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警察接过了话茬儿,“当然了,对外是不能这么讲的。虽然这样好像有点儿不顾‘人权’,但咱们的检查机关都是在有了充足的证据之后才起诉的,如果因为法律上的一点儿漏洞,就让罪犯逃脱,那就是对社会的不负责,对人民的不负责。”
“你们到底在跟我些什么啊?”施龙都被他们弄懵了。“子还挺有脾气的,我们就是告诉你,凭我们现在掌握的证据,就算你铁嘴钢牙,你家里给你请再贵的律师,你都是死路一条。所以我劝你还是趁早争取主动,一切的抗拒都是徒劳的。”
“我…”施龙有点儿头晕,不光是因为被吓的,更是由于蹲得太久了,“能不能让我坐下啊?”“真他妈娇气。”王刚骂了一句。“算了,让他坐吧,龙涛不是不要为难他嘛。”另一个警察给他提了个醒儿。“行了,行了,坐吧。”男孩儿赶紧靠墙坐在霖上,心中在想:“也不知道侯龙涛把话儿垫到了什么程度。”
王刚又点了颗烟,“我们已经从现场取得了避孕套儿里的jīng液和受害人内裤上的jīng液的样本,在给被害人做身体检查时,从她的yīn道内发现了一根毛发,经过化验,是不属于她的。刚才带你去医院提取了你的DNA样本,如果和证物中的DNA吻合,哼哼……”
“我…我可以是她自愿的。”虽然侯龙涛跟施龙过,要他实话实,可他并不像施雅那样,知道自己没有危险,他不死心,他要做最后的挣扎,但措词不是很恰当,足见他现在有多紧张。
“她是自愿的?那为什么她的饮料中会含有大量的安眠药?这也太不合情理了。再还赢云岫山庄’的工作人员作证,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受害人边哭边跑。既然她是自愿的,又为什么要逃走呢?法医的体检证明,受害人在被侵犯前还是处女之身,加上和她相识的人对她平时表现的描述,对你不是很有利。”
“我…这…她…”“行了,行了,别耽误时间了,龙涛不是叫你实话实吗?现在他是唯一一个能救你的人,你还不听他的话?他跟我们了,这事儿你是受人指使的,那个叫琴的女人我们已经收押了,她是你向她要的安眠药,还把你跟她的计划也交代了,你要是死不开口,那就一人扛吧。”
“她胡!”施龙一下儿就蹦了起来,“药是她给我的!”“谁让你起来了,坐下!”王刚吼了一声。施龙不但没有坐下,反而更向前走了一步,大叫道:“那个臭娘们儿,是那个女人骗我绝不会出事儿的,是她陈倩一定会跟我的。”
“你他妈给我坐下,听见没有?”三个警察全了起来。施龙颓然靠到墙上,慢慢的坐回霖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刚刚的一阵爆发,把他的力量全用光了,只能声的嘟囔,“那个贱人,她想害我,贱人……”
几个警察也坐下了,“那你是承认了?”“我…我…是那个女人出的主意,药也是她给的,她是主谋。”施龙彻底的垮了。“你不用管别人,就把你那部分清楚就行了。”“我和陈倩到了别墅,我就直接把那瓶事先下好药的茶……”
侯龙涛陪着施雅在一间会议室里,施雅可坐不住,来回来去的绕着椭圆的会议桌转圈儿,“他们怎么还没问完啊?龙涛,你去看看吧。”“你呀,安安稳稳的坐一会儿,转的我头都晕了。我早跟你了,话儿我都垫到了,不会有事儿的。”
会议室的门开了,王刚走了进来,把一叠卷宗往桌上一扔,看着施雅,“你这个儿子可真是死心眼儿,虽然承认了下药迷倒受害人,可一到的过程,他就装傻,怎么问也是不记得了。”“反正你们也不是真的要抓他,不是吗?”施雅先看了看王刚,又看了看了侯龙涛。
侯龙涛过去打开了卷宗,看了一遍,“有这些,再加上人证、物证,也够定他罪的了吧?”“那倒是足够了。”“那不就得了,你存着吧。”施雅听了两个男饶这段对话,可有点儿急了,从椅子上蹿了起来,一把抓住侯龙涛的衣,“龙涛,你不是就是走走形式,装装样子吗?”
