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颖原来就是只丑小鸭,如今变成天鹅了,肯定有学校的老师软磨硬泡,一来二往,就泡到张颖的床上去了。
王岩躺在床上,忽然想起张颖的主动,她骑在自己身上,让自己去摸她,莫非那是张颖的本性,她本身就是个淫·荡的女人?
王岩有些兴奋,也有些失望,更有些生气,想着只要再给她一次机会,他一定把张颖给日了,让她在去找别的男人。
在王岩想着他的心事的同时,张颖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王岩已经听到了她发出的声音,王岩也不是笨蛋,肯定猜到了什么,虽然她掩饰了一下,但也知道不一定能骗过王岩,心中实在是忐忑,即便把自己弄得很累,也难以入睡。
隔壁,王岩也是,本来困得要死的一个小伙子,因为张颖那自摸时让人的声音,胡思乱想着,再也睡不着了。
可是,等他真正睡着的时候,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他梦到了李欣芸,梦到了郭梅梅,甚至还梦到了郭梅英。
郭梅梅的胸前挂着一把样式古朴的钥匙……
王岩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冷汗。
他大口的喘息着,像是在梦中打了一场仗一样。
良久,他才缓过神来,冷静了一下,想着那怪异的梦。
郭梅梅的胸前挂着一枚样式古朴的钥匙。
郭梅梅在梦中喊着胡话,不会让别人打开箱子……
王岩将这一连串的事情联系在一起,忽然得出一个让他无比激动的结论,箱子,指的就是他从地底挖出来的那奇怪箱子,而打开箱子的钥匙,郭梅英早就交给了郭梅梅,正是挂在郭梅梅脖子上的那把样式古朴的钥匙。
王岩激动起来了,如果他的猜测正确,那么只要打开箱子,说不定金蛤蟆就装在里面。
这时,天已经快亮了,王岩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就从床上跑了下来,锁好赵老师办公室的门就离开了。
经过张颖的办公室时,他忽然想到了昨夜张颖叫·床的事情,悄悄的走过去一看,借着并不明亮的灯光,王岩很勉强的从窗帘旁的缝隙看到了张颖的床上。
朦朦胧胧中,他看到了白花花的一片,顿时就有些激动,几乎都把眼睛贴到玻璃窗上去看里面的光景,可无论怎么调整角度,都看不到更多的东西了。
这时候,他就恨不得把窗户给拆了,看看张颖的办公室里到底有没有男人。
王岩忽然想到了那天他放老鼠进去的烟筒洞,心中一动,一看天还没有亮,学校的大门只怕都没开,就打开赵老师的门,搬了张椅子垫在脚下,从烟筒洞看了进去。
光线不好,王岩只看到了黑乎乎的一片,反复调整了一下角度,渐渐适应了黑暗的光线,才开始在黑暗中寻找有趣的东西。
这个时候,王岩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这可是光明正大的偷窥,保不准忽然冒出个人看到他偷窥张颖的一幕,那他就无法做人了。
王岩一边注视着周围,一边去看,隐约中,张颖将被子蹬到了一旁,她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正做着美梦,可是张颖的床上,并没有其他人。
王岩已经忘记他是来找张颖的床上是不是有男人的,非常激动,心都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了,即便视野中黑乎乎的,但还是乐此不疲的看着。
看不清楚之后,他都有心将张颖的门给踹开,好好将张颖日一回。
就在这时,王岩听到学校的大铁门哐啷一声响了。
王岩被惊吓到了,脚下没有踩稳,翻了下来。
王岩摔了个狗晒球,痛苦的从地上爬起,慌里慌张的搬着椅子回到赵老师的办公室,继续装睡。
躺在床上后,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也没有听到张颖的办公室里面有啥动静,就觉得一定是哪个男人把张颖弄爽了,才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这么一想,王岩就觉得合情合理,张颖昨晚上一定和男人在弄事,弄完之后,那男人早早就离开了。
王岩越想越气,就想找个机会把张颖给日了,格老子的,既然她这么饥渴,还客气个球。
王岩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听到跑操的铃声响了,就起来收拾了一下,回到自己的小卖铺了。
他卖了一会儿货,小卖铺缺货了,就想去城里进一批货,顺便让人看看自己捡到的吊坠,到底是不是个宝贝。
当然,郭梅梅戴着的那把钥匙,才是王岩最终的目的。
一想起郭梅梅,王岩就想到了李欣芸,只要能再见李欣芸一面,也很让人开心的。
王岩忽然发现,自己是不是有点贱,李欣芸一见到自己就给他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连个好脸色都没有,他干嘛想要看到李欣芸哩?
虽然他这么想了一下,但还是想见李欣芸。
王岩收回了心思,套上架子车,去村里面借了几幅胡基圈,等回来的时候,冯亮亮一帮人都来了。
让王岩眼前一亮的是,冯亮亮竟然带来了一个女人,二十岁上下的,长得也很好看。
王岩停下架子车,冯亮亮过来,注意到王岩的眼神,就道:“岩哥,我们一帮老爷们干活,没个做饭的也不成,我就在我们冯家川找了个人,让她每天中午在这儿给我们下一顿面,晚上我们回家去吃。”
王岩哦了一声,问道:“你给她一天开多少钱?”
