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我起的很晚,因为头天晚上我和雪莉战斗了很久,早上就放纵自己多睡了一会儿,醒时看了一下表是7点50,电话这时响了,原来是前岳母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苏雯突发高烧,可是在医院现在床位很紧张,住不了院,问我能不能过去看看。
我立马赶了过去,当我赶到二院时,苏雯躺在住院部走廊的加床上,岳母正在用毛巾给苏雯擦着头。
走近之后我看到病床上的苏雯,一个多月没见,觉得有些陌生了,她在睡迷之中,头发散乱着依仙以看到脸是不带血色的苍白,而眼睛已经哭得肿了起来,岳母见我来了,招呼了一声,说“刚才给她量了一下体温都快到40度了,打了退烧针,正在吊水。”
又说“等一下,到了10点不退烧的话就进抢救室了,这么高的温度真的容易把身体烧坏了。”
我默认的点了一下头,安慰了几句,就出去安排住院的事了。
当把苏雯在顶楼的特护病房安顿好后,一个护士也匆匆进了病房,给苏雯挂上点滴,安顿好后,我和岳母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聊着浓浓的事。这时苏雯醒了,慢慢的睁开眼,好象浑身没什么力气,看到是我在旁边,她就紧紧握住我的手,有气无力的说“老公我好难受”。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让她暂时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原来生病很少去医院,因为害怕打针疼,所以原来只要一生病她就会抱着我说好难受,而我为了让她去医院总是费尽心思去哄她。可是现在我们再也没有这种关系了。
但看着她苍白的脸,我什么话也出不口,任由她慢慢的开始搂着我的脖子,像个小孩子一样环抱着我,但是很轻,我觉得当时我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可以把她推开。此时我好像心里被触动了最敏感的部位,有些慌乱,有些痛。
她那种松软的状态让我一下思维混乱,忘记了她是在发烧,而是像得了重病即将离开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苏雯虚弱成这个样子,心很痛。
这时护士进来了叫家属出来交一下费,我就起身出去了,岳母想去被我拦了下来,她最后留病房守着。
交完费,我问护士:苏雯的身体到底是怎么样了,护士是个小丫头,不转头的看着我问“病人以前有过什么病史吗?”我说“没有。”
护士笑笑说“那可能是近期过于疲劳,体质下降导致的,没什么大事,就是简单的发烧,你要不放心的话,一会儿烧退了你再找医生仔细检查一下。”
我继续追问“发烧怎么温度这么高呢?”护士有点诧异的看着我说“我们这每天接收发烧40多度的病人多了去了。”这时,我才忽然清醒了过来,苏雯只是发烧,不是重病,我刚才的无比难受无比担心的心理活动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到病房,岳母用口语比划着说“睡了”,就拉着我一起出来了。把我拉到一边问我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我笑笑说还好,岳母叹了一口气,说“好端端的一家就这么散了,我看着浓浓有时恨不得杀了这个蠢丫头,但是女儿是娘的心头肉,有什么法子”。她又埋怨我有日子没去看浓浓了,我安慰了岳母几句,并保证会定时去看浓浓。
岳母又问我:“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原谅雯子,你也冷静了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再复合。”我说:“妈,不可能了。”我不想说我又有人了,这时说这个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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