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琪蓉的帐篷内,陆鸣和严琪蓉依旧兴致勃勃,陆鸣让严琪蓉翘着屁股跪在那里,自己在她身后轮流干着她的桃/源/洞和菊/花/洞,似乎要把满肚子的不快发泄在她身上。
当两人搂抱着躺下时,严琪蓉说:“怎么样?我不比你女朋友差吧?”
陆鸣有些恼怒她和王兢相比,便冷言说道:“你们俩没法比,不是一类人!”
严琪容说道:“人和人能有多大区别?你女朋友能像我这样伺候你吗?”
陆鸣说道:“你伺候男人多了吧?真的快活吗?”
严琪蓉哈哈笑了,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就是喜欢性,我满意这样的生活,既能快活,又能享受,所以我才愿意跟着晓伟。不像你想不通,一棵树上吊死。”
陆鸣懒得和她多说,一个劲地劝她睡觉。
在家里的王兢越来越为陆鸣担心了,她除了在qq上按照约定发出信息之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
同样着急的是陆鸣的母亲。她找到蓝新民,询问这种情况到底该如何办?
蓝新民语气缓慢地说:“我已经和云南的战友通过话了,他们说从来没有接到封锁边境和搜索什么人的命令,现在边境一切正常。你儿子如果真的是在云南的话,没有被政府抓住的危险,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想,他是不是做了别的什么事,不敢对你说,而编瞎话骗你的?”
陆鸣的母亲决然说:“不会,我儿子不会骗我的,他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蓝新民说:“你有把握就好,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他如果真的拿了部队什么机密的话,军队早就出动了,又是从外面这里离开的,你想,真有这事,我这个负责保卫的干部还能这么悠闲吗?所以,这事情不会关系到政府,可能是私人恩怨或者债务问题,只要双方不破脸,我想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经蓝新民这么一说,陆鸣的母亲才算稍稍放下了一点心。
蓝新民打发走陆鸣的母亲后,回到自己的家。
霞姐看见他似乎有心事,就问他有什么问题。
蓝新民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她,就推脱说没什么。
霞姐说:“明天老成要过来了,你好好打听一下吴晓伟的事有什么结论没有。我昨天听市政府的一位朋友说。肖焰的事情已经在市政府被通报了,估计要全国通报抓捕。她如果逃不掉,会不会把你的事给泄露了。”
蓝新民说:“这点我倒不担心。她走了这么久才发作,估计已经不会有什么危险了。我到是希望他们这一群人都能跑掉。”
蓝新民不好告诉她陆鸣是自己故人之子,他想要啥霞姐知道陆鸣是谁,估计要气坏了。而更尴尬的是自己,和自己的一个晚辈一起玩弄自己的老婆,这事真要被人知道了,自己可就真的身败名裂了。因此,他在内心希望陆鸣和吴晓伟这一帮人永远不要回来。
成思可来到省军区,再次听取军区相关人员的情况通报,经过军区的一番调查,还没有发现吴晓伟和省军区的什么人有联系。
这个结果让蓝新民放了一大半的心。他想,只要吴晓伟等人不落网,自己就是安全的。成思可和蓝新民是过从甚密的朋友,在蓝新民家就如同在自己的家,他透露给蓝新民一些内部消息,也让蓝新民放了心。
等公事办完后,成思可说:“我要去小廖那,感谢她把我女儿调教过来了。小霞,你领我去吧,我还不知道她住哪。”
霞姐说:“没问题!”
霞姐开着车,带着成思可先去了自己的别墅。
一进门,两人就耐不住地饥渴,搂抱着滚在床上。成思可抚/摸着霞姐丰满的乳/房说:“天!你这对是越来越吸引人了……”话还没说完,就迫不及待地去舔了。
霞姐也很兴奋地摸着成思可的大棒槌,只往自己的桃/源/洞里塞。
经过一番鱼水之欢,两人才靠在床架上。
霞姐趴在成思可的胸前说:“你如此关心小雅,想到了菲儿吗?”