冯亮亮道:“才做一顿饭,给她开十块钱就成了。”
王岩也没有多说啥,就道:“你让他们轮流去打胡基吧,刚打的胡基太湿了,也不能修房子,我会跟村里有胡基的人说说,跟他们兑换一下,咱们先用他们的干胡基修房子,回头打的胡基干了,还给他们就成了,反正他们也不急着用。”
冯亮亮笑道:“岩哥,你不是已经挖出一个宝贝吗,这房子还打算修啊,直接去城里买房不就成了?”
王岩神秘一笑,道:“正因为如此,所以我才用胡基修房子,不然我也用砖修一座很洋气的房子,让谁从我的门口经过,都眼红的大房子。”
冯亮亮恍然的哦了一声,就和其他人去忙了。
过了一会儿,王岩看到李瑞华和一些村民来帮忙了,让李瑞华照看好这儿,自己就去打听谁家有胡基,商量兑换胡基的事情了。
可他还没有走远,就听到身后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叫他的竟然是阮院长。
阮院长脸色不好看,没好气的看着王岩,犹豫了一下,道:“把电话搬到你的小卖铺去。”
王岩愣了一下,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他的话实现了,也不是因为阮院长现在的脸色,而是他想起了和阮院长的打赌,如果他赢了,阮院长就要亲自抱着电话机给他装上。
王岩也明白“凡事留一面,日后好想见”的道理,既然阮院长已经弄了个灰头土脸,他也不能继续逼人家了,就道:“我现在有事,回头我从卫生院搬到我的小卖铺里去。”
阮院长丧气的回到卫生院去了。
王岩开心的走着,想来郭慧枝将这件事情跟冯俊杰说了,自己怎么着也是冯俊杰定的准村长了,乡政府留下的两部电话,一部在赵大全他们家,另外一部,也该放到自己家了。
正这么想着,张钩子和李云霞出现在了王岩的视野中。
王岩一下子紧张起来了,这两个家伙咋就这么喜欢槐树湾,都赖着不走了,格老子的!
张钩子就不提了,李云霞现在一定视他为土匪流氓,恨不得杀了他才好,一想到这儿,王岩就想躲开。
李云霞愤怒的看着王岩,停在原地,没有再走。
张钩子走了过来,有些憔悴,问道:“王岩,你对牛二熟悉吗?”
原来他们不是因为自己才留下来的,而是留下来查牛二的案子的。
王岩放松下来,道:“还算熟悉吧,前两天他在太平沟被毒蛇咬了,还是我们把他从鬼门关给拉回来的。”
张钩子思考了一下,又道:“牛二在村里有啥仇人吗?”
王岩有些不耐烦,槐树湾乃是远近闻名的大村子,不仅教育搞的好,曾经连乡政府都在槐树湾,要说槐树湾谁和牛二不合,那人可太多了。
牛二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有时候为了地头打架,有时候为了庄稼吵,有时候又为了婆娘偷汉子的事情跟人闹事,这些人都会去杀牛二吗?
王岩想了想道:“张叔,我觉得你们这么查,查不出啥东西,要说跟牛二有仇的,能从村头算到村尾,总不会人人都是凶手吧。你们这么查,还不如带瓜婆娘挨家挨户的去辨认,当时的情况很明显嘛,瓜婆娘和牛二正在……嘿嘿,瓜婆娘身上的血应该都是牛二的,瓜婆娘的脸还被人抓破了,肯定是凶手干的,只要你带着瓜婆娘去认一圈,肯定能找到凶手的。”
张钩子皱着眉头道:“我们已经去找过瓜婆娘了,瓜婆娘是个瓜子,压根儿不配合,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出来慢慢查了。”
王岩想了想,忽然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一看是李云霞,顿时有些紧张,讪讪的笑道:“张叔,那你们慢慢查好了。哦,对了,可别再打我的主意了,张军先烧我的房子,我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如果你们只抓我不抓张军,我一定不会答应的。”
张钩子犹豫的时候,王岩已经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李云霞,脸色很难看,愤怒的看着王岩。
王岩看到她这幅表情,反而不再怕她了,朝她的胸前看了一眼,只怕她这个时候没有穿奶罩子,她的衬衫上的纽扣,只怕还没补上吧。
王岩故意调戏道:“李警官,没有衣服穿了,记得跟我打招呼,我那儿有一件衣服,你穿上肯定合身。”
王岩直勾勾的盯着李云霞的胸,言外之意很明显,就是说李云霞的奶罩子还在自己家。
李云霞的脸红了,咬牙切齿的道:“你等着吧,等我破了案子下山的时候,一定带你一起回警局,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王岩一下子紧张起来了,他好不容易借助洪娟娟的关系把这件事情平息了一下,可偏偏得罪了这位女警大人,要是她真打算这么做,那他的麻烦就大了。
王岩不愿弱了势头,假装满不在乎的道:“好啊,我等你。”心中又加了一句:“格老子的,等你爬到我的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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