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次4第二次,真正的第一次的(20:5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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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凉末没有挣扎,她做事总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如今这条船笔直的要开进来,她没法子避开。《辣+文+网手#机阅#读m.lawenw.com》╔╗

占东擎用膝盖撑开她的腿,苏凉末还是忍不住战栗,他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上半身漫过苏凉末头顶那一片炫然夺目的光,她心跳加速,喉咙间的声音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把灯关掉吧?”

“为什么要关灯,这样看得清楚不是更好吗?”占东擎手指拨开她散在前额的头发,顺着她光滑的脸颊一点一点往下滑动,牵扯至全身的某根神经被他拽紧,他手指来到她锁骨处辗转流连,苏凉末身体逐渐地不听使唤,直至慢慢融化。

他是这一场欢爱的主角,分寸拿捏得当,至少不会像苏凉末那样失控。

或许应该说,占东擎忍劲十足,想要得到手的如今终于躺在他的身下,却还能把持住最后的理智。

苏凉末也听说过,第一次之后不会再痛,所以她并没有多大的心理准备。

直到男人挺起腰,他懂,一举突破总比寸寸凌迟要好,苏凉末形容不出的痛,犹如皮肤被人刺进去一刀,剜心剜肉,她也不是不能吃苦的,但这会的痛难以泯灭,苏凉末这才意识到,比起上次,这回是真的痛到极致了。

而这,才是苏凉末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啊——”

这一声没能让占东擎缓下动作。

女人总是不能将性和爱分开,苏凉末咬牙忍痛,占东擎双手扶着她的腰际,有些事不是说忍就能忍,苏凉末意识到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自己的痛觉也越来越明显,她抬头看到男人因亢奋而滚动的性感喉结。身体被撞得清醒过来,一种无言的悲伤在心头蔓延。

她不爱占东擎。

占东擎也不爱她。

而他们正在做的却是苏凉末一直认为只有亲密无间的人才能做的事,那样的契合与服帖,似乎男人的索求不需要情感,激烈与发泄才是身体融和的最终目的。

余韵之后,占东擎吻着她的脸以平息浓重的喘息声,他抬头看到苏凉末额前密布的细汗,“疼吗?”

她点点头,想让他赶紧撤开。

“下次就真的不会疼了。”男人翻身躺到她边上,手臂搂住苏凉末将她带进自己怀里。她疲倦地想要闭眼,这句话他说了不止一次。

占东擎似乎猜出她的想法,他凑过去在她耳边一声轻语,将苏凉末的睡意全部赶跑,“这次被撑开了,以后真的不会痛,尺寸不同。”

苏凉末闭起眼睛,装死。但还是被占东擎给拉起来洗澡,她睡着的时候占东擎还没走,她记得他不习惯有人睡在边上,警觉性太高,总觉得谁都想杀他。

模模糊糊睡到早上,苏凉末手臂动下,一阵麻意窜过来,她猛然惊醒,看到占东擎枕着她的手臂,脸贴的很近,浓密的睫毛在鼻梁两侧打出道暗影,苏凉末躺回枕头上。占东擎刚才就醒了,只是没有睁眼,他身子挨过去,将苏凉末覆于身下。

“我还要去公司。”

“我给你放假。”占东擎并不满足于昨晚的索取,他撑开苏凉末的身体,一种又酸又涨的感觉起初令她十分不适,火热的,高涨的,在体内慢慢升腾起一把火。

苏凉末后背摩擦着丝质被单,喉咙口的声音愈渐不能完整,占东擎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扣的动作令指缝间都是潮湿滑腻的汗水,上下颠覆,靡乱却布满激情。

占东擎另一手扳过苏凉末的脸,“看着我。”

她面颊潮红,黑亮的眸子里倒映出一双颠鸾倒凤的影子,身体诚实到不听她的话,心也在一瞬间被牵着走。

她听到男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这声音犹如一把魔音刺激着苏凉末的神经,身体骤然紧绷,又被冲撞出无数个敏感点,待到最后的一击击中之后,哗啦啦……

