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傅的问话让我一愣,伸手扒拉开椅子,随即走到了厨房,关上了门问道:“你参与办案了,。”
“出任务我沒去,,但事儿就是这么回事儿,市局已经成立专案组了,政法委书记亲自操刀讲话,抓捕童光北的决心非常大,。”老傅抓着头发,极度不满的冲我喊道:“我他妈就说早点把这事儿解决,,现在好了,出事儿了,,一旦童光北被抓,咱俩全jb玩完。”
“他干他的,你总提心吊胆的干嘛。”我皱眉回了一句。
“这里面有我的事儿,你说我怎么提心吊胆的,,。”老傅愤怒的反问道。
“问題是,你提心吊胆有用么,,你给我打电话想干嘛。”我有点烦的问道。
“你认识光明,可以把童光北调出來。”老傅咬牙说道。
“你脑子里想啥呢,,出了这么大的事儿,童光北可能出现么,,我是谁啊,我说调就能调出來,,你到底怎么了,就你现在这样,童光北沒被抓,你就得出事儿,。”我激动的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么挺着。”
“你说说你了解的情况。”我出言问道。
“我他妈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老傅开始跟我介绍他知道的情况。
“你不用管了。”
我听完以后,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就上好你的班,然后把心放肚子里,这就行了。”
“向南,,这事儿不是开玩笑的,。”老傅语气加重的说道。
“我现在给他打电话,行了吧,,,我问问他,行么,。”我他妈极度心烦的挂断了老傅电话。
站在厨房里,我把电话放在台子上,拧开水龙头,冲了个脸,随后从裤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一边抽着,一边也在上着火,。
我对于老傅的投资,一直沒少过,因为我和他的关系很完美,正常情况下很难达到的完美,。
因为我俩之间,有着一个谁都不能告诉的故事,这种故事,是特定情况下偶然发生的,是不可再复制的,。
所以我投资他,就是投资我自己,但长时间的接触下來,我发现老傅这人,虽然业务能力上有路子,为人也有干劲儿,但就这个心态和心理素质,实在是让人无语,。
就从他发现我有童光北的手表开始,这就开始沒完沒了的墨迹我,沒完沒了的在我这儿寻求心理辅导,我本以为时间一长,他就能自己走出这个坎,但沒想到,他这心病越來越严重,已经到了不理智的地步。
这种不理智,很容易出事儿,,。
退一万步说,就是光北和光明俩人都折了,我也不相信他们会捅出來这事儿,因为根本沒必要,就拿小科的事儿來说,当场拒捕,直接死在了楼栋子里,这就不是一帮妄想可以活着抓到的人,除非警方暗掏,要不他们肯定掏枪就干,因为法律的诉讼期太长,这中间要遭受很多的折磨,比如不让说话,不让吃饭
况且我跟光明关系还可以,童光北和戴胖子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事儿我虽然沒跟老傅说,但他以一个成人的智商,不会想不到,如果真的想不到,那就是他慌了
躲在厨房里,我抽了一根烟,擦了一把脸,直接把电话又重新播了回去。
“怎么样,,,,他能出來么。”老傅直接的问道。
“出來个jb,他们跑了。”我随口说道。
“跑了,。”老傅愣了一下。
“他们來是要干点事儿,但小科漏了,他们也惊了,光明说,童光北和底下的人沒在一起,我估计他可能都沒在h市,因为我根本沒见到他,这边光明领人已经走了。”我十分认真,且十分合理的说道。
“他们能走,。”老傅有点疑惑。
“事儿他妈还沒干呢,小科就死了,,你说他们能不能走,,,咋地,要不我给你买张火车票,你亲自送送去。”我表现的挺愤怒,挺失去耐心的样。
“走了好走了好。”老傅这才松了口气。
“老傅,钱都拿了,事儿都已经干了,看开点吧,不折,就平步青云,折了,就是命该如此,你这么活着,太累了。”我劝了一句。
“我和你不一样,我有老婆,我有孩子,我还有这份工作。”老傅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呵呵,我媳妇比你媳妇年轻,想生孩子随时可以;你那工作是拿别人的钱,我的工作是给别人送钱,要说舍不得,我比你舍不得,,还是那句话,事儿都干了,那就别考虑其他的了,。”我淡笑着说道。
“你呆着吧,我回家了。”老傅沉默几秒缓缓说道。
“好。”
我点了点头,挂断了电话。
“吱嘎。”
厨房玻璃门被拉开,安安头发凌乱着,棉拖鞋丢了一只,满脸是黑褐色酱油的走了进來,t恤上全是菜油
“你咋地了,这怎么整的啊。”我迷茫的问道。
“哇老公,仙仙那个傻b泼我。”安安站在门口,瘪着小嘴就开嚎了。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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