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很悲痛……当我从午睡中醒来的时候我十分悲痛……支付宝里一分都没有,然后我的打赏榜上刷屏了……我真的收不到啊!土豪跟那位读者!我真的一分也收不到的!跪求放支付宝可以吗!我发现很多人不看评论区我今天就改简介我直接放简介上,这样大家都能看到了吧!包括企鹅群的号码!我的娘呀……我的肝……我的肝疼啊……一百啊可是……顺便一提,作者不会写悲剧的,这点尽管可以放心。虐不过五章,甜才是永恒啊!)
第二天,是周末。
我呆呆的看着挂在客厅里的钟表,不知道该怎么宣泄心中的情绪。
我应该给阳乃打电话聊一聊么?我该去找沙希一边工作一边扯淡么?我该去跟平冢静老师交流一下现在的苦恼么?我该去再到大厦里刺激一下我那个不开窍的徒弟么?
又或者说,我应该出门敲一敲雪乃的大门向她道歉?我应该给由比滨打电话说自己已经没有问题了?亦或者我应该给那个死胖子发个祝贺的短信?我应该去找那个如同天使一样的男孩子联系一下假日网球?还是说干脆给小町打个电话,倾诉一下我最近纷乱的思绪?
不知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趴在沙发上的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什么都没有去做,呆呆的看着挂钟上的指针一点点倾斜。直到黑夜逐渐变成了白天,晨曦逐渐变成了烈日也没有任何困倦或者疲惫的意思。
这事情实际上本应该很简单的。只要那么多人不去关注我,只要什么友谊都不存在就好了。也就是说,只要孤单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些事情都很好去搞定。不会有其他人来干扰我的计划,不会有其他的不确定因素来影响,只要一个人的话,什么都能做到。
“……开什么玩笑。”
但是这是骗人的。
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我确信自己的目标已经开始倾斜了。
如果只是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去那大厦一次。如果只是我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对于去高中的追求本身就是一个悖论。如果我希望着自己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就不会去理会平冢老师的要求,自告奋勇的加入到那个行列。
我不会自己欺骗自己,这些感情我都要承认。不承认这些负面情绪的自己,才像是一个小孩子。在自己家里胡闹的话究竟像什么样子?这本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不对么?
逐渐的伸展着僵硬的身姿,我从沙发上坐起来,伸手从碟子里拿起一块饼干塞到了嘴里。
那股熟悉的味道逐渐在口腔中蔓延。
雪之下做的饼干我并没有在几天内全吃光,由比滨依然时不时的来这里进行她那徒劳无力的料理实验。窗台上还放着她弄过来,说是要保持一点活力的一些花哨的装饰品。鞋架上也放着不同颜色的两对鞋子。一双是始终没有收回去的雪之下,另一双是粉红色的由比滨。
已经被宠爱成这样了,就算是再说自己孤独什么的,也是无济于事吧?不承认这种景色的人才是别扭的高中生,但是我会承认,我会承认被逐渐改变了的自己。
伸手抓起来另一个饼干,干燥而晦涩的味道让我顿时脸色发青起来。
但是相比较第一次做的杀人料理已经很强了。
真的,很开心。
那两个家伙也是,我也是。
跟雪之下一起在中午消磨时光,互相咒骂一样的聊天时很开心。在侍奉部对由比滨无常识举止进行纠正的时候也很开心。哪怕在找彼此的错误时候争得面红耳赤时,也依然很开心。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把自己的失误推在别人的善意上。认为自己失败是别人对自己的善良导致的。认为自己做不到是别人没有配合导致的。这种傲慢到了极限想法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而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看不起周围所有人的?
这种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了吧。
认为他们什么都办不到,永远不会成长,只是年龄小就完全没有作用。认为他们度过的一生都是毫无意义的,这种想法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我脑子里扎根的呢?
看不起雪之下雪乃那毫无真实意义的正确,看不起由比滨结衣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善意。
但是唯一没有办法否认的是,他们的感情都是真实的不是么?
她们都真实的活在这里。
机械一样的往嘴里塞着两种味道的饼干,艰难的咽了下去。味蕾可以清楚的分辨出来两个人不同的做法,由比滨是一往无前的在蛮干一样的努力,雪之下则是精确到了每一克的精准。两种不同味道的饼干让我感觉到整个口腔都在饱受煎熬。
但是,没有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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