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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大连。
位于大连黑石礁干休所的住宅小区内,白雪和牛坚强终于等来了溜弯回来的王力军妻子。
王力军,也是王丽珍的大哥,比王丽珍大九岁。
而王力军的妻子也马上步入六十岁,早已退休的她每天除了买菜做饭溜弯之外,什么事儿都没有。
三人没有上楼,而是来到了楼下的小花坛,王力军妻子叫马凤芝,怀里还抱个小狗。
白雪打扮的很怪异,鸭舌帽压得低低的,还带了个平镜,由于天黑,那马凤芝偷偷打量白雪好几次,都没看清白雪的具体面目。
“你们是来打听那孩子的下落的?”马凤芝抚摸着小狗,但一提起那孩子两个字时,脸目凄苦,有点哽咽道:“那孩子可怜啊,我家老老爷子当年脾气倔,如果不是我们家里的拦着,当初那孩子生下来,老老爷子就要掐死来着。”
“那年我刚进他们家的门,老老爷子有警卫,他常年都带着枪,可吓人了,我进门好几年都不敢和老老爷子说一句话。”
“然后呢,孩子送到了哪里?”白雪拿着录音笔,显得有点焦急道。
“然后,我们家里的和我婆婆就把孩子抢过来,当时婆婆还是向着女儿的,但老老爷子当家,她也没办法,抢过孩子后当时我们也不知道要送哪去,后来还是老三提议,老三就是丽珍的弟弟,家里的老疙瘩。”
“提议送哪了啊”白雪这个急啊,这老太太说话慢,又好像在回忆,而白雪又迫切的想知道孩子的消息,所以就再次疑问起来。
“老三提议先送回东北老家,等老老爷子消气了再把孩子抱回来。当时他们老家就是东北的,东北还有一些亲戚。而那时候正巧老老爷子的一个部下正在北京探亲,准备回东北,所以就让他先把孩子稍过来,我们那时候都不敢出门,老老爷子不让。”
“那老部下也可怜孩子,二话不说,夹起孩子就走,说他一定给孩子送到,即便送不到,也会养大。”
“就这样,孩子跟他去了东北,他当年住在辽阳市,而且也没有子女,我们寻思孩子给他养也应该不错。”
“就这样,一晃过了快有一年吧,老老爷子的气也渐渐消了,后来有一次他问,孩子送谁了?实在不行,就在外面给小珍租个房子,让她带孩子一起过吧。毕竟那时候丽珍病了几个月起不来床,瘦成了皮包骨,老老爷子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心疼的。”
“全家人一听老老爷子松口后,抱头痛哭,特别是婆婆和她大哥,立即就想把孩子要回来。”
“但当时电话联系不上那老部下,所以力军和力刚就坐火车去了辽阳接孩子。”
“但十几天后他们回来时,孩子却没跟着一起回来,原因是,那老部下几个月前随军去了云南,那一年正是对越自卫反击战,他和妻子都去打仗了,他妻子是卫生员,也随军去的。而孩子交给了保姆,那保姆还是他们家亲戚,谁知道那天杀的保姆怎么就把孩子弄丢了,她也自已跑了。”
“等力军和力刚找到那保姆,保姆只是跪地下哭,说那天白天下大雪孩子发烧,她就带孩子去了医院,当时她说把孩子放在了医院走廊去交药费,等出来时,孩子就没了”
“当时力军和力刚那个气啊,恨不得把她给枪毙喽。”
“那时候农村孩子都没文化,那保姆啥也不懂,孩子丢了她也跟着跑了”
“力军和力刚回来后,家里又陆续派人去东北找了几次,但都没找着,那年月丢孩子的多,多数都被拐到了南方。”
“丽珍听说孩子丢了之后,终于大病一场,一连几年都没起床,后来就没了,老老爷子也因为这事告老还乡,回到了东北做起了闲职,没几年也走了”
“啥?这就没了?”白雪感觉到替那孩子悲哀,替王家一家人悲哀,更替那王丽珍悲哀。
“可不没了,但力军和力刚这些年还继续在找,特别是力刚,前些年做生意起了家,还发过寻人启示,上过电视,还派可多人去南方探访,但孩子就是没有信儿,可怜啊”马凤芝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哭了起来。
“这就断了线了?”白雪欲哭无泪,看样子这一个亿还真不是那么好挣的。
“那孩子身上有什么特殊印记吗?比如说哪里有胎记什么的?”一直未说话的牛坚强终于提出了疑问。
“有有有,有胎记的。”马凤芝苦怪的看了牛坚强一眼后,就附身在白雪耳边,小声道:“那孩子的胎记很特别,要不然咋这么不好找呢,那孩子左大腿内侧,就靠近咱女人‘那里’的地方,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很特别,有点弯月形状。”
“什什么?”白雪突然间感觉到自已的脑袋一起子就炸了起来,大脑中像出现了幻觉一样,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就是那里的左侧,有一块像月亮一样的黑痣,很特别,就长在边上了。”马凤芝并没有发现白雪的异状,依旧趴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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