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就是防你呢!”许红军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嘿嘿笑道:“这院里谁不知道,就你刘海波没事老爱串门。”
“我操,许红军,你存心跟我抬杠是吧!”刘海波不乐意地朝许红军瞪了一眼。
“算了,你俩别斗嘴了,都回屋去吧。”周援朝挥了挥手劝道:“卫平屋里书多,我估计他是不想让别人随意去翻他的东西。这不是防谁不防谁的问题,他这么做,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嗯!援朝说的有理。”何国栋点头说道:“我们都知道卫平的数理化学得好,他这段时间正在帮我们编写一部数理化方面的复习资料,已经写了不少了,这万一要是被人无意中翻乱,或者弄丢弄坏了一页两页,肯定非常麻烦。”
“我操,这简直太好了!”许红军兴奋地对控挥了挥拳头,“我正愁数理化三门功课不知道怎么入手,杨卫平居然想到我们前面去了,太好了!他简直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操,连话都不会说!”刘海波很是鄙视地撇了许红军一眼,“你应该说,杨卫平简直就是诸葛亮再世,神机妙算,未卜先知。有了他这位数理化方面的天才,咱们再也不用为那些看着就头大的数理化题目犯愁了。我现在郑重宣布,以后杨卫平地里的活,我帮他干了!”
“我操!凭什么让你干啊,我干不行啊!”许红军不服气地瞪了刘海波一眼,然后大声喊道:“诸位同仁,我建议我们现在就召开一个临时会议,议题就是,如何才能让杨卫平同志能有时间帮我们大伙把数理化复习资料编写出来。这可是事关将来我们每个人高考的人生大事,必须认真对待!”
“对!红军这个提议非常好,我赞成!”
“同意!完全支持!”
“无条件支持!”
何国栋和周援朝见大伙积极性这么高,而且都达成了共识,于是让周援朝去隔壁把另外四位女知青一块叫来,大家挤在何国栋的屋里,召开了一次临时会议。
与此同时,苏红梅在经过短暂的悲伤委屈之后,已经冷静下来反思。
她哭泣着从知青点跑出来,并没有跑多远。她也不想现在这个样子回家去,不然肯定得让父母误会什么。
她背靠在村道边的一株老槐树后面,一边轻轻抽泣着,一边用手背抹拭着脸上的泪痕。
杨卫平责备她的话虽然说得很重,但他说的却是句句在理。工作就是工作,怎么可以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来呢!
她心里很清楚他现在从事的工作,有多么重要。这不仅只是对她的将来有帮助,更可贵的是,他编的这部教材,对全国所有的知识青年都有莫大的助益,这是件利国利民的大事,是绝不能容许有半点马虎的。
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对,但少女的矜持,却使得她现在有点不好意思回去向杨卫平承认错误。
真是个凶巴巴的坏蛋!苏红梅噘着小嘴轻声嘀咕着,要是他现在跑出来找我,我就原谅他。
这个念头刚起,耳边就传来了杨卫平的呼喊声:“苏老师,苏红梅,苏红梅,我是杨卫平,你在哪?”
苏红梅禁不住破啼而笑,没来由地感觉芳心甜甜的。赶紧抬手用衣袖将眼角、脸上的泪痕又拭了拭,轻咬着红润的下唇,俏生生地从树后转出来。
村道上,杨卫平一边用手电筒往左右两侧照探着,一边大声喊着苏红梅的名字。
看到苏红梅从前面那株老槐树后出来,杨卫平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小跑着朝她赶了过来。
“苏红梅,对不起,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杨卫平地眼显至诚地望着苏红梅那张泪痕未干的俏脸蛋,诚心诚意地道歉:“我其实是对事不对人的,请你别往心里去。”
“是我不对,杨卫平,我错了,保证今后不会这样了。”苏红梅轻扯着垂着坚挺胸部上的那根大辫尾梢,低着头轻声说道。那娇柔委屈的模样,格外的楚楚动人。
“是我不好,我不该不问情由就随便发脾气耍态度。”杨卫平诚声说道:“你父亲的事,我听国栋哥他们说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拖拉机的柴油发动机坏了嘛,改天我抽时间帮你修好就是。”
“谢谢你,杨卫平。”苏红梅可没将杨卫平的话当真,以为他是为了安慰她才这么说的。这声谢谢,是谢他出来找她,给了她下台阶。
“我们回去吧,今晚我还得继续往下写呢!”杨卫平温和地笑道。
“嗯!走吧!”苏红梅开心地抬起头,朝杨卫平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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