全散了。

男人的表情也越来越生动,在拉紧与奔放之间权衡,她唇舌干燥,身体释放后,人懒得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再动。

占东擎先起床洗漱,苏凉末下楼时并没看到他的身影,吃过早饭,她开车径自去了公司。

混黑道的不少人都有自己的公司,且做着正当的生意,这可比那些拆弹卸枪要有趣的多。

苏凉末走进办公室,桌上堆着成叠的文件,通往外面的办公室门突然被拧开,沈心黎旁若无人般进来,后面还跟着一名秘书,“苏小姐,心姐她……”

“你先出去吧。”

秘书朝里头看一眼,慢慢悠悠朝门口走去,多少还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毕竟苏凉末空降而来,对这方面又不熟悉,上头专门派个人手把手教她,说穿了不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吗?

沈心黎喜欢穿紧身的衣服,大红色的短旗袍,搭配一双裸色高跟鞋。

她拉开苏凉末对面的椅子,将手拿包放向桌面。

苏凉末合起文件,“有事吗?”

“我来拿上个月独苑的红利。”这方面的款子,都是从公司直接走。

苏凉末上半身靠近椅背内,“上个月的红利,占东擎不是已经给你扣掉了吗?”

“他不过是说说罢了,这是我跟他的事,你别管,只要签字就行,”沈心黎搭起条腿,“以前哪次不是这样,可到发钱的时候自然就不了了之。╔╗”

“对不起,”苏凉末说的干脆,“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没法做主。”

“你跟我装什么?”沈心黎嘴角的笑意收回去,“这么大的公司都交给你打理,进出帐还是要经过你,我只是来拿我应得的那份。”

“这钱,你还是自己问他拿吧。”苏凉末拿起笔套,套上笔端。

沈心黎脸色越发不好看,“你以为有他撑腰就有恃无恐是吗?你还嫩了点。”

“我不看人,只看制度办事。”

“苏凉末,”沈心黎双手压住桌沿,“别太天真,男人有哪个靠得住?迟早有天你会看清楚睡在你身边这个男人的真面目,还有,你知道我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苏凉末见对方盛势凌人,“你们是什么关系与我无关,独苑的红利只说扣你一个月,下个月就能正常发。”

沈心黎似乎是不吐不快,“东擎怀疑过他爸的死跟我有关,可你知不知道,我就是被他送到占松年床上的?”

这句话着实让苏凉末吃惊不少,“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只是点醒你一句,等到哪天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你说,你会被他送到谁的床上?”

“至少我不会自甘堕落。”

沈心黎勾起抹冷笑,“行吧,你们都有资本这样说,就我没有。”

一句话,让苏凉末不由抬头看向她,沈心黎长得美,其实也很年轻,只不过跟着占松年后浸润的过深,眉宇间就有着同龄人难以拥有的世故,据说她把钱看得很重,她眼里稍纵即逝的寥落和羡慕令苏凉末不由一颤。

“其实我心里爱的是东擎,你知道吗?”

她不说,苏凉末也看得出来,要不然也不会时时针对她。

“我以前就是个在夜场卖酒的,占松年看上我,我哪有资格说个不字?那会夫人还在御州,那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好几次差点死她手里,我求过占东擎让他帮帮我,毕竟他是他的儿子,可直到我被人推进房间,他都没有说一个字。你说,他是不是间接把我送上了占松年的床?”

“你们以前认识吗?”

沈心黎摇头,苏凉末还以为会是个占东擎忍痛割爱自己女人的俗套故事,“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能爱他?”

“感情本来就是不受自己控制的。”

苏凉末不想跟她争辩,占东擎亲眼看着一个女人进了自己父亲的房间却无动于衷,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还是,有别的原因?

