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韵的yīn蒂上舔了一下,刘韵更加肉紧的夹紧双腿。
色友双手分开刘韵的双腿,伸长舌头上下舔着刘韵的下体,昏迷中受到刺激
的女人yīn蒂柱状翘起,两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缝间亮晶晶的,明显是湿润
了。色友非常满意这种刺激,舔了一会,把手里紧握的假拿来过来,凑到刘
韵的腿间,黑色巨大的沿着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黄品看呆了,抓在刘韵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着色友玩弄刘韵。
平躺在床上的女人,满脸飞红,眉头紧皱,洁白的上罩着一只禄山之爪;小
腹之下浓密的阴毛丛中,殷红一点yīn蒂骄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间,肥厚的阴
阜上稀疏的阴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一张一合,中间一滩晶莹剔透
的,衬托着两片肉唇娇艳欲滴,一条黑色的大号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
挤着来回搓动。黄品大动,拉开架势就要上马。
“急什么?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开欲火焚身、欲冲上一泄为快的黄品,随手握住假沾了刘韵
的,挤开,扑哧一声,整个假插了进去,刘韵紧锁眉头,身体剧烈
的扭动了两下,躺在那不动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着,松软的颤抖着,奶头
硬挺着,顶着黄品的手掌心。
“哥们,你真能忍。要我,早冲上去了。”黄品对身边这位色友真是又
服又气,一手抓着刘韵的泄气般的使劲搓捏玩弄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
的上下套弄起来。
…………
“王局长,你就放心吧,刘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兰花酒店门口,看着送走的各路神仙,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但都信誓旦旦
的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爱妻不会有事,王剑也放心多了。告别各位开车回家,哄
睡了爱女,一边抽烟一边想着爱妻,期待着心爱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宝贝女
儿的身边。
…………
“哥们,那玩意儿那么大,不把穴都撑松了吗?一会咱哥俩怎么玩啊。”黄
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猛烈的着刘韵,有些心疼的说。
“没事儿,我刚才舔她yīn蒂的时候仔细看了,这个娘们是百年不遇的名器,
百干不松穴。弹性绝佳,容纳力强,而且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越干越多,收
缩力越强。不信你看……”
黄品一看,还真是那么回事儿。刘韵两腿之间已经由刚才湿润的一点,变成
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而且两片肥厚的肉
唇,在巨大的的挤压下,看上去竟然更紧的包容着黑黑的巨棒,并有一
种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动作慢了下来。
黄品看着手里的被玩弄的变了形状,深色的奶头被挤的突起拉长,雪白
的上几条明显的抓痕,越发刺激着黄品的兽性。
“哥们,不行了,快让我上吧。”
说着,一把将色友推到一边,抽出假,双手抓着刘韵的双腿左右一分,
腰部一挺,欲火憋了半天的猛的一下插进了女人湿润温暖的。
“啊,真他妈的紧,爽!”
黄品低吼一声,双手提起刘韵的双脚,扛在自己的双肩,抓着丰满圆润的大
屁股,站在床边狂抽猛插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全没了往日医生的风度。
“操,这逼真紧!”
