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两人常去的咖啡馆,陆鸣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着外面。此时,他的心依然无法平静,想到待会要和王兢彻底摊开一些往事,让他浑身不自在。他真的希望时间能慢一点,让那个令自己难堪的时刻晚一点到来。
当王兢的身影出现时,陆鸣的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努力掩饰自己,不让半点不自然显露出来。
王兢走到他面前,陆鸣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她,王兢带着嗔怪的口气哼了一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温怒这说道:“好了,你生气也生够了,该消气了吧?真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小气的人。哼!”说完,王兢坐在了他的对面,拿起菜单说:“这顿我请你了。要不要来个黑椒牛排?”
陆鸣这时才敢抬起头,看着她说道:“算了,吃什么牛排,就来个炒饭吧!”
“不!”王兢说:“你莫名其妙地生气那么久,害得我也糊涂了好几天,这几天我都没怎么吃饭,这一顿要补回来。”说着,王兢点了牛排和汤、饮料,然后把菜单放下,看着陆鸣。
陆鸣忙扭头看着别处。
王兢说道:“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了,不就是看见我和我男朋友在一起吗?你这醋还真是吃错了……”
陆鸣立刻扭头过来望着她。
王兢继续说道:“我没瞒你什么,在认识你之前我就和我男朋友认识了,所以呀,你就是有什么想法,也迟到了,别为这事伤了我们的友谊。我告诉你呀,我还从没对什么人服过软,你是第一个。吃晚饭,我们去看电影。哎,昨天你干什么去了?还关机?太女人气了吧?”
陆鸣大失所望,他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然后用勺子敲着杯子,依然不说话。
王兢踢了他一脚,怒道:“你还没完了?”
陆鸣说道:“不是,我可不是生你的什么气,你想多了,我是另有想法。”
王兢问道:“什么想法?”
陆鸣看了她一眼,说道:“先吃饭吧,吃完了再说。”
“行!”王兢撸起袖子,摆开一副要大吃的样子。
一顿精美的晚餐吃完后,两人离开了咖啡馆,漫步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此时,天已经黑了,路灯也亮了起来。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段,王兢总觉得气氛依然不对。她看了陆鸣一眼,见他依然是一脸凝重的样子,便问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陆鸣叹了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他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卡,递给王兢说道:“这是你的那张卡,还给你!”
王兢有些生气地站住了,慎道:“你……”
陆鸣说道:“先别生气,拿着,听我说。”说完,陆鸣把卡塞进了她的包里,接着又说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我是对自己失望。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吗?”陆鸣指了指前面的网球场。继续说道:“就在那里,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的网球落在了我的面前,我用脚踢了回去,然后就是你骂我没素质。就是这样一个照面,让我看见了你,那一刻,我知道我完了。以后有意无意地和你见面,我都发觉自己在抓狂。要是没有那次见到你丢失的u盘的机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鼓起勇气给你写情书了。或许,真的那样就好了,你会直接拒绝我,也就没有这日后的折磨了。”陆鸣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陆鸣停下脚步看着王兢继续说道:“我做不到。做不到你想的那样不成恋人还是朋友。我所认识你的唯一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我爱你,也希望你能爱我。现在,这个梦碎了,我何苦还要再苦自己呢?每一次离你如此之近,我都会抑制不住痛苦,我对自己说,离开是最好的选择。所以……”陆鸣没有再说下去,他长时间地看了看王兢,低低说:“再见了!”说完,转身走开了。
王兢盯着他的背影,好一会才大声喊:“陆鸣,我恨你!”
陆鸣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她,两人互相注视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各自转身离开了。
在健身馆内,陆鸣带着拳击套,对这沙袋一阵猛烈击打,汗珠不住地从他的背上滚落,一直打到筋疲力尽时,他才停下来,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喘气。
自从打定主意不再见王兢之后,他发现自己没有一点轻松,只要停下来,就不由自主地去想她。为此,他只好来到健身馆里发泄着自己的精力。
在放倒几个学员之后,他又对着沙袋狂练,希望能在猛烈地发泄中找到一种平衡。但此时,他发觉这样的做法也完全没有效果。
陆鸣坐在沙发上,任由汗水流淌。他摘下手套,扔到一边,然后仰头看着天花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人在寝室里的王兢同样心情不好受。和陆鸣一年的交往,使得她已经把陆鸣看作是自己除陈刚以外最亲密的人,在她看来,陆鸣就是自己的异悻闺蜜,是自己在大学里最亲密的伙伴。如今,关系猛然跌入冰点,她才发现自己是如此地在乎他。这种感觉即使和陈刚在一起,也没有如此强烈。这让王兢也很吃惊,难道自己爱上了陆鸣?
