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有些蝴蝶是以卵的型态过冬,以人为的方法制造人工冬天,再让他们以为冬天过了,这想法或许不错。但是这些卵的原生地可是亚玛逊河热带雨林耶!哪来的寒冬!
另外陈陈给幼虫准备的食物也挺有‘创意’的。有活的蚂蚁、蚂蚁的幼虫、蛹、蚜虫、肉块、以及血液……
蚂蚁这一类食物她还能理解,因为有几种蝴蝶的幼虫就是吃这种食物。但是血液?只有听过非洲的吸血蝶会吸血,但那可是蝴蝶啊!是已经成虫的‘蝴蝶’耶!并不是幼虫。幼虫吸血?想都没想过。又不是寄生虫。
她只能说陈陈的想像力真的很天马行空,很神奇。她果然搞不懂他这个人,无法理解。
翻完研究资料,她又拿起陈陈的日记仔细阅读。里面除了梦到虫钻进身体里面,在皮肤下蠕动,这几点跟她的梦有所雷同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共通点了。
没有蛹,她脖子处更没有任何异状。而且在皮肤下蠕动的感觉也只有那一天而已,他们的遭遇并不一样。
她理智地告诉自己。
……可是心底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
“咦?这里是……”
沈月蝶突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丛林中。茂盛的树木,宽大的叶片,一些只在热带地方才有生长的植物,这里很明显就是一座热带雨林。
“呼~还好。”
这是梦。她睡着了。
明明她喝了那么多咖啡,还是睡着了。可是还好,这次跟之前不……
“啊!”突然她看到一只蝴蝶翩翩飞过。
漂亮的蓝色翅膀,随着光线角度而变换颜色。
“是莫尔福蝶!”
这是一种只有在南美洲才有的蝴蝶。
也就是亚玛逊河流域。当初研究者听到印地安人流传的传说,还以为他们说的就是这种蝴蝶,莫尔福蝶。但是这两种蝴蝶卵根本不同,仔细询问的结果,才得知‘天使蝶’〈还不是正式名称〉的翅膀更虚幻美丽,而且有如阳光下的泡泡一般散发七彩颜色。
“怎么不见了?我明明看到它飞往这里……”沈月蝶追着蝴蝶,往丛林的深处前进。
“啊!在那!”沈月蝶摒气凝神,蹑手蹑脚地朝蝴蝶慢慢接近。
“咦?颜色怎么变了?”
原先天空般的蓝色转变成透明的黄色,亮眼的橘色,热情的红色,颜色一再改变,像是彩虹一样,拥有七种颜色。这不是莫尔福蝶,莫尔福蝶的翅膀只有蓝色和黑色的变化,这是传说中的‘天使蝶’?!
“啊!”全神贯注的沈月蝶走到蝴蝶跟前才吃惊地发现,这不是蝴蝶!
这一对翅膀太大了,比她的手掌还大。不,应该说是以她手臂为半径所画出来的大小,大约那个幅度。
她到抽了口气,发现翅膀下面的身体并不是蝴蝶,而是人类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
“你……是谁?”
拥有蝴蝶翅膀的小男孩,约莫一、两岁大,像初生婴儿一般地坐在花丛中。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好奇地看着她。
“卡挖依捏~~”意识到这是作梦,沈月蝶在错愕过后,很快地接受这不可思议的梦境。
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令人好想捏一捏,咬一咬,好好地蹂躏一番。秀气可爱的鼻子,灵活的大眼睛,转啊转的,突然露出天使般的甜美笑容。
短短胖胖的小手,在地上爬行,有点笨拙,却异常地惹人怜爱。忽然他从花丛中跌落,白白胖胖的身躯滚了一圈,她赶忙上前接住。
“不痛喔~乖乖~”小男孩并没有哭,小嘴微张,眨了眨眼睛,朝她甜甜一笑,伸出短短的小手。
“要抱抱吗?好,姊姊抱抱喔~”沈月蝶抱起小男孩。
“真的好可爱呦~~”小男孩也不挣扎,很配合地让沈月蝶吃起豆腐。
沈月蝶用自己的脸颊摩挲小男孩水嫩的脸庞,一会儿捏捏他的小鼻子,一会儿又戳戳他软绵绵的小脸,还在上面印了好几个唇印,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嘻嘻~~好痒喔~别这样啦~这样会痒啦~~嘻嘻~~”小男孩也学起沈月蝶的举动,摸摸她的脸,她的身体,然后用那还没长牙的小嘴啃起沈月蝶的脸颊、手指,又舔又啃的,像只可爱的小狗狗。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别钻了啦~好痒喔~嘻嘻~你这个小色鬼~不可以可以钻进姊姊的衣服里唷~~”啃了一阵子,小男孩好似肚子饿了,朝沈月蝶饱满的胸脯啃去。
“别这样,再这样姊姊可要生气啰~”然而小男孩哪里听得懂,只见他用无辜的小脸望着沈月蝶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她衣服里钻。
“姊姊真的要生气啰!”
沈月蝶把小男孩抱离,举高,下最后通牒。
小男孩挥舞着短短的小手,想要接近沈月蝶。而沈月蝶狠下心,硬是不成全他。最后小男孩眼泛泪光,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开始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你肚子饿了姊姊带你去找妈妈,拜托你别哭啊~”哄了半天,小男孩不依不饶地继续痛哭。最后沈月蝶受不了了,只好抱着小男孩,随他把她当作暂时的母亲。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乖喔。”
小男孩一边啜泣,热切地贴进沈月蝶的胸口。她的睡衣被口水弄湿了好大一块,上面的钮扣也绷开了好几个,然而她无暇他顾,她急着帮小男孩找他真正的母亲。
可是这只是作梦,她上哪去找他的母亲啊?