色友倾斜着身子,半靠着窗台站在了一边,随手拿出一只香烟点上,一边抽
烟,一边看着黄品的疯狂动作。不经意间,胳膊顶着窗台上的摄影机转个方向,
正好拍下了两人的面部特写和荒淫的动作。
黄品也许是太兴奋了,猛烈的了几十下,就觉得后腰眼一阵酸麻,
一阵颤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浓浓的jīng液,然后疲惫的趴在刘韵的身上,满头
大汗的侧脸贴着刘韵丰满的胸前,昏迷中刘韵似乎也感觉到什么,嘴唇蠕动着,
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下体也一阵收缩,好像要把射进来的jīng液全都吸收掉一样。
色友很满意床上的场景,端起摄影机,绕着床走了两圈,拍摄了各个角度黄
品和刘韵的特写:黄品发泄后满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满脸通
红,黄品的全身汗水和刘韵湿润的发梢,以及两人下体连接处的晶莹液体。
转到黄品身后,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把刘韵的完
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见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来,鲜
嫩的深处,全是浓浓的jīng液。
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yīn蒂,敏
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翘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里的精
液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弹
跳出来,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么大?她,她受得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
刚才那个大号的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和他比
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撑开她的穴
口,然后再用你的jīng液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
在想看看这么大的一条怎么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
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
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
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
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jīng液的,露出鲜嫩红色
的,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深处的jīng液顺着肉壁流了
出来,两腿之间全是jīng液和女人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凑到刘韵的穴口,
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
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
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胯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
蓦地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
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
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
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
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
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么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
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
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台的书包,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
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
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
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
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
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
着女人娇嫩的,雪白的大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
粗大的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
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
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阴霾。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
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下体站在窗
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
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淫的场面,洁白的床
单,的女人,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
唇印,都给了黄品从未有过的刺激。慢慢的,黄品小腹一阵热意,刚发泄过的鸡
巴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
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
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
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皙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
到一条黑粗的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
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
自己越来越硬的。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
移,粗大的狂抽猛插,顶着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
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
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
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
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
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
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
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使
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
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
晃动,两个大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用力的
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胸部猛烈的起伏,
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
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
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jīng液大股
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
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
韵的脸上,在黄品愣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
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Bī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
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
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
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
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
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jīng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
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jīng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更被干
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么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么也想不
出来这么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么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
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
很爽,也从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阴影,到底是什么又说不出
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
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么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
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
不出来的舒服,淫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
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
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么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愣在房
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
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
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么侮辱刘韵。所以当色
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
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
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
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
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
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里越发愧疚和不安。
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
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么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
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
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里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
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
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
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壁
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
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第一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
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
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第一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
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
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
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
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
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
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
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
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么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
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
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么晚了,叫我干什么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
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
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
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
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
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
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
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决定下个月开庭重审你的案子,
所以嘛,现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审。”
看着刘韵惊讶的样子,也不知是喜是忧,于秋丽继续说,“我刚接到通知,
明天上午8点正,办完交接手续,市第四看守所就会派车接你了。”
“恭喜你了。”看着刘韵半天不说话,于秋丽酸酸的说。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刘韵机械的说了谢谢,看着于秋丽面目僵硬没有
表情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她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说,你要怎么谢我哦?”
忽然,于秋丽的语气变得怪了起来,刘韵听得全身很不舒服,于秋丽也不自
觉的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报告政府,我想上厕所。”
刘韵对于监狱长的这种动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动了肩膀甩开她的手,找理由
想离开。
“批准了,去吧。”
“谢谢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发现于秋丽这么好说话,刘韵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站起身就想离开。
“厕所在左边,一转身就是。”
“啊?”
听到这话,刘韵更加不知所措了,抬头看着监狱长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
了什么。赶紧双手抱胸,后退了几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怕什么?怕我吗?”
监狱长的声音变得越发邪恶,凑到刘韵的身前,双手叉开,支到墙上,相当
于把刘韵环抱着挤在墙角。
“监狱长,你……”刘韵低头躲闪着,可在监狱长的双手范围内,后背在墙
上来回蹭着,并不能移动太远。
“我什么,你猜我想干什么?”
监狱长淫亵的笑着,刘韵这时才知道同性的淫笑比异性的更令人可怕,看着
她的笑容,刘韵忍不住抱紧身体,紧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支持着自己,不被她
的淫笑吓到。
“刘韵,实话告诉你吧。从你第一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本来想留你一段日
子再玩的,可现在……”
停顿一下,看着刘韵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的身体,于秋丽更加得意的狂笑,
也更加凑近刘韵的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刘韵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
己的脸上,忍不住更加颤栗起来。
“小美人儿,监狱生活不好过吧。不过,要是你依了我,也许……监狱也未
必不是世外桃源。”
于秋丽的声音,忽然变的魔鬼起来,一张邪恶的脸也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气
喷到刘韵的脸上。刘韵紧闭双眼,使劲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却不
敢伸出推阻于秋丽的侵袭。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吃痛,刘韵一声惊叫,于秋丽的右手已经伸到胸前,握住
了丰盈的坚挺。刘韵退避着躲闪,可被后的墙彻底挡住她的退路,只好闭着眼睛
接受着于秋丽的侮辱。
“监狱长,不要……”
听着刘韵嗓子里发出的低音,于秋丽更加兴奋,握住的手也越发用力起
来,并非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的抓捏,揉搓着刘韵的,疼的她差点流出
眼泪来。
“保养的不错嘛,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真会保养。”
听着监狱长羞辱自己的话,刘韵的脸臊得通红,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她,双腿
夹紧靠在墙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
“妈的,臭娘们想跑!”
