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说:『是不是很快活?』
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么人打下凡间,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妳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妳用嘴巴吧。』
『这么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么?』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妳不是很快活么?』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妳。』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么?』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
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么,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妳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第一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么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么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么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妳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么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么?』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么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妳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妳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
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么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
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么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么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妳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么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妳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妳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么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么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么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么?』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么?』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么?』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么?!』长春举起竹板,又要再打。
『不要打了,看来她没有胡说。』黄珠制止道。
『算了,就让她挂在这里,明天再问吧。』黑风大发慈悲道:『你们往隔壁休息,千万不要出去,以免那个猴头去而复返。』
『师公,我们要躲到甚么时候?』清月问道。
『我看两三天便行了,据说这猴头甚是浮燥,要是找不到,一定以为她已经上路,不耐留下来等候的。』黄珠沉吟道。
『为了妳,我们只好坐三天牢了。』长春斜眼看着黄珠说。
『我要是有空,会过来陪你们的。』黄珠暧昧地说。
『现在可不行。』黑风摇头道。
『那么弟子等告退了。』长春叹了一口气,领着清风清月转身离开,看来他们师徒三代,均与这个艳女有一手。
『今晚你又要折腾人家么?』长春等去后,黄珠撒娇似的说。
『为了喂饱妳这个浪蹄子,昨儿我连吃两颗毒龙丹,药力至今还没有完全过去哩。』黑风淫笑道。
『为甚么不奸了她?』黄珠奇道。
『妳说她精擅采补之术,我岂敢碰她。』黑风凛然道。
『不错,此事也要告诉长春他们三个,我看他们未必耐得住的,一个不好,便要吃亏了。』黄珠煞有介事道。
『明天我会告诉他们的。』黑风点头道。
『好了,你要我怎样侍候你?』黄珠媚笑道。
『仍然是先吃一下吧。』黑风淫笑道。
『你不是说毒龙丹的药力未过吗?』黄珠怔道。
『怎样也要妳点火的。』黑风笑道。
玄奘高悬半空,背向云床,虽然眼看不见,耳朵却听得清清楚楚,真不明白这个黄珠怎会说自己精擅甚么采补之术,不过这样也好,看来最少可以无需遭人奸辱。
这个黄珠不知是甚么人,竟然深得这些恶道的信任,从他们言谈之间,看来大有来历,不单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思索之中,听得身后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两人分明正在脱衣服,心里又羞又气,念到悟空舍己而去,敖少光也不知所踪,大士又未必会现身相救,却是满胸凄苦。
想到悟空时,亥奘忍不住往镜子望去,希望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镜子已经回复原状,看到的只是身后的影像。
黑风和黄珠已经变成了两条赤条条的肉虫,黑风舒服地靠在床上,黄珠趴在他的身下,捧着那没精打采的又吻又吮,愤然唾了一口,便别开俏脸,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忍不住斜眼偷看。
看见黄珠吃得津津有味,玄奘禁不住暗骂此女无耻,更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接着念到自己要不是曾经拒绝给悟空作口舌之劳,他也许会全力营救的,更不知是悔是恼。
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么,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么难受,除了那塞在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么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妳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么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妳的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么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
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搜索,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搜索。
甚么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么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么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么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么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么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
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么?』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
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么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么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么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么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着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么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妳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么?』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妳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么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么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么妳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
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
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么人?』朱天逢虚?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么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么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么不见了?』
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觔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咒所迷,没有甚么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妳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妳快活的。』
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妳么?还是要我再念咒,把妳?』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么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么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
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么?』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么保证?』玄奘问道。
『妳要甚么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么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么禁制?』朱天逢没有那么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妳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么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么?』悟空,愤然叫道:『他有甚么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么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么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么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妳是师父,徒弟岂敢恼妳。』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么?』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妳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咒所迷,甚么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妳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妳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么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么办?』玄奘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妳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么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妳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么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么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么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么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么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么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么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么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么?』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么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么。』
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么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的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这么大,妳不是闺女么?』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么?怎么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
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么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么?』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么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么?没有乐够么?』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么?』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么——呜呜——为甚么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么?』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么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么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么?』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么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么?』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么?』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么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么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么?』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
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么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么?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
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么别人?』沙陀怔道。
『甚么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么?』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么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么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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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成龙记后,本来打算休息一阵子,同时翻阅存档的旧文,寻找灵感,无意发觉很多名著已经色文版,好像独缺西游,遂以此作征文的题材。
西游的第一部是以玄奘降伏龙马,收服三个徒弟作结局的,以后当然还有很多曲折,例如悟空情迷蜘蛛精,三打白骨精,牛魔王逞凶,大闹火焰山,等等,等等,可是暂时是不会写了,因为又有一个武侠长篇在构思中,暂名湖海风云,也许要待湖海写得累了,便以西游作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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