“啊!”
终于小男孩找到他渴望已久的,一口衔住,大力吸吮。
“不可以这、这样……”
小男孩又啃又咬又舔的,可是力道不大,沈月蝶后面的阻止声音渐渐变调。
胸部有种涨实感,突然变得很敏感,被这样吸吮有种哺乳的错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很舒服……
乳峰逐渐变硬,微微喘息。
沈月蝶解开睡衣的扣子,任由这可爱的小男孩啃咬,吸吮自己的。这种恍惚的错觉,令自己有种充实的满足感,仿佛自己就是这可爱孩子的母亲……
她舒服地半眯起美眸,陶醉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错觉中。
小男孩吸吮了沈月蝶胸脯好一会儿,大概是发现没有乳汁,便往沈月蝶的下身寻找食物,一头钻进她的睡裤里。
“啊~~坏孩子~不可以这样~”沈月蝶半撑起身,柔声斥喝着那小家伙的不良行为。
小男孩钻到一半被裤管卡住,可是却还不死心地想要往下面钻,于是动弹不得。沈月蝶想把小男孩抱出来,可是小男孩死活不肯,又怕弄痛他,沈月蝶只好把裤子也脱了,这才把小男孩的大头从裤管里拔出来。
沈月蝶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也回给她一个谢礼,继续在她身上啃咬,惹得沈月蝶一阵轻笑,银铃般的笑声在花丛间轻扬。
这时飞来了几只蝴蝶,在周围翩翩飞舞。小男孩瞧见蝴蝶,背后的翅膀拍了拍,仿佛也想学那些蝴蝶飞起来似的。
沈月蝶着迷地瞅着那对美丽的蝶翅,她怔怔地看着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翅,浑然未觉小男孩的动作……
“啊~你在……做什么?”
等她察觉时,小男孩已隔着内裤舔起她双腿间的丘缝,犹如发现美味的食物一般,‘啧啧’地吸吮起来。
“嗯……”她又羞又窘地发出甜美的叹息。
她的内裤被唾液打湿,乌黑的丛林越发明显,然而小男孩正在吸吮的汁液,却是她下体所分泌出的蜜液。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竟然对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动产生这种邪念。
这实在太丢脸了。
可是,却又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她心里有两个声音,不断在挣扎,拉锯。
然而她的身体呈实地反应了她的渴望,腰部不由自主地配合小手的动作,被打湿的内裤缓缓褪下。原先被压迫的幽暗小草,好似解放般舒展开来,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叹。
“啊……喔……”
直接毫无阻碍的接触令她身体一阵轻颤,好似电流通过一般,下体涌出更多蜜液。
白胖的小手将沾染透明露水的芳草拨开,露出里头鲜嫩肥美的蛤瓣,贪婪地舐舔……
“啊……啊!”
花瓣中的珍珠,在小舌恣意舔弄下,悄悄地绽放。
“啊……别……舔了……喔……再舔……我……啊……我快……噢……”
她快受不了了,一股尿意冲上脑门,刺激着她羞愧难当的薄弱意志。
躺在花丛中,紧闭着眼睛享受的月蝶没有注意到,一对有如蝴蝶触角般半透明的乳白色细管,从小男孩的头上缓缓展开,朝她下身紧窒地不容一指的缝隙伸去……
“啊~~”她吟哦出声。
触角顺着充分润滑的幽径慢慢深入,她没有太多的抵抗。然而那伸缩性极强的蜜径,却紧紧地裹住那纤细的触角。
触角在如此灼热紧致的甬道中探索,困难地挪动,突然触碰到一处奇妙的粗糙突起。
随着触角不住地挖抠、摩擦、研磨那部位,沈月蝶忍不住娇喘,气息越来越乱。
“啊、啊!”
瞬间,沈月蝶如遭电击,浑身紧绷,呼吸急促。
轻颤不已……
“啊……啊……!出、出来了……!”
沈月蝶半闭着星眸,一股芳香的清泉喷洒而出,全身痉挛。
“呼~呼~”喘息。
小男孩张开小嘴接着沈月蝶喷出的精华,细细地啜吮。后微微颤动的虚软娇躯在这温柔地舐舔下,又慢慢起了反应,下体又传来一股酥麻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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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停地作响。
“喂?”沈月蝶被吵得无法继续入睡,只好拿起电话筒。
“喂,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电话那边传来安扬关心的声音。“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你手机怎么没开?”
“嗯?喔,我还想睡……”沈月蝶打了一个大哈欠,慵懒地说:“好不容易好睡……”
沈月蝶的睡意明显地传达给电话那头的人知晓,对方沉默了一会,说:“……你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你了,Bye。”
“嗯,掰。”沈月蝶无心探索安扬打电话找自己的原因,挂上电话,翻个身继续睡觉。
入梦。
“咦?人呢?”