发现了刘韵的意图,于秋丽忽然变得狂躁起来,回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刘韵
的左脸马上红肿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宝贝,乖,不要怕,我会疼你的哦。”
看见鲜血,于秋丽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捧着刘韵的脸,竟然伸出舌头把
刘韵嘴角的鲜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在刘韵惊讶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于秋丽又用
嘴堵上她的唇,使劲的吻了起来。
“唔!唔!”
刘韵吱吱唔唔的努力摇头,想要摆脱监狱长的亲吻,可这更加刺激了于秋丽
的,双手使劲的抓着刘韵的脸,用力摁在墙上,使劲的亲吻,并不时张嘴咬
着刘韵的红唇。
“啊!”
“哈哈!”
刘韵惨叫一声,监狱长仰头大笑起来,只见刘韵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
她嘴唇不挺的颤抖,抽动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呸!”
于秋丽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小块碎肉,带着鲜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从刘韵
嘴唇上咬下来的。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瞬间,刘韵开始看不清监狱长的真实面目了。看她平日板着个脸教训犯人,
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同性恋,是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魔鬼。想到这里,刘
韵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于秋丽大喝一声,刘韵停止了抽泣,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魔
鬼,刘韵忍不住全身发抖,颤抖着缩紧了身体。
“好了,不哭,乖啊。”
看这刘韵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于秋丽得意的笑了,随手拉着刘韵走到办
公桌后,伸手一推,大号的文件柜后,竟然是一个暗门。
走进门,刘韵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狱。
………
监狱长办公室后是个暗室,屋子不大,顶多不超过十几米,但是东西很多,
全是些刘韵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进了这里,刘韵才发现几个月的囚犯生活竟然
如天堂一般。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屋子四面的墙壁都是蓝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样子,里面应该是海绵之类的填
充物。正对面一个高和宽度都有两米左右的铁架子,上下左右各焊着一个巨大的
铁环,上面挂着手指粗细的铁链。
地上铺着地砖,和普通屋子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差别是每隔一段地砖,肯
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筛子,下面发出阵阵恶臭。
屋子一侧,是一个简易的蹲位便池,旁边一个水龙头上垂着一条细长的胶皮
管子,管子顶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样,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墙上挂着满满登登,都是各种刘韵听都没听过的工具。一米多长的皮鞭子,
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顶端还是一个的摸样。天棚垂下的两条黑皮绳子上,栓
着纯金属的狗项圈,仔细看去,上面还刻着“天甲”、“地乙”的字样。
屋子正中是一张小木桌,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假,大炮似的黑亮耸立,
刘韵看的不禁后退了两步,又被于秋丽一把推了进来,然后把暗门锁上,只剩两
个人在阴暗的小屋里喘着粗气。
屋子里唯一能正常点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几根蜡烛,寂静的屋子里,没关严的
水龙头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刘韵吓的全身发抖,甚至
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怦怦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来吧,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于秋丽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里阴冷潮湿的空
气,似乎很陶醉这种味道,睁开眼睛,裸的盯着刘韵。
“于监狱长,你想怎么样?”光看这阵势,刘韵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幸免于难
了,强装镇定的问道,可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中的恐惧。
“我想怎样?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秋丽猥亵的笑着,伸手抓住刘韵的胳膊,使劲的把她拽到铁架子前面,拉
过上面的一条铁链,打开上面的手铐把刘韵铐了起来。
“于监狱长,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过去了。”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刘韵
强装着镇静说出了心里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给看守
所了,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呵呵,你不会的。”监狱长似乎对刘韵的这个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
外,冷笑了两声,平静的说,“你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看着刘韵困惑的眼神,监狱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是高级管理干部,虽说现在正在服刑期间,但你还
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你的局长老公的颜面的。”
听到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爱人和可爱的宝贝女儿,刘韵忍不住伤感起来,
眼神也茫然起来。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对你老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断定你不会告发我
的,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
看着刘韵低头不语,显然已经认可自己的分析结果,监狱长更加得意起来,
恶狠狠的说:“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干家属,自以为比别人高明,就可
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我就要折磨你,让你过一下猪狗不如的生活,让你体验一
下贱人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听着监狱长凶狠的
恐吓,刘韵抬起头,睁大眼睛,勇敢的质问她。
“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外乡人做局长
的记录,凭什么要他来当我们的老大,他又凭什么来管理江城,破坏我们的游戏
规则?”
