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深,最後…我只有一身的痛…难堪……比病痛还要难熬的…痛,付出却不见所想要的…难堪。
不再留恋,杜实迈开步伐就像那夜逃离这里的自己……但此刻…他沿路看见的却有…许多自己的东西。
这是什麽意思……我何时有这等与你同房的地位了??
只是…一个小官……微不足道的小官啊……
走到了门前,却因为脚踝剧痛的伤口令他难堪地跌坐在地,再也没有一分力气行走。
好痛……抹乾挂在脸庞上的泪水,杜实拧著眉头以手揉著那不断麻痛的脚踝。
忽然…他惊觉有只手抚上了令他受苦的脚踝,并且…用著极为温柔的手劲轻揉著。。
「伤口伤的深,别乱动!」不知何时醒来的聂习奕,再杜实完全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来到他的身边,蹲下身抚著脚踝这麽说。
那双冷然的双眼,正盯著杜实……似乎是发现他刚哭过的泪水,抬起另一只手想抚上那遗留的泪痕。
而同样也看著他的杜实,尽偏头闪过他的接近,带著哽咽的声音说著:
「不要管我……」
【续...】
11
「你说什麽??」聂习奕愕然问道,听不明白杜实突如其来的强烈拒绝。
那只因为杜实刻意的躲避而悬空的手,不死心的执意抚上那张涓湿的脸颊,霸道地与其相贴。
不再躲去那大手任由他抹去残留的泪痕,眼神无神飘邈,杜实轻喃著心里的话:「少爷……我这天生成废的身子,自小父母放弃、药石罔然,
更何况还有罂血的药性加剧病情,多了个伤口也无所谓,已是…没得救了,就让他烂了算了,实在无须让你费心。你….别劳心多管了……」
生比死痛苦,他早已经放弃求生意志…为什麽他依旧是在品嚐这人世间的闷苦??
然而飘邈惘然的眼没有看见另一双以往冷然精明现今却透露出困惑沉重的眼,正直邓著自己。
「你要我别管你……?你要我别管你──」轻叹一声,聂习奕面露丝微的无奈,长臂一收将杜实带进怀里,杜实像木娃娃一样无任何挣扎,垂
在他胸膛的头颅低的更低。
聂习奕低看怀里人儿的眼略带疼惜,带著有些安抚的口气道:「别说话,听我说些话。」
回应他的是杜实的无语,沉默一会,聂习奕开始说出他这几日埋在心里的话。
「那夜你走後…我想了很久,我讶异你…爱我。
很惊讶,因为我一直将你当做是一个什麽都可以说的朋友,但是…你说的对,是朋友为何有越矩的亲腻?为何我对你有独占的欲望?又为何…
见你病重数日,会不舍,把你悬挂於心?
想靠近你…为你做些事,却又想到是自己害的你如此…便却步不近,只能在一旁见你受苦……你懂吗??
我…至今还是想不通……然而我知道,现在,你要我别管你……很难,很难……」
不知所措的将脸埋进纤细嫩白的颈间,那浓郁芬芳的香气更搅乱了聂习奕捉不出答案的心思。
从没有…
掌管聂家数年,经历无数的抉择与裁决,却从没有像现在……有过如此难定的困惑。
为什麽?你和他……同样令我有这般的心情。
你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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