沈月蝶这次梦到了一片花田。成对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追逐嬉戏。
“小弟弟,你在哪里?”沈月蝶循着蝴蝶飞舞的轨迹,从中找寻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美丽翅膀。
“啊!原来你在这……你怎么……长得这么大……?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眼前一位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俊俏深邃的五官,结实挺拔的身材,而下身……她瞥见一点,迅速调离视线,不太自在地将画面固定在眼前男子的胸膛以上的部位。
男子的五官与小男孩极为肖似,纯真无邪的俊俏脸蛋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的长大版。背部也有一双如七彩泡泡的梦幻蝶翼,黑白分明的深邃瞳孔,正注视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好似看穿她不自在原因,戏谑的眼神。
她顿时觉得脸颊一阵躁热。
“你到底是……谁……?”
她之前就隐约察觉那个小男孩发育得很快,在她醒来前那男孩已经长成约莫七、八岁的少年模样。
虽然说是作梦,但是一下子成长成这样……这样的大小……害她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而且之前的梦就已经够令她感到惭愧了。自己的行为简直就跟对天真无知的可爱罗丽伸出魔掌的变态中年欧吉桑没什么两样!
她的良心感到一阵刺痛。
男孩一下长这么大,这种梦,说她没有想过这个念头……连她自己都很难不去怀疑。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种色女的啊?
怎么变得这么……欲求不满?!
沈月蝶低着头,越想越觉得丢脸,为自己这种不知羞耻的放荡行径。
沈月蝶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着红嫩的嘴唇,秀丽的双颊染上一抹红霞,像个熟透的频果,直让人想咬上一口,好好品尝。
“嗯?你在做什么?”
那男子撩起沈月蝶那如丝般的秀发,好奇的嗅着那头香甜细滑的发丝,随即朝她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颜,却又有点邪恶的味道。
看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搞的?
难道只是因为对方长得英俊好看而已吗?她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
“好痒,别这样!”
男子拈起一撮青丝,轻柔地拂过沈月蝶小巧敏感的耳垂,仔细地描绘她精致的五官,沿着脸颊滑下,刷过那纤细性感的颈项。
“住手……”这种挑逗惹得她身体微微轻颤,但她却将男子推开。
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什么时候身体变成这么……敏感?
身体好像变得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好陌生……
“我说不……要……”
男子望进沈月蝶的眼眸,定定地凝视,一动也不动。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倩影,里面只有她一人,满满的,专注而思念的视线。仿佛持续了几千年,不变的爱火,从前世纠缠至今的爱恋,千年之恋。
不知怎么搞的,看着他的眼睛竟产生了这种想法。热切而火热的视线,慢慢点燃她已经懂得的身体,也逐渐软化了她的内心,侵蚀她不屈的意志。
两人越靠越近,双唇轻轻地触碰。
随即离开。
再次轻点,然后离开。
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
一种甜蜜的悸动蔓延开来,被珍惜的感动蓦地涌上心头。
藉着双唇的接触,两人互相交换体温,她的嘴唇微微上扬。
心里有种被呵护的感动,甜美地令她直想落泪。
耳鬓厮磨。沈月蝶顺服地倚在男子怀中,任他轻啃她纤细的颈项,舔弄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滚动,偶尔轻咬,惹得她娇躯一阵哆嗦,甜腻的喘息声从她小嘴中流泄而出。
他捧起她的秀发亲吻,略微粗糙的男性手指抚过她的眉毛,描绘起她的眼睛,她睫毛不住轻颤。他的鼻子与她的鼻子亲昵地接触,磨蹭着彼此,他深情地望进她的眼睛,宛如诉说永恒的爱意。
双唇轻点,仿佛触碰易碎品那般小心翼翼,珍贵的宝物。
当他再次轻点离开的同时,她按住他的后脑,不愿他再度离去。唇舌交缠,互换彼此口中的爱意,吮咬舔弄,如蝴蝶般追逐嬉戏。
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在彼此间牵出一条难分难舍的银丝。他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啮咬而下,唇舌轻巧地将衣扣解开,嗅着间散发的馨香,品尝这令人垂涎三尺,如白雪覆盖的秀峰。
他衔着她尖挺的乳峰,像婴儿般饥渴地吸吮,一手同时逗弄她另一边被冷落的殷红蓓蕾。而他的另一手则回应她的邀约,往她不住与他摩擦的大腿间探去。
她舒服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柳腰轻轻款摆,引导他的手来到她亟需抚慰的禁地。
“嗯……就是……那里……嘻……好痒……啊……好舒服……”
在这美妙得令人叹息的时光,她已经忘了先前的疑惑,以及自己的原则。她只想用全身去感受这种美好,沉浸在这令人愉悦的爱抚之中。
计划在她不知不觉中进行,悄悄地完成改造。
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游移,惹得她一阵战栗,娇喘连连。然而那令人心急的手却只是在周围徘徊逗弄,挑起她的渴望却不满足她。她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哦声,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发出更进一步的邀请。
在久到磨人心慌的挑逗下,他终于光临她神圣的禁地。
剥开鲜嫩肥美的唇瓣,被花蜜沾染得晶莹剔透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两根指头揉弄她灼热的私处前端,邪肆地玩弄那颗不断鼓涨的小核,其余三指则轮番拨弄着肿胀的花瓣,撩拨那两片鲜嫩、多汁的花瓣,直到手上淌满了湿滑的蜜液……
“嗯……啊……喔……嗯……”她迷乱地吟哦着。
倏地,一根修长的中指猛地戳进她体内,深深插入她紧致的窄径。
“啊呀--”他覆盖住她惊呼的唇瓣,吞下那不适的呼声。
他那修长的手指,感受着她体内湿热紧窒的推挤,缓缓的抽动着,模拟那接下来的律动,缓缓的抽送、转动……
忽然,手指顶到稍微粗糙的嫩肉,她身体一阵痉挛,忍不住娇喘出声。察觉到她的反应,他的手指更是在此处流连徘徊,恶劣地以指节顶弄。
“啊!……啊!”又惹得她一阵虚软地娇喘,两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脊背,纤腰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不!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指甲深陷他的背部,而他的手掌则像是打从水里捞起似的,湿漉漉的。
“啊呀!不要!”她身体遽然紧绷。
趁她还停留在的余韵时,他将沾满蜜液的一指戳进她另一个。炙热而干涩的肌肉将他的手指紧紧绞住,手指艰难地向内推进,其紧窒程度不输给前面的小嘴。
“不要!别……呃啊!”