成思可说:“怎么不想?她在艺术学院念书,我可是每星期都去的。”
霞姐叹了口气:“可惜,她始终只能把你当叔叔看待!”
“就这样吧!”成思可说:“不能让老蓝心头再扎一刀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菲儿也能完整地享受到父爱,我也放心了。只不过你们俩太宠菲儿了,娇生惯养,我看了都不满意。”
霞姐说:“这事怨不得别人,老蓝知道自己身体出了毛病,就怕菲儿有什么意外,自然要娇惯些了。好在她还有点出息。”
成思可说:“上个艺术学院能有多大出息?毕业了也只能进文工团,那是什么单位你不是不知道,我看,还是早点帮她找好退路,明年我再回来时安排她当公务员吧。”
两人商量了一会,又亲热了一会,才起身收拾好,然后出门,坐车往廖朝凤的住处驶去。
一进廖朝凤的家,成思可就把一把车钥匙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小廖,你大哥我说话算话,这是保时捷,你明天自己去4s店提车。”他掏出一张名片,接着说道:“这是地址,我都弄好了,你直接跟老板说吧。”
廖朝凤说:“大哥,你这也太见外了,怎么说小雅也是我侄女,我调教她,也是我应该做的,一句玩笑话,还让你当真了。快拿回去!我们是什么关系?还来这一套!”
成思可说:“你要不要,就把它扔了,我是不会收回的。这是我谢礼的一半,等你把后面的事办好了,我还要重谢你!说真的,你这有好小伙子没有?”
寥朝凤说道:“大哥,你都是那么大的官了,手下的好兵难道会比我这老师少?”
成思可说道:“少是不会少的,可我那女儿就是看不上。”
廖朝凤说道:“那她也未必能看上我们这里教书的。”
成思可摸着下巴,说道:“也是,你和她这几天接触下来,觉得她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我这女儿过年就26岁了,再不找,可就真成剩女了。”
廖朝凤说道:“这事急也没有用,是要讲缘分的。小雅心高气傲,一般人不会看在眼里的,我还是问问她,然后再跟你说吧。”
霞姐也说:“你现在知道着急了,早干什么去了?用你训练兵的办法教育女儿,就成了这个样子了,活该!”
成思可说:“你还真冤枉我了。我对我女儿是期望大,但真没逼她,是让她只有发展,要怪,就只能怪生存的环境了,军区大院,就是阳盛阴衰,所以把她的性格塑成这样了,要早知道,我就托付给小廖和浩子了。这学校的环境多好!”他说着,一脸的浩憾表情。
廖朝凤劝道:“你也这把年纪了,又不急着提干,干嘛这么着急安排家事?”
成思可说:“还不急?你说的没错,我在事业上也估计快到顶了,但这越发要急着把女儿的事办了。不然,以后不在其位,谁能帮忙?再说了,我闺女这么大,事业干得有声有色,模样也漂亮,到时带不回一个女婿,别人会怎么看我?我是追求了一辈子十全十美的人,总不能在自己女儿身上留遗憾吧?小廖,这事就交给你了,办成后,这车我再送你一辆!”
“我又不是开车行的,要那么多车干嘛?”廖朝凤说:“不要别的,你多会来和我们聚聚就好。”
成思可说:“这算什么要求?只要你办成了,一切都好说。”
几个人在家里为小雅的事商谈了好久。到了晚上,成思可在酒店做东,把廖朝凤和蓝新民两家都请到了,大家是尽兴而散。
陆鸣从帐篷里爬出来,看了看已经升起来的太阳,在心里默默盘算了一下日期,想到在家里的亲人,他越发愤恨这些拉自己下水的人。不过,经过多日的观察和打听,他已经确定这些人对自己的家人没什么威胁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机会摆脱他们,然后安全地离开。
陆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默默地在心里盘算着……
肖焰从帐篷里出来,看见坐在一旁的陆鸣,见他在想着心事,不便打扰他,又回到帐篷里,推醒吴晓伟道:“我问你,你真的要让陆鸣离开我们吗?”
吴晓伟迷糊地揉着眼睛,说道:“现在你问这事干嘛?他自己想走,难道你还要强留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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