苏凉末没有深究,“你走吧,钱的事你最好还是找占东擎说。”

沈心黎见她软硬不吃,便站了起来,“我还是劝告你一句,跟着占东擎的日子多捞点钱,只有钱才是最安全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

沈心黎经过茶水间,看到刚才的秘书在复印文件,见她经过,那秘书笑意盈盈过去,“心姐。”

“忙着呢?”

“没,看你在办公室我就没好进去,刚准备把文件给苏小姐送去。”

沈心黎瞅了眼,“什么文件?”

“出货单,对方公司给的原稿,我生怕弄丢,所以来茶水间都随身揣着。”秘书知道沈心黎来头不小,平时见面也都客客气气的,“心姐,我给您泡杯咖啡吧?”

“好啊,谢谢。”

秘书去柜子里拿咖啡,沈心黎走到复印机前,她把文件夹打开,抽出里面的资料放进碎纸机内,动作一气呵成。

秘书泡好咖啡从隔间出来,“心姐……”

张望四周,却哪里还有沈心黎的影子。

占东擎来到公司,他基本不出现在这,因为目标性太大,生怕被警方给盯上。

办公室外面,秘书战战兢兢地张望,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占东擎,“你……你找谁?”

占东擎指指里面的人。

“不好意思……”

占东擎已经径自往里走,秘书想要阻止,可想到自己闯的祸,愣是没敢挪步。

公司的人也并不知道占东擎就是幕后老板。

苏凉末垂着头,外套搭在椅背上,白衬衣的袖口挽至肘部,手边堆着满满的碎纸,苏凉末神色认真,正把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碎片黏贴到纸上。

占东擎走近,苏凉末颊侧的一缕头发掉下来,他伸手将它拨开。

苏凉末受惊似的退开身,抬头看到占东擎站在桌前。

“在忙什么?”

苏凉末视线落向前,看到办公室门外探头探脑的秘书,“有份文件莫名其妙进了碎纸机。╔╗”

“谁做的?”占东擎听出话里的端倪,苏凉末头疼地轻按太阳穴,“我正在努力修复。”

好几页的文件,全被碎成一公分左右宽的长条,就算不眠不休,一个星期都别想完成。

占东擎捻起其中的一团,苏凉末急得去拉他的手,“我整理好半天的,别给我弄乱了。”

“对方什么时候要?”

苏凉末小脸沮丧,将碎纸片从占东擎掌心内取出,“后天。”

占东擎看到她黏贴好的部分,找了大半天也只整理出文件的抬头,“那你死都赶不上,丢了吧。”

苏凉末双手抓着头发,占东擎长腿朝她的办公桌上一坐,“谁这么玩你呢?”

“还能有谁?”当时茶水间就秘书和沈心黎,那秘书就算看不顺眼她,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工作开玩笑。

苏凉末从那团纸屑中仔细找,“今天沈心黎来过,说要拿独苑上个月的红利,我让她自己过去找你。”

占东擎按住她的手,“回去吧,别弄了。”

“不行,到时候不好交代。”

“我帮你,明天早晨之前肯定给你弄好。”

苏凉末哪里能信,占东擎取过边上的文件袋,将碎纸屑往里装,苏凉末见坐在这也没办法,只得拿着外套跟出去。

秘书见二人出来,忙贴墙壁站着。

苏凉末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下班吧,文件方面我会想办法。”

“对不起。”

“没事。”难道还能把她辞掉不成?