他两指牢牢地箝住她下体两处,残佞地抽动、旋转。她全身剧烈地打颤,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快……快疯了……啊……不行……啊……不行了……”
她呼吸凌乱虚弱地呻吟,她的神智快要被逼疯了。
“啊呀--”他撤出手指,猛地将那炙热硬挺的硕大刺入她紧窒的体内!
“嗯……?”在感受到他坚硬的男性同时,她有些诧异。
她竟然没感受到那尖锐的破处之痛?
随即她便想起,这是梦。
但是,记忆中她好像还是处女,又好像不是……?
记忆混乱……
“啊!”还来不及多想,他蓦地沈身,火烫的硬硕深深刺进她的柔软!
“喔!……啊--!”
他猛迅地在她体内冲撞,再也压抑不住地狂猛律动。而她的双腿攀住他紧实的腰臀,在他宽广的背脊拉出一道道的红痕,他更是狂野地在她湿漉火热的体内冲刺。
“呼…呼…啊……呼…哦……啊……”
一阵猛烈的冲撞后,再一次深深的撞击下,突来的骤然席卷两人。
“啊----”两人同时攀上高峰,灼热的种子瞬间喷涌在她体内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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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她又来到那片熟悉的花田,只不过……
“怎么搞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沈月蝶吃惊地看着眼前枯萎凋零的花园,一地的枯黄、死灰、。
“原来你在这儿。这里怎么了?”
她终于在某处枯死的腐叶堆上找到他了。
“你怎么了?”
“这是最后了……”他说。
最后?!
她胸腔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这是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为什么说是最后?跟这里……有关吗?”她隐约察觉到他是说真的。
他翅膀的颜色渐渐模糊,几尽透明。与这座他们邂逅的花园一样,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凋零。
难道她无法再梦到他了吗?
他沉默不语,眼神忧郁。
“不,这不会是最后!”
她主动轻吻着他,想拭去他脸上的忧愁。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不允许。
她激烈地狂吻他,想藉此抹去他那愈显绝望的神色,和她心头难掩的不安,以及恐惧。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尽管他们在梦中亲吻过无数次,做过无数次的爱。
原本木然的他终于被她的激情感染,双手轻抚过她纤细的蛾眉,轻颤的双眼,小巧的鼻子,热情的双唇。像似眷恋却又绝望的,一遍又一遍描绘着……
“孩子……”最后他的手温柔地停留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孩子?”
她不解地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以及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
“孩子!”她惊喘。
她突然感到腹部有心跳。强而有力的震动令她心脏一缩。
“不!不可能!”她摇头,摸着自己的腹部。
刚刚那个心跳疑是错觉一样,只跳了一下,便消失了。
这只是梦……不是吗……?
对啊,这只是梦。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就连他也……要是这不是梦该有多好……
可是,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是么……”从他嘴里吐出冰冷反问,好似回应她心里的想法。
“你……!”这两个字令她有种寒冷的感觉。
是她多心了吧?
他还是像第一次见面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
她隐约明了,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疯狂地与他,放浪地在他身下求欢。
如果无法改变什么,那么就把握时间,及时行乐。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时间白白浪费!不允许他反抗她!他有义务满足她的需求!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想法与以前的她,已经截然不同了。
预定的计划,逐步进行。
“啊……给我……给我……你的……jīng液……射进来……射……进来……啊……快……”她低喘轻颤,晶莹的美眸布满,肉壁不住挤压。
“你真的想要?”吐出来的话语是如此森冷,与那火热交缠的身躯全然不同。
“啊----”不及细想,滚烫的jīng液倏地射进她的子宫。
她顿时攀上顶峰,浑身抽搐。
“啊……好满……好涨……好舒服……”她的肚子盈满了两人的热情,慢慢隆起。
她满足地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了他炙热的jīng液。而他的shè精奇异地持续着,一直浇灌着她的子宫,一直一直,源源不绝。
她怀疑地望向他俩的结合处。只见她那平滑的小腹愈来愈涨、愈来愈鼓……!