“那你想怎么样?”
刘韵这时知道了监狱长的阴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静起来,心里也做好了一切
准备。
“我不想怎么样,就想让王剑知道,江城第一把交椅并不是那么好坐的。”
监狱长冷笑着,继续说着她罪恶的计划,“虽然暂时我不能拿他怎样,可是老天
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里,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嘿嘿……”
听到这里,刘韵彻底明白了监狱长的恶毒,也完全放松了抵抗的心理,只好
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余的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怎么不说话了?说吧,把你心里想的都说出来。骂我啊,用最恶毒的话来
骂我。你以为听完我这些话,我还能放你出去吗?”
刘韵转头一看,监狱长眼里充满了凶光,“怎么?难道你还敢杀我灭口?”
“呵呵,本来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够了,明天移交出去,为了面子你也不敢
告发我的。”监狱长从桌子上拿个杯子,到水龙头那接了杯凉水,一引而尽,然
后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认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所以我决定……”
“你想怎样?”
刘韵忽然后背一阵凉意,冷汗浸湿了后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挣扎着,连带
着手铐的铁链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干掉你,以除后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来找你要人吗?”想到这点,刘韵似乎底气又足了
一些。监狱长再凶狠,毕竟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对
抗吧。
“哈哈!刘韵啊刘韵,你真是太幼稚了。难道你忘了咱俩的身份?现在我是
官你是贼,我难道不会说你是畏罪自杀吗?”
“公安局长老婆、高级管理人员、巨大贪污犯刘韵畏罪自杀,多有影响力的
新闻啊,我保证一天之内传遍江城大街小巷。”
于秋丽闭着眼睛,挥舞着双手,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似乎陶醉在美
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这个时候,刘韵才真正意识到监狱长的狠毒,双手使劲的挣扎着,腿脚也胡
乱的蹬着,可终究还是没有监狱长力气大,被她抓到双手双脚全都用手铐锁在了
铁架子上的铁链上。监狱长拉紧了铁架子四周的铁链,把刘韵的四肢拉成一个大
形,双脚离地悬挂在半空。
“哈哈,王剑,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现在会这样吧。”
于秋丽狂笑着,回手从墙上拿下又黑又长的皮鞭子,在冷水池里沾了一下,
随手一抖,水花四溅。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刘韵忍不住身体也
收紧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样。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扣
进掌心,渗出了鲜血。
“怕了吧,你不是镇定吗?我叫你装高贵。”
“啊!”
于秋丽一挥手,轮起鞭子抽到了刘韵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条深深的血痕,刘
韵惨叫一声,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唔!爽吧。”
于秋丽回手又是两鞭子,抽在刘韵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洁白的
胸部肌肤。看着雪白的上,腥红两点奶头傲然挺立。监狱长双目血红的轮起
鞭子,描准刘韵的胸部就是两下,抽的刘韵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大声惨叫着,
眼泪大股的流出,鲜血沿着滴到了地上,瞬间凝成朵朵美丽的血花。
“哈哈!”
于秋丽大笑着,轮着鞭子,三下两下的抽在刘韵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撕裂的
不成样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体。雪白丰满的身体,印上鲜艳的鞭痕,显得格
外性感诱人。
于秋丽丢下鞭子,走到刘韵身前,随手把早已撕烂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刘
韵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伸出颤抖的手,罩在刘韵坚挺的上,爱
不释手的玩弄着翘起的奶头。白白的上满是血痕,格外鲜艳耀眼。于秋丽忍
不住张开嘴,把充血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哎呀!”
