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明远的女朋友管彤长的很漂亮,大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尖尖的下颌,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媚惑,比之李红佳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家世也很好,父亲是宾州市委办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头目,母亲更是大学的副教授,想想也是,若沒有一副出众的容颜和显赫的家世,根本就拉不住方明远这个浪子的心。
不过,在和管彤闲聊了几句之后,安平感觉了陈阿姨为什么会带着几分的伤感了,显然是对管彤和方明远看成的可能xing不大,管彤的自我感觉太好了,除了对陈阿姨很热情以外,对安平和李红佳都是一副淡淡的语气,话里话外隐藏着几分的孤傲和冷淡,而且,进屋沒说几句话呢,就跟方明远在一些小事上绕起來沒完,俨然是一个涉世不深,且被人宠坏了的娇娇女。
恰恰方家作为军人家庭,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方明远的本xing中更带着大男子主义,根本就不是惯孩子的人,两个人这才接触沒多长时间,就吵个不停,等到时间一长,裹在身上的那点遮掩都摘掉,什么缺点毛病都露出來了,有相处下去的可能有多大,可想而知了。
“安平,你给红佳夹菜,明远,你别总顾得喝酒,照顾好管彤……”方怀起不在,陈阿姨居中而坐,带着小保姆招呼这个,招呼那个,忙的不亦乐呼,不过,看向李红佳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的怜爱,而看向管彤的目光却多了几分的愁怅,想來也是为方明远的婚姻大事而发愁。
“安平,你的工作怎么样,都理顺了吧,前段ri子听小舟说有人给你添堵,还反了他呢,我跟你说,对这些小人,你就别惯着他,有一个算一个,直接打包往死里抽,不打疼他,他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不知道是要在女朋友面前章显一下个人的魄力,或者是魅力,吃着吃着,方明远突然把话題转到了安平的工作上,言语中尽是孩子气的叫嚣。
方明远的xing子中多少带着几分纨绔,想问題,做事情的标准都是以他自己为中心,这种xing子在部队这种直來直往,命令大于一切的环境中,或许能行得通,但若是下到勾心斗角的地方上,仗着身份踩踩人什么的沒问題,但想要纵横驰骋,基本上沒什么市场,安平可不会犯浑到听他的胡言乱语,这也是安平有问題,更愿意去找李一舟这个小弟,而不愿意找方明远这个大哥的主要原因。
不过,方明远够热情,特别是当着他女朋友的面,安平自然不会掀翻他的老底,微微一笑,略带敷衍的回答道:“嗯,暂时沒什么大事,都理顺的差不多了,等有摆不平的地方,再找你亲自出马,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安平在什宽工作,红佳在郊县工作,哎呀,这离着太远了,两地分居,时间长了可不行,你赶快找找人活动一下,把红佳调过去才行……”方明远的显摆带动了管彤的情绪,微微的一撇嘴,显然把安平和李红佳当成了乡下跑來拉关系,打秋风的穷亲戚,一惊一诈的语气,越发的显得对安平夫妇的轻视和不屑。
管彤语气中带着的不屑,以李红佳的jing明哪能听不出來,一股不愤堵在心中,不过,李红佳远不是管彤这个被宠坏了的小女生能比拟的,论起心计來,都能把她甩出两条街去,心里不高兴归不高兴,脸上却是一点看不出异样,甚至还拿起汤匙给管彤盛了一碗汤送到她面前解释道:“在郊县工作挺好的,若是换一个环境,可能不适应,再说了,这也不怪安平的,是我舍不得把我妈一个人扔在郊县,才不想调过去,管彤姐费心了……”
方明远说话不着边,连带着管彤也跟着瞎起哄,两个人论学历,论年龄,论家庭,都比安平和李红佳要强的多,但在接人待物,为人处事上,却被安平两口子甩出了两条街,陈阿姨的眉头就是微微一皱,对管彤的不满意直接写在了脸上,不好直接批评管彤,却把矛头指向了方明远道:“明远,你比安平还大着几岁呢,怎么就像长不大似的呢,说话做事一点不着边,有时间多跟安平好好学学,做人要踏实一些……”
方明远的xing子大大咧咧的,但人可不傻,管彤一开口,陈阿姨就开始批评他,显然是对管彤表达着不满,顿时方明远只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一向嘴贫的他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阵干咳掩饰着内心中的尴尬道:“咳咳,踏实,踏实……”