她吃惊地瞪着那大如孕妇般的肚子,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未久,她的肚子开始蠕动……不,正确的说,是她的肚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起先像是青筋跳动……随即青筋慢慢浮起……就像是有虫子在她皮肤下蠕动似的……愈来愈多……愈爬愈高……她双眼惊惶地眐着那大把的虫子……在她肚皮底下扭动……
她有种皮肤与肌肉分离的错觉……她的胸口……脖子渐渐都爬满了扭曲的虫子……那种恶心恐怖的感觉……一直向上延伸……攀爬到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头皮……
她浑身颤抖着,惊悚地拍着、抓着那些恶心的虫子……终于她发狂似地撕开她那细嫩的肌肤……拉扯她脆弱的耳朵……疯狂地想将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抓出来……
鲜红的血花四溅,抓开的皮肤下空无一物,只除了血肉模糊的皮下组织……她发疯似地继续抓出那些看不见的虫子……却绝望地发现……那些东西就像空气一样……从她抓破的皮肉中……消失了……
她噙着惊恐的泪水,向他求救。
只见他满脸诡异。
那双昔日黑白分明的纯真双瞳,变得阴鸷深沉。她曾经最爱的笑颜,变得诡谲扭曲。
她惊愕莫名的看着……他,渐渐消失,像灰一样,洒落在她的身上。
……消失无踪。
“啊----”旋即,她发现,那不是灰,那是一只只的蛆。黄白肥胖的蛆,就像最初那晚看到的--米粒!!!
那堆洒落在她身的米粒,在她身上四处蠕动着。爬向她那原先白晰丰润的胸脯,啮噬着她脆弱的神经,像钻洞似的钻进她的,充满脂肪的多汁。
“不----”她发出惊悚的吼叫,疯狂地跳着、拍打着身上那些如狼似虎,啃蚀自己的米粒。
大把的米粒扭着恶心的身躯,钻进她紧窒的甬道,直到那烂熟多汁的腔室再也装不下这么多的米粒……
乳白色的米粒,从她的,伴随着浓稠黏腻的液体汨汨溢出。哗啦哗啦地流泄一地。那些从她体内掉落到地上的米粒,争先恐后地蠕回她那曾经洁白充满弹性的双腿,扭曲着身体往上攀爬。
她身上每个孔洞都塞满了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米粒。而那些未餍足的米粒,持续在她身上钻出更多的洞,更多的黄红色混合物,更多乳白色的米粒……
她逐渐被淹没……
计划的最后步骤。
‘叮咚~叮咚~叮咚~’刺耳的电铃响起。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你今天怎么也没来学校?身体不舒服……”展华吹了一声口哨。“哗!身材不赖嘛!”
沈月蝶只穿了一见T恤便来开门。
“不好意思,我刚睡醒,进来吧。”
薄薄的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随着身体的动作,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展华跟着走进屋内。
“你这样不太好吧?”
“怎么不好法?”
展华扫视她全身上下,装出色眯眯的模样,说:“引狼入室。”
“狼?是说你吗?”
“不然呢?难道是你不成?可爱的小红帽~”“你说呢?”她回给展华风情万种的一笑,双臂绕在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咬,说:“我亲爱的大野狼~”她随即将展华扑倒在床上,弹簧床掀起一波晃动。
展华有些吃惊,但很快地反应过来,问:“你还好吧?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给烧坏了吧?”
说着他摸向她的额头,然而半途却被她阻挡下来。“我是有点不舒服,可是不是发烧。”
她将展华的手引导至自己丰满的胸口,压在柔软的半球体上。“是这里不舒服。”
他张口结舌,原本滑溜的嘴巴突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说:“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成朋友。”
“真的是朋友就不会这样了。”说完她的红唇热情地袭击他的,一手热切地在他胸膛抚摸,将钮扣一一解开。
“呼啊……等、等等……”展华喘着气,好不容易离开她具有侵略性的红唇。“这样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点?”
“会吗?”
说着她起身离开,展华刚吐出懊恼的嘀咕,随即便看到她两手抓着衣摆,迅速高举过头,柳腰一扭,将T恤给脱下,滑嫩的乳椒顿时弹跳而出。
衣服底下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
她妖媚地将长发往后一拨,妩媚笑道:“你觉得呢?”
“好美……”展华痴痴地望着她的,发出赞叹。
她轻笑出声,动作妖冶地上床,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挽起秀发,低头舔弄他的胸膛,另一手放荡地往他下身探去。
“没想到你这么饥渴。”
“你不喜欢吗?”她微微抬头,舌头缓慢地舔过自己的嘴唇。
“不,我还满喜欢像你这种敢直接表达的女人。”
她回给他一个酥媚入骨的笑容,嘴唇往他下身游移过去,在他惊讶的注视下,直接将他勃发的一口吞没。
“喔!”在她高超的舌技下,他喉咙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而他也不甘示弱,开始攻击她的敏感处。当他的手来到她的时,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滑的液体淌了他满手。
他邪恶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已经等不及啦?小。”
她更加兴奋地扭动腰部,舌头刷过他的分身,舔过每一丝缝隙,吞下马眼泌出的透明液体,含弄他的子孙袋,唇齿轻咬,发出淫糜的水声。
“好吃吗?”
“好好吃……是我舔过……最长最粗的大……好美味……喔!”她一边舔着他满布青筋狰狞的大,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你这个婊子,瞧你平常装出一副三贞九烈,大家都是好哥们的模样,原来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他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股瓣,印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喔……!嗯……”她媚眼如丝,露出迷醉的淫荡表情,更加卖力地舔弄愈发胀大的。
“啊!”
看她一副欠人干的骚样,他一把翻身将她压倒,两腿往肩上一扛,对准就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好棒……美死了……用力……脔我!……脔死我了!”沈月蝶淫荡的尖叫。
“干!你这个欠人操的臭婊子!”