刘韵疼的一阵颤抖,看着身前侮辱自己的恶魔,咬紧牙关吐了一口吐沫,正
好吐到于秋丽的脸上。于秋丽伸手抹了一把,满意的笑了笑,伸上舌头竟然把刘
韵的口水舔进了嘴里,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差点把刘韵恶心死,转过头不去
看她。
“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我喜欢。”
监狱长对刘韵的身体喜欢到了极点,双手上下抚摩着圆润跷蹊的,手指
夹捏揉抓着充血的奶头,看着刘韵屈辱的紧闭双眼,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栗发
抖,于秋丽非常的满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过来,吐了口吐沫,从刘韵分开的
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啊!”
刘韵大叫一声,一翻白眼又晕死过去。于秋丽似乎更喜欢这种暴力的刺激,
握住鞭子把一阵拚命的,昏迷中的刘韵身体颤抖着,软软垂下的两腿之间流
出伴着鲜血的尿液,沿着洁白的大腿画出美丽的鲜红。
“臭娘们,叫你装死,快给我起来。”
插了半天,看刘韵还没有醒过来,监狱长非常生气。丢下鞭子,走到便池,
打开水龙头,加大水压,端着胶皮管子就朝刘韵的身上喷射起来。
“啊!”
刘韵再度惨叫起来,被满身的冷水冲的醒了过来。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
被水淋湿了,紧贴在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冲的泛白,冷水夹杂着鲜血流的
满地都是,沿着地砖上的筛子旋转着消失在地底。
监狱长看着激射出的水柱喷在刘韵的身上,变成美丽的水花四处飘洒,心里
很是得意,端着水管转身来到后面,看着刘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
掌,看着刘韵怕的皮肤收紧的样子,监狱长兴奋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开,手握水
管的尖头,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
刘韵的菊花受到侵袭,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双腿哆嗦着夹紧屁股,腹部使
劲前挺,躲闪着水管的攻击。监狱长冷笑着,一手抓紧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
使劲的往菊花里塞。娇嫩的菊花瓣被一点点撕裂,水管子也渐渐消失在狭窄的腔
道,急促的水流射进刘韵的直肠里,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涨了起来,面部痛苦的
扭曲着。
监狱长用力握紧水管,塞住刘韵的后门,死命的开大水龙头,大量的清水沿
着肛门涌入直肠,刘韵的肚子也越发肿涨起来。痛苦的摇着头,凌乱的长发挥洒
着,额头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脸部肌肉痛苦的抽动扭曲,监狱长看到这个场
景,无比兴奋的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抓着水管用力的塞进肛门,做着活塞运动。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后门高压涌入的水流引起强烈的便意,终于让刘韵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了,
灌肠的屈辱远胜过上的疼痛,她含着泪求饶。监狱长越发兴奋的加大阀门,
更多的清水灌进体内,终于小小的屁眼撑不住强大的水流,大量的夹杂着粪便的
凉水冲开水管,狂喷出来,满屋一阵恶臭,受到奇辱的刘韵再度晕死过去。
看到刘韵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后,监狱长得到莫大的满足,丢下水龙头,
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刘韵晕死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监狱长,竟
然睡着了。
……
监狱长翻了个身,差点从凳子上掉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铁架
子上铐着的刘韵还没起来。踱着方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
“怎么处置这个娘们呢?”
监狱长自己也有点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释起来比较
麻烦。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后麻烦。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有点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屉里还有一管针剂,那是当初法院李科长从美国带回来的,
效果奇特,相当于洗脑的药水。被注射者会忘记先前24小时发生的一切。
“给她打一针不就完了?这样她就啥也记不起来了,以后什么时候想起来,
再找个机会好好玩玩她。”
看到刘韵成熟的身体,监狱长还真舍不得就这么杀了她,而且刚才灌肠时发
现她的身体竟然那么的敏感,更是一个最合适的玩弄对象。于是就下了决心,准
备日后找机会把她训练成自己的奴隶。马上找到针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药效差不多开始生效了,解开手铐,用清水细心的洗
好她的伤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药,据说这种药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
生肌去疤,不细心观看,根本不会知道受伤。
狱长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给刘韵穿上,扶到外面的办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
沉睡去。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来办完了移交手
续。刘韵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印象,满怀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车。
阳光明媚,汽车缓缓开出监狱的大门。
************
“董事长,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装修高级的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
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平头方脸上
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
戾的杀气。
“恩,现在开始整理。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江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业巨子、江城新兴商贸集团董事长黄涌平静的下达
着指示,手下人也训练有序的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下
一个躯壳。
“走吧。”
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办公室,黄涌跺了跺脚,
转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
绕城的江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自西向东,缓缓流淌。
一个由五辆豪华汽车组成的车队,星夜离开江城。
“董事长,不就是刘韵的案子重审吗?我们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车队正中,最豪华的卡迪拉克里,黄涌看着跟随自己十年之就的铁杆军师,
摇着头,看着窗外急驰的树木,笑了。
************
“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集团高级会计师刘韵巨额诈骗一案,刘韵诈骗
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剑!”