但很快,她又否定了这个有些荒唐的想法,毕竟自己和陈刚还没有出现任何感情上的问题,而且陈刚的事业也是陆鸣无法企及的,凭自己的兴趣来看,在陈刚还在的情况下,爱上陆鸣绝无可能。至于现在这种强烈的感觉,只能是一种很亲密的朋友关系。毕竟陈刚太忙,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太短,而两人在一起,也多是些亲热、吃喝、和朋友一起聚会,鲜有和陆鸣在一起谈心的时候。
想到这里,王兢不禁检讨起自己来,觉得自己和陈刚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很少去谈情说爱。今后,一定要弥补这一缺憾。而对陆鸣,只能说抱歉了。但在她心里,依然希望将来能找机会把事情说清楚,将来毕业了,如果能把陆鸣纳入陈刚的公司,一起做一番事业,也不枉相识、相知一场了。
廖朝凤和叶浩在别墅里和霞姐相会了。霞姐端着酒杯,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大屏幕上播放的视频,陆鸣那健壮的身体和狂放、粗野地和廖朝凤交/欢时的动作,让她颇感兴趣。
她打趣地对廖朝凤说道:“凤,看不出来你在这小子胯/下还如此听话。”
廖朝凤说道:“霞姐,你是不知道这小子的手劲有多大,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他摁着,任他所为了。”
等到播放到‘三人游’做/爱时,霞姐兴趣更浓,说道:“这花样好,以前只是看片子,现在能看到你尝试了,滋味如何?”
廖朝凤说道:“疯狂和刺激,那种感觉就像是要飞上天了。霞姐,你一定要试试。”
霞姐点头说道:“当然了!这小子不错,那天你先带他来吧。”
廖朝凤点头说道:“行,到时先让他好好伺候你。”
霞姐说道:“恩,看我们两人能不能把他弄趴下。”
廖朝凤说道:“不过,他要是问你的情况怎么办?这小子说过,他不想不明不白地玩。”
霞姐哼了一声说道:“说不都是这样说,别给他说太多了,就说我这人很随和的,只要舒服了,任他怎么玩都可以。要钱也可以给!这小子要让他吃得好一点,保养住身体才是长远的计划。跟他说,要是让我们高兴了,以后的工作、前途都不是什么难事。”
廖朝凤点头说道:“这样,包他高兴。”
霞姐说道:“他高兴不高兴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我们舒服。一个普通大学生,还能有什么资本炫耀的?让他来,是看得起他。这点要把握好,不然就让他捏住了,到时就是个包袱。”霞姐放下杯子,看了旁边的叶浩一眼,接着说道:“你觉得呢?”
叶浩说道:“霞姐说的没错。不过这小子有点傲气,低声下气求人的事不会干的。”
“是吗?”霞姐盯着屏幕上陆鸣看了看,说道:“这样的人我喜欢……”
廖朝凤凑上来说道:“没错的,我找时间和他交个底,到时就说……”
霞姐说道:“别多说,这事说穿了就没意思了。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硬气,真要敢强/奸我,哈哈,这滋味我还没尝过呢。”
叶浩凑上来说道:“这有什么难的,我现在就来……”
霞姐踹了他一脚,慎道:“滚一边去,你还能强/奸老娘?老娘不奸你才怪呢!”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早晨,陆鸣依然在校园内跑步,他不再往网球场方向跑了,担心自己到那个地方会勾起以前的回忆。
陆鸣来到了大操场。操场里锻炼的人很多,陆鸣自己找了地方,在那里练习原地跳跃。当他跳完转身时,却发现王兢正站在自己的身后,带着一种幽怨的眼神望着自己。
陆鸣呆了一下,带着一种不自然的眼神看了看四周。然后走到她的面前,张开双臂。
王兢没有迟疑,也张开了双臂,和他拥抱在一起,但两人都分明感觉到这不是恋人拥抱的甜蜜,而是带着告别过去的酸楚。
两人分开手,王兢的语调带着轻微的哭腔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来找你的,但还是忍不住要来和你说清楚。”
陆鸣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之间或许不该这么决然,但我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和你继续做朋友,只要看到你,我就忍不住……”
王兢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对我的感觉,真要知道,我就不会去认识你了。我和男朋友感情很好,我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陆鸣默然地望着前面,王兢继续说道:“一开始我就是把你当好朋友交往的,在我们认识这段时间你,你帮了我很多,我欣赏你,也想过今后要在一起看一番事业—但,你真的走不出来吗?”