他无情地在她炙热发烫的体内冲刺,而她更是兴奋地。
“啊!……喔……就是那里……呼……啊!”
他硕大的棍子撞击到她的敏感点,引得她身体一阵痉挛,而他也瞄准了那点,开始了一轮猛攻。
“呜……快、快……我快到了……!要丢……丢……了……!”
正当她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恶质地撤出。
“不……”她摇晃着头。“给我……不要这样……”渴望地朝他伸出手,因被中断而流出煎熬的泪水。
他邪谑地笑着,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双腿钩住他的腰部,纤腰一扭,将自己朝他的拉近,可是却被闪开。
“给我……”她苦苦哀求。
他露出残佞的微笑,故意在她饥渴的周围撩拨,然而就是不给她所渴求的东西。鲜美的肉蛤好似小嘴一般,懊恼地一张一阖,发出无声的抗议。
“想要什么说清楚。”
“我想要你的……你的……进入我……”她咬着嘴唇,眉头频频深锁,娇美的脸蛋也泛起一抹红霞。
“说清楚。怎么不会说了?刚刚你不是叫得很吗?”
她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从那看似清纯的小嘴吐出:“我……我的柔软渴望你的坚硬……”
“说明白点!这么文诌诌的,现在才想要装清高啊!”
她咬了咬牙,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说:“我想要……想要你……主人你的大……大……插进我的……这里……”
月蝶自己用手剥开花瓣,蜜汁顿时汨汨淌出,她羞耻难当地闭上眼睛,快速地说完:“这里……主人请将你高贵的插进、用力插小贱人的!”
“呃啊!”在她说完的同时,他用力一挺,深深地刺入。
“呼、呼……你这个婊子!贱人!”他喘着气,像是要把她插爆似的,杀气腾腾。“我操死你这个烂穴!脔死你这个贱蹄子!让你没有办法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喔!”
“啊!……啊……喔……就是这样……操死我吧……干我!……用力干我!”
☆☆我☆☆是☆☆第☆☆七☆☆天☆☆的☆☆分☆☆隔☆☆线☆☆
经过一整夜狂欢,隔天展华在月蝶床上醒来。
“早安~亲爱的~”沈月蝶端了一杯饮料,坐在他的身旁。
“你这是什么意思?”展华举了举他被绑在四周床角的手脚。
铁链发出‘锵啷锵啷’的金属撞击声。
沈月蝶露出害羞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忽然看到拿在手上的杯子,体贴地说:“口渴了吧?”
“这样子我怎么喝。”展华露出会意的微笑,故意这么说。
“我喂你……”
“就这样喝吗?你太没诚意了。”月蝶露出询问的眼神。他调笑说:“当然是用嘴巴啊。”
今早的沈月蝶跟昨晚不同,好似忘了昨晚的淫荡,一副纯情小女人的模样,害羞地低下头,双颊酡红。
看到她这副清纯的模样,展华不禁起了戏谑心情,一脸笑得特猥亵,说:“如果你想要用下面的嘴巴我也不反对。”
然后一副痞子似地用下巴比了比她的下半身。
“讨厌……”瞬间她的下体一阵轻颤,液体又分泌出来。
她又羞又窘,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喂他喝。
他万分可惜地说:“我比较希望你用嘴巴喂我。”看到月蝶杏眼一瞪,他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皱了皱眉,问:“这是什么?怎么味道这么奇怪?”
“不好喝吗?”她担心地询问。
“也……还好。只不过这种组合真的很怪,蕃茄汁加西米露?可是又不像蕃茄汁,还挺浓的。虽然有点甜,但感觉好像在喝血一样,怪恶心的。”
“这样啊……”她好像在思考什么,不是很专心地喂他。
一大杯饮料喝完了,他举起铁链,说:“把这个拿下来吧。我是不讨厌这东西,但是我比较喜欢用在你身上。”
“不行。”她不加思索地直接拒绝他。“这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保护什么?别开玩笑了?”
她突然又像昨晚一样,冶艳地舔过嘴唇,手指在他身上挑逗,刹那间判若两人。
“又想要啦?先放开我吧。不放开的话……哼哼。就不给你主人我的大。”
“不能放开……”她用指甲挑开他的钮扣,沿着胸膛缓缓画下,在他逐渐勃发的昂扬刮搔,又邪媚地舔着嘴唇。
“不听话的奴隶,可是得不到主人的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奇怪的低语给打断。
“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
“孩子?孩子!哪来的孩子!”被这两个现实的字眼一吓,原先的硬挺软了一半。
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抚慰他的,可惜成效不彰,于是她挽高头发,低头卖力地吞吐起来。粗壮的在她红艳艳的檀口进进出出,淫糜的汁液从她嘴角缓缓淌下。
他又恢复原先的精神,神气地抬头挺胸,上面的青筋张牙舞爪。
“终于肿胀起来了,就像手指一样……”她离开他勃起的,温柔地抚过他的手指。
“手指?”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肿得跟鑫鑫香肠一样!!!
圆滚滚的,血液都集中在指头处,真的就跟美味可口的小香肠没啥两样!
“怎么会这样!”他终于起了疑窦。
“这是什么!”
倏地,他看到自己红肿的拇指跳了一下,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随即一个奇怪的东西浮现在皮肤下。
是一个‘蛹’!一个虫蛹的形状?!