两人走出公司,苏凉末小脸紧绷,占东擎取过外套要给她穿上。

“我自己来。”外面冷,她穿着单薄的衬衣,这会被夜风一吹,冷的小脸更加煞白,占东擎将文件袋夹在腋下,伸手替她将长发从领口内拨出来,苏凉末穿好衣服,“走吧。”

占东擎自然地去牵她的手,苏凉末想避开,男人越发用劲将她的手裹在掌心内。

她并不习惯这样,哪怕他们今天早上还从同一张床上醒来,苏凉末并肩跟占东擎朝他停在门口的车走去,公司外面有高大的梧桐树掩映着落晚的月色,苏凉末上了车,并没有注意到停在不远处的另一辆车。

卫则从方才就注意到了两人,他没想到,苏凉末已经能这样自若的让占东擎牵着她的手,她旁边的那个位子,原本是应该属于他的。

卫则握住方向盘的手不由圈紧,他爱苏凉末,也爱自己的这份职业,他没想过两者会起冲突。

占东擎的车子发动后开出去,卫则也紧紧跟上,他们的方向是朝着青湖路而去,每跟一条路,卫则的心就越一分沉痛,前面的地盘他进不去,他只得把车停在路边,眼看载着苏凉末的车消失在视眼里。

苏凉末将目光从后视镜内收回,卫则的车子,她一眼就能认出来。

哪怕路上开这种型号的车千千万万,她就是能认得出。苏凉末手肘支向车窗,压在额前的手指挡住了自己略显朦胧的视线,占东擎车开得很快,他弥漫着黑暗的眼梢透过内后视镜朝苏凉末看了下,仅仅是一下就别开。

苏凉末经历过这么多事后总算明白,什么叫人算不如天算。

还在大一的时候,她就已经跟卫则规划好了未来,毕业,工作,结婚,生孩子……

两家家境都不错,父母方面肯定不必担心,如果苏康不出事的话,她们说不定真的已经结婚了。

苏凉末唇角勾起抹苦笑,她强打精神拿起那个文件袋,现在还是想想怎么解决眼前的事,不切实际的那些早已是过往云烟。

吃过晚饭,苏凉末先上楼,韩增和宋阁有事找占东擎,应该会耽搁不少时间。

她回到房间,先把文件袋的纸屑倒出来,占东擎约摸一小时后才上楼,他去了自己的房间见没人,这才反应过来,又转身朝隔壁而去。

苏凉末趴在茶几上,一头长发披向双肩。他走近后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还在弄?”

“嗯。”她随口应付,头也不抬。

占东擎将纸屑重新塞回文件袋,“去给我倒杯水。”

苏凉末哪里有心思,“我还有事忙。”

“我这么帮你,倒杯水都不肯吗?”占东擎起身,伸手又把苏凉末给拽起来,他带她走向三楼的书房,将那些纸条逐一摊开,苏凉末也上前帮忙。

“只要用专门的扫描机将碎纸扫描下来,再由计算机顺着切割痕迹复原就行,就是需要点时间,不过一个晚上足够了。”

“真的?”

“倒水去。”

苏凉末转身就走,占东擎盯着她急切的背影不由发笑,这女人还真是现实。╔╗

倒了水回到书房,占东擎坐在椅子上,一盏台灯开得光亮,苏凉末把水杯放到他手边,男人示意她走到身侧,伸手揽过她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苏凉末如坐针毡,看着男人修长的指尖在桌面不停摆动,她手掌撑起下颔,占东擎的脸贴过来,苏凉末忍不住开口,“我们这样算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你说过我们的关系不是强取豪夺,是心甘情愿是吗?”

占东擎抬头,这句话他有印象,“我是这样说过。”

“那是不是等到有一天,我想走就能走?”苏凉末仔细端看男人的神色,占东擎手里动作顿住,细长的眼梢扫向她,话语里带有清冽,“你现在就能走。”

苏凉末又不傻,她避开占东擎的视线,“都说了是心甘情愿的,我现在还不想走。”

占东擎缓和了神色,眼里有明显的愉悦,可能连自己都没察觉,苏凉末暗自舒口气,她还真是能屈能伸,说话都不带打草稿的。

“今天下午急得一身汗,我先去洗个澡。”

占东擎在她腰际轻拍,“去吧。”

苏凉末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好后又看会电视,时间也不早了,她并没有去书房,能避开跟占东擎单独相处的时间,她都尽量避着。

