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走了。”老傅语调很急的问道。
“刚走。”
“好,你自己來市局旁边的翠翠家常菜找我。”老傅毫不犹豫的说道。
果然,老傅绝对是有事儿要和我说,挂断电话,我开车就赶往市局,还好路上不是很堵,沒超过二十分钟,我就到了老傅所说的饭店,还沒等熄火下车,老傅拽开车门子就走了上來。
“到底咋地了。”
“那手表谁的,,。”老傅嘴唇颤抖,大冷天额头还哗哗冒汗的问道。
“我不跟你说了么,那是我一个朋友的。”我奇怪的说道。
“你他妈还和他有联系,你是不是疯了。”老傅瞪着眼珠子冲我问道。
“你说什么我和谁有联系,。”我顿时迷茫的问道。
“他回來了,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老傅扭着身子,一句接一句的冲我问道。
“你说清楚行么,,谁回來了。”
“你说谁,童光北,。”老傅加重语气喊道。
“谁是童光北,你喊什么啊。”我看老傅有点积蓄激动,索性踩着油门,就开起了车,因为这儿路过的刑警特别多,我不想让别人看见。
“我问你,你这手表,到底在哪儿弄的,实话,我要听实话。”老傅咣当一声打开杂物箱,拿着手表冲我说道。
“我有个朋友叫光明,手表是他给我的。”我如实回答。
“那他说什么了。”
“他莫名其妙说了一句沒有恶意,还让我把手表戴上,我他妈之前也不认识他,沒理解他的意思,后來时间一长,我就把这事儿忘了。”我解释了一句。
“这么说,你和他沒联系。”
“到底和谁有联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我也挺激动的喊道。
“童光北。”
“童光北是谁,,你说他是谁,。”我都快被老傅急死了。
“就他妈卖器官的那个领头的。”老傅拿着手表,目光呆愣的回道。
“吱嘎。”
装了防滑胎的奔驰,瞬间停滞在了原地,我脚踩着刹车,猛然扭头看向了老傅,后面催促的喇叭,此起彼伏的响起,我脑袋一片空白,
二十分钟以后,江边水上公园附近,车停在路边,我和老傅站在堤坝上。
“你怎么确定,这手表就是童光北给我的。”我异常焦急的问道。
“我是内线,这手表是办那次事儿之前,我给他买的,我能不认识么。”老傅无比慌乱的说道。
“。”我瞬间傻b了。
“完了,完了,南南,,咱俩藏钱,他亲眼看见的,这事儿要捅出去,我他妈的扒了警服不说,还得判刑,一百多万呐,肯定砸个无期,。”老傅有些六神无主的说道。
“你先别慌。”
“向南,你跟我说实话,他们到底回來干什么,为什么会和你有联系。”老傅急迫的问道。
“我再告诉你一遍,我和童光北并沒有见过面,只跟他手底下的光明,一起吃过饭他们回來干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半真半假的说道,因为这里面涉及到戴胖子,我肯定不能多说。
“你沒撒谎。”
“咱俩拴在一起,我跟你撒谎干嘛。”我毫不犹豫的回道。
“他跑都跑了,为什么还回來,,这肯定是要弄别的事儿。”老傅焦躁的在原地转了两圈,语气加重的说道。
“你别那么悲观,他身上一大堆事儿,抓到就是个毙,,怎么可能自己往外跳,我估计他干完他的买卖,肯定就得离开,咱们就当不知道,就完了呗。”我随口回了一句。
“你怎么还沒明白,,他送你手表啥意思,。”老傅死死盯着我问道。
我顿时被他问得一愣,略微想了一下,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他给我表,主要是给你看的。”
“他知道咱俩的关系,我就问你,他要有什么事儿找到我帮忙,你说我是帮还是不帮。”老傅嘴唇颤抖的反问道。
听到老傅的话,我顿时沉默。
江边,我和老傅相对而立,都眉头紧皱的抽着烟,扫视着冰冻的江面,不知道过了多久。
“南南,他是后患,,必须除了他,。”老傅扔掉烟头,低着头突兀的说了一句。
“唰。”
我扭过头,面无表情的看向了老傅。
ps:晚上有补更,八点一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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