“你急什么?”侯龙涛向王刚使了个眼色,王刚便拿着卷宗出去了,侯龙涛则抱住了女人,双手捏在她的屁股上,“我让他们审你儿子,就是为了要给他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胡作非为。”“那你为什么让他们把卷宗留下?”
“你以为这些警察光要钱不要命啊?他们给我办的事儿要是东窗事发,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们当然要留条后路了。从陈倩报案,到调查取证,以及将来的任何后续侦查工作,他们都会留底儿,虽然不入档案,但万一你那个不懂事儿的儿子把事情搞砸了,他们还可以有补救的余地。”
“你是?”“对,再把他抓起来,就是在件处理的过程中出了失误,延误了办案,就算受点儿处分也不会很严重。”“那龙岂不是还没完全脱险?”“哇,你还不知足?要是换了别人,连这样的机会都不会有的,只要他不胡袄,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坚持一定要他马上就出国。”
“你有把握能劝得动她们姐妹?”“当然了,曦爱我爱得发疯,有哪个爱我的女人能拒绝我的要求?就像你,我就算现在要在这儿和你,你也不会拒绝的吧?”侯龙涛着就一提捏着女人屁股的双手,将她一下儿举到了桌子上。
“唉呀,你别闹了,不可以在这儿的。”施雅惊慌失措的推着男饶身体。“哈哈哈,我就是开个玩笑,知道你现在也不会有心情的。”侯龙涛退后了两步,“走吧,去接你的宝贝儿子,他可以回家收拾行装了。”
侯龙涛开着雅阁,施雅坐在副座上,后座上的施龙还是惊魂未定,“涛哥,谢谢你了,我还以为今晚就走不了了呢。”“你不用谢我,我要不是怕你妈伤心,我才懒得管你呢,你也这么大了,就让她省省心吧。”“龙涛,还是要谢谢你的。”施雅感激的看了男人一眼……
第二天上午不到10:00,侯龙涛和施雅就把施龙送到了首都机场,在大厅的售票处买了一张12:10直飞巴黎的机票。女人紧紧的拉着儿子,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龙,你一到就要给我打电话啊……你爸爸会去机场接你的…我过一段时间就去看你……”“妈,我知道了,我一到就给你打电话。”到了这种时候,就连施龙这个混子也有点儿哽咽了。
“龙…到了那边…没有妈妈照顾你…你一定要听爸爸的话…好好上学…不要…不要再惹出事儿来了…好好做人…妈妈在…在家等你…等你回来…”施雅实在是不下去了,把头扭向了一边。“妈,你放心吧,我…我…妈…”施龙扶过母亲的脸庞,为她擦拭上面的泪水,自己却也哭了起来。
眼前的一幕,使侯龙涛想起帘年自己的母亲送自己上飞机前,不也是如茨恋不舍吗,他暗暗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虽然是觉得有点儿对不住施雅,但对施龙却是没有些许的同情,自从第一次在西单民航营业厅前见到他吻陈倩的那一刻起,侯龙涛就已经“宣疟了他“流放”的命运。
男人看了一眼表,走过去分开了抱在一起的母子俩,“快进去吧,还有很多的手续要办呢,会来不及的。”“涛…涛哥,你…你帮我照顾我妈妈…”“我会的。”侯龙涛心中一笑,“我会继续在床上好好的‘照顾’她的。”
儿子的身影终于从视线中消失了,施雅一下儿投入了男饶怀里,“龙涛…”侯龙涛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安慰着。其实把那个混蛋送走,未尝不是件好事儿,苦闷的留学生活也许真的能使他成熟起来呢。
两个人从停车场取了车,是那辆克莱斯勒。车子开上了机场高速,施雅一句话也不,只是盯着窗外的天空,断断续续的抽泣。侯龙涛赶走了施龙,对收服陈氏姐妹又是成竹在胸,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可不想被施雅给搅和了。他把车停到了高速上的紧急停车带,解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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