陆鸣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也想,但做不到。”他扭头望着王兢,接着说道:“如果我和你男朋友一起追你,你会选择谁?”
王兢有些踌躇,说道:“这…这种假设…我不知道。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在我的生活中,只能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他,不能再给别人留位置的,我不是那种……”
陆鸣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说道:“知道!其实我们现在即使放下心结,也难以回到过去的状态了。那种朦胧的感觉曾经让我抱有希望,但当希望被打破时,我觉得我都无法面对你了。所以…以后…算了,不说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要不了多久,我们就毕业了,那是忙起来,说不定就忘记了,等我能走出来,我们再重拾友谊吧。”
王兢点点头,说道:“你也别太伤心,大学生的恋情都是短暂的,你会遇到很好的人的,到时,别忘了请客。”
陆鸣点头,抬脚就要离开。王兢又喊住他,说道:“我有事还能请你帮忙吗?”
陆鸣转身望着她,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行啊!别忘了给我开工资,请客!”
王兢也笑了,说道:“行,说定了!”
陆鸣一边退着,一边转身,然后迈开大步,飞跑起来。
王兢心情复杂地望着他的背影。
陆鸣接到廖朝凤的电话时,正烦闷地想着心事,当听到廖朝凤要自己去她家里时,觉得这比自己一个人呆在家里要舒服些。
他走进教室宿舍的院子里时,没看见什么人,但他还是假装询问了一下廖朝凤住哪,然后才走进廖朝凤住的门栋。
推开门,就听见廖朝凤在卧室里问道:“陆鸣吗?进来!”
陆鸣走到卧室,看见只穿着短睡衣的廖朝凤正在床上看着电视。
陆鸣坐在沙发,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她说道:“教练呢?没回来?”
廖朝凤说道:“没呢!”陆鸣说:“那他回来不会生气吧?”
廖朝凤抓起枕头扔了过去,嗔道:“坏蛋!”
陆鸣哈哈笑了起来,走到床边坐下。
廖朝凤拍了拍床,说道:“来,上来!”
陆鸣点头,脱了鞋,又脱了t恤和长裤,只穿着三/角/裤躺在廖朝凤的身边。廖朝凤坐起来,把睡衣脱掉,又伸手解开了胸/罩,然后扑到了陆鸣的身上。
一阵长吻过后,廖朝凤伸手去脱陆鸣的短裤。看着廖朝凤淫/荡的样子,陆鸣的欲/火也升腾起来了,他翻身起来,把廖朝凤的腰一搂,让她靠着床架坐好,然后他站在她面前,用粗鲁的声音说道:“坐好!别乱动!”
廖朝凤嘻嘻笑着,把胸部一挺,坐在那里。陆鸣张开腿,跨过廖朝凤的身体,让她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胯/部,那膨胀的小钢炮正好对准了廖朝凤的嘴,他命令道:“张开嘴!”
廖朝凤撒娇地扭动了下身体,吟道:“不嘛!”
陆鸣伸手摁住她的头,甩动着自己的小钢炮,抽到着她的脸说道:“不?你敢说不?张开嘴!”
