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顾我,从把我带回来到现在。”
“我照顾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不对?”
夏景行一下噎住了。有什么不对?好像……是没什么不对……又好像不是对不对的问题……
“小奴隶你至今还不明白。”黑暗中郑昱的声音带着愉快:“在你看来是我在照顾你,在我看来是你在奉献自己,这都没错。但是,有了奴隶自愿奉献的服从,主人的统治权才有意义。没有你,没有奴隶,这个房子里哪有主人?毕竟我也没把你强掳来当压寨夫人对不对?”郑昱自己都乐了。
“你奉献的服从和尊敬令我快乐,而我愿意统治你拥有你令你快乐。我们只是互补,像阴阳两面,互为表里,不是谁谢谁的问题。”
“您想说平等?”
“当然。主人和奴隶从来都是平等的,这种平等虽然不体现在权力上,但它在彼此的付出和收获上,在人格和尊严上,有时也在爱上。有机会你可以去问Karlyn,问问她和她的马是不是平等,甚至去问那个从不谈感情只把奴隶当奴隶的暴君,看看他们是不是也会说平等。”
“那……对不起让您担心了。”
郑昱身体一僵,将他拥紧:“这个是真的下不为例了。”
“嘿嘿嘿嘿……”
又怎么了?!郑昱看着怀里这个时不时脑抽的奴隶拿他没办法。
“哈哈哈哈……您亏了。我两年都病不了一回,听说发烧的人做起来特带感,这次浪费了下次就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嗷!!呜……”
郑昱愤怒。动手。动口。睡觉。
夏景行受伤的事给了郑昱很大冲击,精神上的,哪怕夏景行并不算真的受伤。他很认真的想了几天,提起笔。
再一次见到夏景行时候郑昱喊住他:“夏景行,先过来。”
夏景行走到沙发边,犹豫了一下坐下。这是星期五晚上,他刚进门还没脱下衣服,郑昱也连名带姓的喊他,意味着郑昱指名的不是身为奴隶的他,他无需跪下。
郑昱让他在沙发上等着,自己转身上楼。夏景行等了一会,他给茶茶揉了好一会肚子揉得自己一手毛才等到郑昱出现。
郑昱手里拿着几张纸,像文件。他坐在不远处,将文件扣在茶几上。
“还记得上次我们这样坐在这里说话是什么时候吗?”
记得。
在这里,夏景行穿衣服的时间寥寥可数,以这样非主奴的角度交谈更是少之又少,只有一次。
“您劝我留下。您说我应该认识自己,不要否定自己。”
“你觉得现在认识自己了吗?”
夏景行拿不准郑昱什么意思。认真严肃的谈话,倒扣在桌上的文件,还有上次的谈话的主题——离开。夏景行没法从这些联想到确切的意图,他感到不安。不过对于郑昱的问题他还是诚实回答:“不敢说认识得很彻底,但比起上次至少清楚多了。”
郑昱点点头。
“当时我对你说,在这个房子里,你是奴隶而我是主人。我说你可以随便理解,当成自我释放也好,当成情景也行。离开之后你可以忘记它,忘记我,忘记身为奴隶的你自己。”
“我还说过,我保留你喊停的权力,如果你要离开我绝不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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