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第二章 拒绝假唱
卓文君问;“第一个问题,你那天在我家赴宴酒席上弹唱的歌曲是真弹真唱吗?”
司马相如的心一下放松了,原来这么简单,非常自豪的说;“当然是真唱,自从齐国皇宫队发生了南郭先生滥竽充数事件后,音人要想进入皇宫队必须严格考试,决不允许野鸡大学毕业的冒牌生混进我们的队伍,我作为国君景帝手下的常侍,更要以身作则,不信的话,我以清唱一首。”
卓文君连连摆手,现在是秘密幽会,一亮嗓子还不让人发现?既然敢唱那就是真的,她不图钱不图财,喜欢的是高素质的音人才,第一个问题过关了,再提第二个问题;“你能真心爱我一辈子吗?无论海枯石烂,无论天塌地陷。”
司马相如的心在颤抖,他早就被卓文君的纯真热感化,也没想到她会主动向自己表达真,几乎被这突来的幸福轰然压倒,在心中他早已把卓文君当做女神,女神就是完美的化身,接受这样的女神爱他简直不知所措,他紧紧握住卓文君的双手,哽咽的说道;“我,我愿意,我会用一生爱你。”说完就要亲吻卓小姐。
卓文君急忙退后两步,说;“且慢,都说你是个才子,我还要考验一下你现编现写的本事,我这有诗一首,你对出来方。”说完轻声吟道;“当炉卓女艳如花,不记琴心未有涯。负却今宵花底约,卿须怜我尚无家。 句首四字连起来为:“当不负卿”,这首诗的大意是;在巴蜀当炉这个地盘上,我卓文君是最美丽的女人,但我不靠美丽寻找心上人,我相信志趣相投琴瑟合一,两颗心才以漫游天涯,如果你司马相如有一天忘了我俩的约定,只须伶我连个葬身之地都无有。见卓文君是豁出去了爱上司马相如。
司马相如是个大才子,作诗赋词的本事手到擒来,和我对诗不是鲁班门前龙大斧吗?一点不含糊,当即作诗一首;““长卿怀茂陵,绿草垂石井。弹琴看文君,风吹双鬓影。”这首诗是写司马相如头天晚上就写好的,为了谋划好和卓文君的婚姻大事,特意唱给心上人,果然文君感动了,咱们来好好品品这首诗。双颊飞红,春风拂面,吹动文君鬓角青丝轻轻摇动。哎呀,此时的相如心旌摇摇,春波荡漾。
司马相如果真是个才子,绝非浪荡虚名。
卓文君听完感动的热泪盈眶,一下扑倒在司马相如的怀里,瞬间两颗心融汇在一起剧烈的跳动着,只有苍天大地才会感觉到他们周身都在流淌着温暖。许久,他们才平静下,司马相如轻轻搂着卓文君,含脉脉的说;“我也不知道能给你什么,你说一件我能做到的吧?”卓文君抬起头仰望着司马相如,故意说;“我要你的心。”司马相如把卓文君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那你就拿吧。”卓文君用手捶打司马相如的胸膛。司马相如说;“你就是拿刀划开它也没用,早就空了。”卓文君不明其意;“空了?还能跑掉?”“对啊,跑到你的心里去了,已经归你了。”司马相如坏坏的笑着。
卓文君喜欢这种玩笑,也用矫的方法对付司马相如,她趴在司马相如的肩上用牙去咬,其实她是不知道怎样释放自己的爱了,只有这种肢体的发泄才是自己无法喻的收获。司马相如感觉不到疼痛,幸福像电流传遍了全身,他也愿意痛彻心骨的爱与幸福交织,也许这才是最真实的快。卓文君咬完司马相如的肩膀,她的心才缓慢平静,这是她窦初开以来第一次得到的爱,她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话和司马相如交流,只是紧紧抱着司马相如。
交谈越加深入,司马相如告诉卓文君,自己虽然满腹经纶,才华横溢,是家中徒壁,房间狭小。按现在人的标准衡量就是属于蜗居一族。
卓文君是个有趣的女子,故意开玩笑说;“公子是想和我裸婚吧?自古以来女人都是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拿什么养活我啊?
司马相如说我有才啊,别看现在在家窝着,这叫韬光养晦,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古人说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我就是在这里长安城不远的地方等着时机,我刚刚写了一篇文章《子虚赋》准备发往长安城,那里有我的很多朋友,只要能传到皇帝手里,他一定会重用我的。”
卓文君很惊讶,什么文章能让一国之君拍案叫绝?该不是想得到我满口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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