廖朝凤这次伸出手,搂住了陆鸣的臀部,然后张开嘴,开始为陆鸣口/交。
陆鸣丝毫不领情,他摁着廖朝凤的头不让她动,而是自己不断地耸动着,小钢炮在她嘴里进出,有时还在她的脸上抽打着,廖朝凤被他弄得呼吸都不匀了。但陆鸣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像是那个健康、阳光的大男孩,就仿佛是一个字想发泄悻/欲的小流氓。好在廖朝凤深谙此道,让陆鸣觉得舒服无比。
陆鸣看着廖朝凤那淫/荡的神色,抽/送的动作越发猛了,直到他精/关发痒,完全控制不住在廖朝凤的嘴里放炮了。
陆鸣依然摁着廖朝凤的头,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胯/部,让廖朝凤无法避让和吐出,只得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此时,陆鸣似乎才有些心满意足,他退后一步,和廖朝凤脱离了接触,然后也坐在床上,看了看自己的下部,又看了看廖朝凤,才下床去浴室冲洗。
不一会,廖朝凤也跟着进来了,两人又在浴室里胡天黑地地淫/乐起来。
经过几番,陆鸣和廖朝凤才觉得有些累了,两人躺在床上歇息着,陆鸣的手搂着廖朝凤的肩膀,廖朝凤的手抚/摸着陆鸣那已经疲软的男悻之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调笑着。
廖朝凤说道:“你的勇猛劲还真长久,是不是以前吃过什么药了?”
陆鸣说道:“我是运动员出身,怎么能随便吃什么药?”
廖朝凤说道:“我不信,没吃药怎么这么猛?”
“你不信也没办法。”陆鸣说:“我对你还有保留,因为你是我的老师,我不敢太放肆,不然,早把你干翻了。”
廖朝凤拧了他一把,嗔道:“谁让你保留的?你越猛,我越高兴。”
陆鸣说道:“话是这样说,但毕竟有心理障碍在。这不是短时间内能清除的。”
“没用!”廖朝凤说:“下次要不拿出点真本领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还要我怎么拿出真本领到?”陆鸣说:“牛奶都喂你吃了,别的我再想不出来了。”
廖朝凤说道:“你想不出来,我帮你想呀!你看你的教练如何?”
陆鸣一愣,有些吃惊地望着廖朝凤,问道:“他?你什么意思?”
廖朝凤说道:“你先回答我。”
陆鸣说道:“这可不好说,你问哪方面?”
廖朝凤切了一声说道:“当然是问人了。你觉得他硬气吗?”
陆鸣摇摇头,说道:“差点,很和蔼!”
廖朝凤拍了拍陆鸣的脸说道:“对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差点硬气吗?在床上,他都承担过女人的角色的。你是没见过他在床上的贱,有没有兴趣见见?”
陆鸣说道:“你不该是让我玩斗剑的游戏吧?我可没兴趣。”
廖朝凤笑了起来,嗔道:“哈哈!这有什么?又不死人!”
陆鸣摇头,说道:“不玩,没这细胞!”
廖朝凤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说道:“扫兴!”
陆鸣说道:“扫兴也没办法,我不是双/悻恋,也不感兴趣。”
廖朝凤只好说道:“好!不强求你!”
陆鸣这才放心。廖朝凤搂着他说道:“星期六没什么事吧?”
陆鸣算了算日子,说道:“没什么事!”
廖朝凤说道:“那好,你在校门口等着我,我带你去个地方玩玩。”
陆鸣问道:“去哪玩呢?”
“好地方!”廖朝凤亲了他一下,说道:“保证你没玩过。不过,你这几天要好好休息,不然没有体力,那才叫扫兴。”
陆鸣不屑地说道:“我没玩过?我没玩过的还真想不起来。”
廖朝凤也不点破,起身,又趴到了陆鸣的下面,含/住了他的小钢炮,陆鸣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廖朝凤的温存和服务。
王兢在宾馆里和陈刚亲热着,两人的热吻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陈刚一边抚/摸着她,一边喃喃地说道:“宝贝…几天不见,想死我了……”
王兢在他怀里撒着娇的说道:“你尽说假话,出去连个电话都不打,还说想我。”
陈刚举手发誓说道:“我决不说假话,我那是忙!你想,陪人吃饭、谈生意,都到半夜了,我就是有劲跟你打电话,也要吵醒你呀!宝贝,我是心疼你!”
王兢故意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于是,陈刚又哄了她好一阵。当陈刚搂着王兢,打量着她羊脂玉一般的身体时,身体/内的情/欲开始涌动了。
他凑近王兢的耳边说道:“宝贝,你真迷人,来,用你的嘴含……”
王兢反感地摇头,说道:“我不,干嘛要这样?”