电视机上显示的时间不知不觉过了凌晨,苏凉末想到占东擎毕竟是给她解决烂摊子,还是穿起拖鞋朝三楼走去。

书房的门敞开着,苏凉末一眼就看到占东擎坐在椅子上,半身朝一侧微微倾斜,她放轻脚步进去,看到他眼睛闭起睡着了。

面前的电脑正在进行自动比对,苏凉末手伸向桌上的纸屑,占东擎听到细微动静便睁开眼。

苏凉末一身睡衣,头发吹干后略显蓬松,“很晚了,睡觉吧。”

占东擎伸手示意她过去,让她坐到自己腿上,下巴枕在她颈间不停地磨蹭,弄得苏凉末一阵阵发痒,他平日里其实还算可以,不惹到他的底线,几乎看不到他暴虐成性的样子。

所以苏凉末尽量就避开,再说她也没有什么好去惹他的。

占东擎推着她起身,“走吧,睡觉去。”

苏凉末有瞬间恍惚,因为以前在家里爸爸总喜欢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很晚,她总能听到妈妈在喊,“走,睡觉去。”

好像这样亲热自在的语气,通常都是一家人后才会有。

翌日,苏凉末还不习惯床上多出个人,睡觉也要由着性子,她喜欢卷被子,睁开眼发现大床上就只有缩成毛毛虫似的自己,眼睛不经意瞥过床头柜,看到一份整理好的文件。

下楼也没见占东擎的身影,应该是出去了。

苏凉末吃好早饭赶往公司,没想到却在门口见到卫则的车。

就那么堂而皇之堵在大门口,她不得不下车。

卫则脸色憔悴,身着便衣,见到苏凉末二话不说上前,“我想跟你谈谈。”

“就在这说吧。”

卫则一把夺过苏凉末手里的文件,看到盖得是她的章以及公司公章,卫则面色铁青,“凉末,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很清楚。”苏凉末愠怒,没想到卫则会公然抢她手里的东西。

卫则扬起那份文件,“你告诉我,这间公司是不是跟占东擎有关?”

“你还在查他的事?”

“当然,我说过迟早有天要让他栽在我手里,”卫则性格本来就拧,“你知道吗?那个被他扔在警察局门口的女警现在还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御州并不是占东擎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地方。凉末,离开他,他使了什么手段非要将你留在他身边,你告诉我?”

苏凉末拿回她的文件,她永远不可能和卫则说,苏康的事已经吃亏过一次,还差点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你这样很危险,我不想你哪天被陷进去,我会让人盯着这家公司,万一有出错,担风险的是你知不知道?”卫则神色急迫,他是真的为苏凉末好。

她这会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许久之后,当一切都发生翻天覆地变化,苏凉末猝然想起卫则今天的这番话,竟是如遭雷击。

“卫则,那天我身上的窃听器是你放的对吗?”明知道答案,苏凉末还是问了。

卫则稍怔,很难面对苏凉末这样的直白,没有质问的口气,却疏离到令他心酸,“是。”

“你笃定这样闯进来占东擎不会把我怎样是吗?所以你在最后才那样问我,可是卫则,你明知道他是怎样的人,你还是自欺欺人说了没事,对吗?”

卫则被她堵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印象中苏凉末性子温和,很少有咄咄逼人的时候。

可他却还是该死地点了头,他恨不得拧掉自己的脑袋,“是。”

“卫则,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你一样会抓他,对吗?”

她的问题字字砸进他心坎里面,又快又准,毫不给她招架能力。╔╗

“凉末,我来找你只是因为担心你,我不想你陷得太深,占东擎的任何事你都不要管,我不想我哪天要面对的是你。”

“卫则,我不会,”苏凉末说得肯定,“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话已至此,卫则也只能让行,她的三个连番发问已经让他无法面对她,苏凉末也不上车了,越过他身侧往里走。

“对不起。”卫则朝着她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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