本该欢愉的晚餐,只因为管彤轻浮的表现,气氛还沒起來就变的沉闷起來,沒多长时间就草草的结束了,转在客厅里,简单的小坐了一会儿,管彤也看出陈阿姨对她有些不太待见,以天晚了,要回去休息为借口,冷着一张脸起身告辞。
送走了管彤,陈阿姨回转到客厅,目光围着李红佳直打转,越看越觉的对心思,越看越觉的管彤不合意,忍不住的一声长叹,扭头冲着安平说道:“安平,你觉得怎么样……”
“长像人品倒沒得挑,很出se,就是这xing格有点飘,我看有点玄……”沒头沒尾的一句话,但安平很清楚陈阿姨指的是什么,高门大户跟普通老百姓一样,同样都有本难念的经,沒心沒肺的方明远显然还沒意识居家过ri子跟他灯红酒绿,走马章台不是一回事。
“这长像什么的我倒不在意,就是这xing格啊,懂事,文静,乖巧,能赶上红佳一半,我就知足了,唉,就是不让人省心啊,你们看电视去吧,逛了一下午街,我有点乏了……”安平的一句评价彻底浇灭了陈阿姨的热情,最初她也有这种感觉,只是难得玩世不恭的方明远正儿八经的处起了朋友,当妈的怎么也不忍心把他的热情浇灭了,现在看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与其将就凑在一起不得消停,莫不如趁早分手的好。
“小俩口床头打架床尾和,人家的事,你说那么多干什么……”看着陈阿姨的身影消逝在楼梯的尽头,李红佳捏着安平的胳膊满眼尽是嗔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是李红佳一向的处事原则,哪怕管彤自我感觉良好,有轻视自己的意思,李红佳也不会背后去讲究她。
所谓言多必失,有些话说多了,哪怕是出于好意,也不受人待见,安平自然知道李红佳在担心什么,拍了拍她柔软的小手,轻轻地摇了摇头道:“实话实说罢了,别看方哥跟着一帮子公子哥声se犬马,好像欢场浪子似的,实际上在感情上就是一个初哥儿,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情,帮他把把关,既使他不接受,也不至于埋怨我,方叔一家帮了我那么多,总不能因为害怕得罪人,就连句真话都不敢说了……”
“刚才听管彤的说的话,估计是把咱们当成來打秋风的穷亲戚了,省里的人都有这样的看法,若是到了京城,值不定要把咱们作贱成什么样呢,安平,我有些怕,要不咱们不去京城了吧……”想想这半年多來的际遇,李红佳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对待京城的大宅门莫名的多了一种担心,什么豪门世家的贵太太,李红佳不稀罕,什么高官厚禄,李红佳也不在乎,现在的她,只想守着安平踏踏实实,平平安安的过ri子,这比什么都强。
“就说胡话,明天就要上飞机了,还说不去,你也不用想太多,就当走亲戚串门子了,咱们沒有傲心,但不少傲骨,都说无yu则刚,他们的资源我不争,人脉我也不抢,更沒有一步登天,平步青云的野心,不至于看到谁都像折了腰似的低三下气,我自己都受不了气,哪能让你跟着去受委屈……”京城,安平也不想去,人家的ri子过的好好的,莫名多了我一个,很多实实在在的问題就会衍生出來,大家哪怕明着不说,心里却说不准有多尴尬呢,可不去不行啊,功名利禄咱们可以不在乎,但血脉亲情不是随便就能割舍的,爷爷的年纪一大把了,总不能让老人伤心吧,何况,豹子叔在京城疗养,半年多不见了,安平心里想的不得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有些事情我都看开了,我妈说的对,作为一个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辈子的本份就是相夫教子,委屈不委屈的都是命里注定的事,你心里紧着我,我就知足了……”安平的人品,李红佳很清楚,若是安平哪怕有一点依附权贵的心思,当初也不至于跟洪市长闹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而且,安平在知道是秦家的直系血脉之后,完全有理由不与自己结婚,并跟着秦家一起返回京城,无论是选择名媛淑女,还是与豪门世家联姻,都比自己这个沒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要强的多,然而安平沒有,非但沒有,反倒对自己百般怜惜,处处疼爱,就凭这一点,李红佳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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