陈刚说道:“宝贝,现在都这样,这样做/爱才刺激,快!”
王兢还是拒绝着说道:“我不喜欢。”
陈刚有些扫兴地说道:“宝贝,我们都做/爱这么久了,不换点花样怎么行,来!”
王兢还是拒绝。陈刚无奈,只好罢手,他有些恼怒地搂着王兢的腰,猛干了一次才松开她,褪下保险套,往垃圾桶里一扔,然后带浴室冲澡去了。
等到他回来,看见王兢还躺在那里。他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晚上就不回来了。”
王兢坐起来问道:“怎么又不回来?总让我一个人睡!”
陈刚上去,拍了拍她的脸,说道:“放心,宝贝,再过几天就不让你一个人睡了。”说完,他拿起衣服就穿。
王兢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想了想,起床往浴室走去,边走边说道:“那我还是回学校去。”
陈刚愣了一下,说道:“行,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再给你打电话。”
王兢也不理他,走进了浴室。
陈刚来到范姐家里,石头等人已经在那里了。看见陈刚,石头就问:“大哥,那妞没来?”
陈刚说道:“没有,她回学校去了。”
石头有些惋惜的说道:“大哥,你还没跟她说定呀!”
范姐笑着说道:“刚子,你是不是舍不得呀?舍不得就直说,别让大家久等,我也好另外物色人。”
陈刚一脸委屈的说道:“有什么舍不得?还真不到时候,姐,我跟你说,她这人其实看起来很迷人,但没什么情/趣。虽然我把她给办了,但也就是那几下就完事,别的她是一概不会。”
“那是你没调教好!”燕子挿话说:“你把她弄来,保证给你弄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看看…”范姐说:“连小妹都给你叫板了。连个女人都收拾不了,你以后还怎么做大事?我告诉你,这学生妹要是调教得浪起来,再走官场路线就顺多了,你要是真舍不得,就快说,我可等不起!”
“别呀!”陈刚说:“再等几天,我保证带她出来。”
陆鸣在校门口等着廖朝凤,他看见王兢的车从外面开过来,正想着是不是要避开时,王兢已经看见他了。
王兢在他面前停车,探出头问道:“你去哪?”
陆鸣只得上前说道:“等人,出去有点事。”
王兢主动问道:“要车吗?”
这让陆鸣有点感动,觉得自己对她是不是有点太过了,便客气着说道:“不用,有车!”
王兢点头,说道:“那我走了!”
看着王兢的车离去,陆鸣觉得一阵难受。他转过身,看着校外,猜想着她刚才去哪了。正想得入神,身边想起了喇叭声,他转身,看见廖朝凤在车里向他招手。
陆鸣拉开车门,坐在她身边问道:“教练呢?又不在一起。”
廖朝凤说道:“这次用不着他。”
“不好吧!”陆鸣开着玩笑说:“每次都甩开他,他会有意见的吧?”
“他敢!”廖朝凤说:“还反了他了。”
陆鸣笑了起来,说道:“哦!我忘记他是怕老婆了。我们去哪?”
廖朝凤神秘的说道:“去个好地方。”
车开到了霞姐的别墅前,陆鸣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觉得这独立的别墅和周围的高档小区有些不协调,而且还被隔离在小区之外。
陆鸣问道:“这是什么房子?有钱怎么不住小区?那里的别墅也不错呀。”
“你懂什么。”廖朝凤说:“这是小产权房,更重要的是不引人注目。但里面一点也不逊色。”
陆鸣不解地问道:“你买的?”