蛹的纹路清晰可见,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而且开始扭动?!
‘锵啷锵啷’!
他用力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可惜铁链很牢固,丝毫不受影响。
沈月蝶跨坐在他的腰部,对准,一屁股坐下。“啊~~”发出舒爽又淫荡的。
“时间不多了,在‘最后’之前把你所有的jīng液都给我,为了我们的孩子。”她的腰枝上下摆动,在他身上狂野而淫秽地起伏,而他的竟违反理智逐渐地膨胀。
明明他没有心情,也没有,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其中一个指头内的蛹已然成熟,红肿的皮肤被撕咬开,钻出一个黑黑的小脑袋。
他瞠大眼睛,喘气。
它蚕食他的皮肤,终于破蛹而出,以他的精血为食,细长的脚停在他皮开肉绽的手指上,慢慢展开背后美丽的翅膀。原先潮湿而柔软的翅膀是毫无瑕疵的白色,随着时间流逝,翅膀逐渐变得透明而虚幻。
轻轻拍动舒展开来的翅膀,飞向天空,彩虹般梦幻的流光幻影。
如天使般美丽的蝴蝶。
他其余的手指也陆陆续续传来骚动,没有痛感,可能是刚刚喝的奇怪饮料的关系。不会痛,可是如此清醒地看着一只又一只的蝴蝶从自己手指钻出、蚕食皮肤……
与此同时,他又惶恐地发现,不止是手指,就连他的胸口、身体……全身各处,皮肤下,都传来那股骚动……!
“不!哇啊----”他绝望地惨叫。
她内壁紧紧收缩,犹如强力的榨汁机,一的快感不断冲刷他的脑门,随着电流窜过尾椎,精关有如失守的水龙头般,大量喷发,源源不绝地射入她吸精似的黑洞。
‘叮咚~叮咚~’电铃持续不断地响着。
‘叮咚~’“谁啊?”紧闭的门扉终于打开。“安扬,是你啊,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月……你、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安扬起先瞪大了眼睛,然后指着她的衣服,匆忙地把视线挪开。
沈月蝶只有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里面和下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粉红色的突起,若隐若现。至于下面,那件衬衫长度只到她的大腿根部,恰好勉强遮住那里而已。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看了看自己,举起双手。
这动作使得原先就不够长的衬衫更是无法遮挡什么。安扬喉头咕咚一声,赶紧闭起眼睛,非礼勿视。
“有什么事先进来再说。”她把安扬拉进屋里。
“你先穿好衣服再说,我在外面等你。”
“嗯?可是我才洗到一半而已……”
怪不得她腿上还留有没冲干净的泡沫……安扬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影像给甩出去。
“你在外面等,会等很久捏~”感觉声音突然变得很近,安扬疑惑地睁开眼睛。稍微被她放大的容颜给吓了一跳。
她偏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从她身上传出,令他心跳加速,热血,下腹部突然有种紧绷的感觉。
“你不愿意看到我?我很丑吗?”
安扬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反应,就被她的话给打断。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比平时还要来得性感妩媚。
“我真的很丑吗?”她脸上有种令人不舍的难过。
“不,不会,你很漂亮。”
闻言,沈月蝶展露笑脸,朝着安扬甜甜一笑。
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蝴蝶的蜕变,比以前更漂亮了。
“进来吧。”沈月蝶将发呆中的安扬拉进屋内。
“不好意思,我房间很乱,你找个地方随便坐。”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几个矮柜,却没有椅子,地上堆满了杂物。实在不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安扬摇了摇头,只好在床铺坐下。
“不好意思,我这里没什么饮料。”不一会儿,沈月蝶拿了一杯饮料走出来。
安扬目不斜视地接过饮料,避免看到会令自己尴尬的画面。“不必麻烦了,你赶快先去洗澡,把衣服穿好。”
“那就不好意思啰~”沈月蝶轻笑一声,闪进浴室。
不久,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
雾气蒸腾的浴室,水柱冲刷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上面的粉红色……
安扬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有点口干舌躁,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嗯?这……什么味道啊?怪怪的。”
杯子里的饮料是鲜红色的,但不是蕃茄汁。甜甜的,还不算难喝,只不过很奇怪,没有喝过。
又过了一阵子,沈月蝶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T恤,比起刚刚那一件好一点,至少没有那么透明。
“……”
“让你失望了。”
“什、什么!我才没……!”
安扬正要辩驳,她笑着说:“饮料啊,你不喜欢这种饮料?”
“喔……”安扬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这是什么东西?不像果汁。”
“很多东西,是我特别调制的唷~好喝吗?”沈月蝶来坐在安扬的旁边,有点兴奋地问。
“嗯,还……可以。”安扬不太自在地往旁边挪了点,推了推眼镜。
T恤的领口稍微宽大了些,在沈月蝶倾身的时候,不小心瞄到里面的春光。突然感到一阵躁热,他又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你找我有事吗?”
“喔,对了,我资料整理好了,想要今天拿给你。你今天怎么没来学校?身体还不舒服吗?”
“你觉得像吗?”她将下巴靠在安扬的肩膀上,吐气如兰。
安扬因她这个亲昵的举动而愣住。
她脸色看起来很好,精神饱满。可是怎么有点怪怪的?