重获自由的刘韵激动的握住王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夫妻俩紧紧
拥抱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王剑也兴奋的不知所以,搂紧爱妻,走出了法庭的大
门。
************
“爸爸,电话。”
欢欢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阳台,正好撞见了拥抱亲吻的夫妻两
人,娇笑着打岔,“爸爸妈妈,亲亲我,亲亲我。”
“欢欢乖,妈妈亲你哦。”
刘韵红着脸,笑着把宝贝女儿抱了起来。自从回家以后,这几天一家三口的
脸上成天洋溢着笑容。
“喂,我是王剑。”
“王局长,我是12.12专案组小刘,有线索了。”
“好的,我马上到。”
************
半个月后,江城中级法院再度开庭,不过这个时候的被告已经变成了原江城
公安副局长李东风。12.12案就是他联合黄涌做的,陷害刘韵入狱也是他们
搞的鬼。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李东风最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
20年,剥夺政治权利,立即执行。
“老大,看这是国家最新发布的110号通缉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让他们满世界通缉吧,看他们什么时候能抓到我。”
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上,携巨资来此已经半个月之久的黄涌,穿着泳裤,带
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小夭啊,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两年前就买下这个小岛了吧?300万人民
币,买下50年使用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权利干涉的岛国。再加上我
们从国内带回来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盗也奈何不了我们。这种生活,何乐而不
为啊。”
“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献着媚笑,悠闲的坐在阳伞下吃着冰冻西瓜,看着远处的美女在浅海玩
着浪花。
☆★☆★☆★☆★☆★☆★☆★☆★☆★☆★☆★☆★☆★☆★☆★☆★☆★☆
问谁饲狼:“不经意间,狼踏入恶魔岛也有一年了,这一年
中先后经历了无极、亚情的倒站,羔羊、风月也几次受到恶意攻
击,深感众恶魔生存之不易。在此,对默默工作的各大站管理人
员、工作人员、还有辛苦工作的作者表示感谢。祝新的一年里,
大家工作顺利,一切如意。”
工友:“也不用客气,如果不是有你们这些作者在努力,恶
魔岛也撑不下去,不过,今年倒是喜见饲狼兄加入征文,这篇作
品应该构思了蛮久的吧!”
问谁饲狼:“这篇《大江东去》是我想了很久,用三个晚上
写出来的。本来想法挺多,设计也很丰富,准备把她写成今年最
满意的作品。可真正落实到纸上,才发现时间紧张,篇幅有限,
于是笔锋急转而下,匆忙收尾,算是个遗憾吧。如能写成长篇,
个人以为会更好一些吧。”
半只青蛙:“难怪感觉总有些意由未竟,故事也有点连结不
起来的感觉,不过吸取经验后,相信明年兄一定会有更好的成就
吧!期待饲狼兄明年的表现。”
问谁饲狼:“最后,饲狼在此要特别感谢一个人,就是焚摩
兄。虽说思维方式不同,个人意见也时有相左。但这一
年中,MM兄对狼的无私帮助,狼深表感激,并在此新年到来之
际,向他表示感谢和祝福,祝兄在新的一年里,佳作不断,出书
顺利。也祝福所有写书的、百~万\小!说的、为写作创造条件的所有人,
新年快乐,一切顺利。”
召集人:“现在欢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黑暗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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