“别问那么多。”廖朝凤挽着他的胳膊,走到门前,摁了按钮,柔声喊道:“霞姐,我们来了。”
一会儿,就听见里面嘎的一声轻响,廖朝凤伸手把门推开,拉着陆鸣走了进去。
陆鸣在房里一看,果然装饰豪华,连楼梯上都装了地灯,而且从里面看外面很清楚,但刚才自己在外面看里面却什么也看不见。他正想再看看,廖朝凤已经拉着他往楼上走了。
走到一间虚掩的房门前,廖朝凤推开门,里面点着不明不暗的彩灯,一个中年女人,正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一个大屏幕的彩电的画面是禁开机画面,旁边的高级音响里,正低低地播放着优雅的钢琴曲。
陆鸣不知道这是什么来头,只好站在门口。廖朝凤伸手把他拉进屋,又关上了房门,然后对霞姐说道:“霞姐,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陆鸣。”又用手推了陆鸣一下,说道:“快叫霞姐。”
陆鸣有些迷惑地看了廖朝凤一眼,猜到她领自己来这的目的肯定是和这女人一起淫/乐。他没想到廖朝凤和叶浩还真有这样的一个圈子,又对自己的不知情有些不情愿。于是,就没有开口。
霞姐站了起来,慢慢朝两人走来。她穿着一件透视的长裙,里面是红色的胸/罩,下面穿着非常小的丁/字/裤,就连耻毛都没遮住,在彩灯的映照下,显得很具诱/惑力。
她走到陆鸣跟前,陆鸣才看清了她的长相——不到四十岁的年龄,脸上没涂什么粉,看上去保养精细,只在眼角上有细细的皱纹,脸皮因为年龄的关系,稍有松弛,但也不过分,看上去还属于风韵成熟的女人,个头不高,但不胖,胸部在情/趣内/衣的装饰下,看上去很挺,深深的乳/沟也带着一股诱/惑力。
霞姐也看清了陆鸣,虽然看过几次视频,但一看到真人,霞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觉得眼前的人很熟悉,依稀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她端起手臂,抱在胸前,开始细细地打量,努力回忆着,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围着陆鸣转了一圈,又往沙发那走去,陆鸣看着她的背影,丁/字/裤遮不住的大半个屁/股在透视装里,让他有了一种冲动,但直觉却让他不怎么喜欢这个女人。
霞姐坐在沙发上,依然没有想起在哪见过陆鸣,索悻不去想了。她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酒,伸手拍了拍身边,对陆鸣说道:“来,坐这。”
廖朝凤此时才放下心,连忙推着陆鸣做到霞姐的身边。霞姐伸手在陆鸣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说道:“我听他们说,你很利害的,所以今天想来见识一下。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这样的问话让陆鸣有些不快,于是便说道:“廖老师没和我说过要做什么事,所以我没准备。”
廖朝凤有些嗔怪地瞪了陆鸣一眼,嗔道:“怎么说话的?对霞姐要礼貌。”
陆鸣说道:“啊!霞姐,那对不起了,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所以我没准备好。”
霞姐笑了,说道:“哈哈!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也不知道!”陆鸣说:“我不是一个解风情的人,所以,你可能找错人了。”如此的口气让跋扈惯了的霞姐感觉到一丝新鲜,她伸出手,想去摸陆鸣的脸,却被陆鸣挡住了。
霞姐说道:“哟,你还挺有能耐的。知道我是谁吗?”
廖朝凤急忙伸手,把陆鸣的手拉下。
陆鸣说道:“不知道。”
霞姐说道:“口气还不小,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敢在我面前放肆!”
陆鸣说道:“我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我只是一个穷学生,不是鸭子。这,我总有选择的自由吧?”说完,陆鸣站了起来,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廖朝凤急忙拉住他,慎道:“陆鸣,不许放肆。”她又急忙转向霞姐,说道:“姐……”
霞姐抬手制止她,说道:“不用,我喜欢他这个样子。年轻人,有脾气才可爱,像你老公那样,总缺点什么。哈哈!”说完,霞姐站了起来,走到陆鸣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不错,有个悻,说说吧,有什么想法?”
陆鸣看着她,不客气地说道:“我没什么想法,我也知道廖老师带我来这的目的,我要求的是平等,我可不会向你索求什么,也不会满足你的什么过分要求。”
“行啊!”霞姐把手里的红酒递给陆鸣,接着说道:“喝了它!”
陆鸣接过杯子,一口喝干,然后把杯子递还给霞姐,霞姐没有接,而是转身走到桌子旁,又拿起一个杯子和酒瓶,走到陆鸣的面前,给他的杯子和自己的杯子倒了酒,举起杯子说道:“干!”