“开玩笑的啦~我今天不小心睡过头了。”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从脖子一路往下,来到胸膛,在他周围打转。
“诺,资料给你,我该走了……”安扬急忙将资料塞给月蝶,起身离开。
“你真是不解风情。”她垂首,低声细语。
安扬倏地停住脚步。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魅力?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对我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你……”闻言,安扬回头望着她,满脸吃惊。“我还以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沈月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可以给我一个道别的吻吗?……让我死心。”
“一个吻就好,我不会再多做纠缠的……”
沈月蝶轻轻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微微颤动的睫毛上面还有一颗晶莹的泪水,好似待人采拮的珍珠。
安扬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回床边。
双唇慢慢靠近,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拥吻在一起,床上的弹簧垫一阵晃动,躯体交缠。
两人的衣服被扔到床下,无意间钩到置于床边的资料,一起掉落地面。几张老旧泛黄的剪报滑了出来。
其中一则新闻上面写着--
‘小毛虫制造无人村?!’
在坦国河岸边一个村落,不计其数的毛虫一夕之间覆盖了整个村子,全村男女老少200多人无一生还。死者身上爬满了毛虫,好像被一层厚厚的毯子所覆盖,毛虫在死者的鼻孔、嘴巴,爬进爬出。后来坦国政府派出军队将村庄连同尸体付之一炬,然而那些不知打哪来的毛虫早已爬进森林,消失踪影。
经过专家学者调查研究,推断这可能是因为……至于死者身上的咬痕,科学家还在研究这些肉食性的毛虫是……
其中一则是采访报导,上面写着--当地的印地安人将这种蝴蝶视为上天派遣的使者。每当这种蝴蝶出现都会伴随着大量的灵魂回归,他们张开天使般纯洁的羽翼,带着被选中的灵魂一起离开。洁白的翅膀被染上灵魂的颜色,透明而虚幻的色彩,将亡者的灵魂带回真正的故乡,返回大地之母的怀抱。
旁边还有受访者的看法。大致意思是上面是经过翻译后的意思,关于印地安人对于死亡以及大自然的看法,请详见○○○一书。
楼下传来电视新闻插播的声音。
‘……据目击者说词,有一群未曾见过的美丽蝴蝶从死者身上飞出。然而目击者现今不停大声嚷嚷,口里不断重复说着灵魂的字眼。警方决定在鉴定完目击者的精神状态后,才会考虑是否采纳这份证词。至于死者的身份,初步研判是成年男性,由于死者身上并没有携带可资证明身份的文件……另外,死者死状甚惨,全身上下数以千计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肉模糊,疑似被动物啃咬致死。目前警方会先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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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后话:
这是我第一篇写完的故事,也是第一篇色文。离最初完成时间有一年了,一直没机会发表,其中经历了不少波折,现在回想起来只有‘感慨’这两个字可以形容。
沉淀了一年,好不容易才有时间拿出来修改,结果份量变成初稿的三倍之多,加了许多废话。这次改完,还是觉得不满意,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很可惜自己看不出来。
烦请诸位先进不吝批评指教。谢谢各位。
还有些废话想说,不想继续往下看的就别看了,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个人很喜欢恐怖故事,这个故事也是因为受了某个恐怖故事的刺激而诞生的。但是,我想我应该不会再写恐怖的色文了。或许不少人也很赞同,因为这个故事说色不色,说恐怖不恐怖,只是一个不上不下的半调子。
我不写的原因并不是这个,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得到的理由。
是‘诅咒’。
没错,就是诅咒。我在写这个故事的期间里,深深体会到‘诅咒’这两个字。我自己亲身体验了不少故事里面的情节,当然都是些不好的。〈妈的!要是爽的话我不继续写才怪咧!〉起初,我也以为只是自己多心了,想太多。帮我看文的朋友也对我说,是我神经过敏。然……
第一次。我写完小说出门,看到蝴蝶绕着我翩翩飞舞。这很正常,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只不过,那天是寒流来袭的冬天,实在不是蝴蝶该出现的季节。那时我也没多想,只是感到一种巧合。
第二次。某天,我睡到一半,突然觉得耳朵痒,掏了掏,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便继续睡。到了半夜我莫名惊醒,突然在自己的耳朵里听到翅膀拍动的声音,以及虫子蠕动的感觉,一整夜再也不敢入睡。那时的感受,至今回想起来都还心悸犹存。但我告诉自己,这也只是一个巧合罢了。
就这样,小说放了一年,这段期间平安无事。直到最近的一次,重新修改的时候我突然想加入蛹从手指孵化出来的剧情……结果,当天晚上,我的手指就肿起来了。
Shit!
又红又肿,就像被虫子叮咬一样,可是上面没有任何被咬的痕迹。指头肿得连弯曲都很困难,我就是用这样的手指继续敲键盘写文。当然也不可能是因为敲键盘太努力而肿起来,毕竟我没有那么勤劳。
直到现在,我的手指都还是肿的。呜呜……其实还有很多没讲的小遭遇,对于这些,我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
我真正想说的是--
胆敢乱盗贴我的文章的人,我诅咒你!
你敢盗贴就代表你也想体验一下我这个作者的亲身经历!诅咒你体验到我所写的恐怖内容!祝你有个毛骨悚然的恐怖经验!
我这次还刻意将天数延长到‘七’天,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哼哼!
‘七夜怪谈’!
深深地盼望肿起来的不是只有你的手指头而已,而是你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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