸,只要有人争,其自身价值就会得到充分体现,甚至被过度拔高。
古龙曾经在他的小说里阐述过类似的观点:“再丑的‘女’人,哪怕丑得像头猪,只要有两个以上的人去争,立马美貌赛过天仙,假如有一天,没人争了,剩下的人仔细一想,哦,原来她只不过像头猪而已。”
昆哥自认比猪要稍微帅上那么一点点,而且他既年轻,又有钱。
所以,陈静会对他感到好奇,甚至会产生某种连她自己都不清楚的竞争意识,归根结底,不单是因为他本身有多么出‘色’,更主要还是由于已经有人在为这个优势“资源”而竞争。
迫于生存和生活的压力,以及人‘性’中固有的竞争‘性’,人们从呱呱坠地时起,生命中就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竞争。
和对手争、和同行争、和亲友争、和兄弟姐妹争;争母亲的‘乳’汁、争父母的家产、争社会上的资源;争钱、争利、争名……无处不在的竞争,推动着社会不断向前发展,也反过来促使人们的和野心不断膨胀。
昆哥自然也不能免俗。
大致揣摩了一番陈静的心思之后,他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别人怎么想,是人家的事,昆哥管不着,也不会就此产生某些不合时宜的痴心妄想,在他看来,把握好现在才是重点。
于是他掐掉香烟,光脚跳下‘床’,走进卫生间,从后面抱住傅青梅,沐浴着温热的水珠,‘吻’她的颈项、肩背,同时伸出一只手,顺着她扁平如处子的小腹向下探去。
傅青梅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嗔道:“刚洗干净,脏手别‘乱’‘摸’。”
“好吧……我洗个手先。”杨昆去洗手池边拿过香皂,刚在手心、手背上打了两下,不料手里打滑,香皂滋溜一下钻出手心,掉在了傅青梅面前的地上,“呀,香皂掉了,姐,帮忙捡一下……”
第二天早上,正和傅青梅一起吃早饭时,杨昆接到虎子打来的传呼,说刚从京城赶回来。
杨昆也没告诉他自己在哪,步行去百货大楼和他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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