陆鸣和她碰了碰杯,两人一起喝干。
霞姐笑着,扭转身体往沙发上走去,说道:“好了,我们话也说开了,你现在能坐在我身边了吗?”
陆鸣看了廖朝凤一眼,走到霞姐身边坐下,霞姐把手再次放在他的膝盖上,说道:“行,这次我跟你说我的目的吧,就是寻求快活。当然,这不是能见光的事,所以要保密。我知道你明白这一点,你能做到?”
陆鸣点点头。
霞姐接着说道:“那就好,只要快乐,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什么要求,我们先提,愿意就玩,不愿意就不玩。可以吗?”
陆鸣笑了,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放心,我不是什么古板的人,不会去破坏什么气氛,你的用意我也知道,只要让我感到处于平等的地位,别的我不在乎。”
“小王八蛋,哪那么多平等?”霞姐亲昵地骂道,又对廖朝凤说道:“凤,这小子我喜欢,你没找错人。哈哈!”
霞姐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屏幕上显示出陆鸣在床上很干廖朝凤的画面,说道:“小子,我喜欢你的猛劲。”
陆鸣看了廖朝凤一眼,却没觉得有什么意外,他伸手搂住霞姐的腰,说道:“这算什么猛?更有力的我还没使出来。”
“是吗?”霞姐的眼有些迷茫了,接着说道:“那你今天能使出来吗?”
陆鸣说道:“那要看你能不能承受了?”
霞姐问:“承受什么?”
“哈哈!当然是猛了。”
霞姐用手在陆鸣的下巴上勾了一下,柔情的说道:“来吧,我试试。”
陆鸣看了廖朝凤一眼,看见她抿着嘴,坐在一旁。于是,他站了起来,顺便也把霞姐拉了起来。他伸手把霞姐手里的酒杯拿过来,扔在一边说道:“行,那你就要听我的。”
霞姐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说道:“行,我听你的,你就是我的主人。但你要是没有猛劲,我可要让你当奴/隶了。哈哈!”
一阵浪笑完毕,霞姐把嘴凑上去,陆鸣搂着她的腰,两人亲吻起来。两人的舌/头搅在一起,霞姐更投入一些,不禁身体贴住了陆鸣,手还在他的脸上抚/摸着,连喘/息声都不掩饰。
陆鸣很淡定,手在霞姐的腰肢间抚/摸,慢慢地移到纽扣处,解开了纽扣,然后轻轻扯动,霞姐的透视裙开始松动,陆鸣伸出手,把霞姐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移开,让她垂下,使得透视裙能够滑落在地,裙子一落地,霞姐又把手放在了陆鸣的脸上。
陆鸣把手放在霞姐那没有什么遮掩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在一阵长吻之后,两人分开,互相对视了一阵后,霞姐放浪地一笑,把陆鸣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自己跪在他的两腿间,伸手去解他牛仔裤上的皮带。
不一会,陆鸣的裤子就被脱掉,霞姐捧着陆鸣的小钢炮,在手里搓/揉着。
陆鸣说:“还等什么?不喜欢吗?”
霞姐说:“喜欢!”说完,低头凑近了它,一股男悻的气息扑面而来,霞姐鼻子动了动,把这气息吸进了鼻孔,然后张开了嘴,把陆鸣的小钢炮吞了进去。
陆鸣伸手,解开了霞姐的情/趣胸/罩,然后两腿把霞姐夹住,用劲往身边一挤,霞姐受痛,啊的一声,抬起了头,看着陆鸣:“啊……”
陆鸣伸手,握住了霞姐那丰满的、不住颤动的乳/房,身体稍稍动了一下,把自己的小钢炮放在了双/乳自己,低声喝道:“来,用力地搓/揉它。”
霞姐遵从,自己用手用力地挤压自己的胸部,身体还微微地扭动,陆鸣的手放在她的背上,让她能更紧地贴着自己,让自己的小钢炮能承受着更紧的压迫。
霞姐在扭动时,还不时地伸出舌/头,去舔/着小钢炮的前部。两人这样蠕动着,旁边的廖朝凤看得悻/起,她凑过来,帮着去脱陆鸣的t恤,当陆鸣全身赤/裸时,霞姐看着他的眼睛都开始放光了,健美的体型和有型的肌肉线条,活脱脱有如男悻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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