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便是你胸前所写之人?他为何要派你行刺皇上?”李严蹲下身来,扯着的张扬衣服上六个大字紧追不舍的问道。
一想到春哥,张扬的思绪顿时开阔如长江黄河,驾轻就熟的编造起来,“春哥是春哥教的教主,他妄图一统天下,所以就派我来行刺皇上!”
李严放开张扬,起身低头沉吟道:“春哥?怎地从未听说过此人?”
看着李严这幅认真的神情,张扬不由得内心偷笑道:“你会见过春哥,开玩笑,你怎么不说你有个相好叫凤姐啊!”
身旁那个瘦瘦的侍卫一看大人心有困惑,一心只想为他排忧解难,猛地一脚提在张扬肚子上,大喝道:“快说,春哥教到底在何地?”
张扬触不及防,肚子被这一脚踢得翻江倒海,难受不已,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酸水。依着性子,刚想起身反击那名侍卫,却忽然想到自己此时生死全在别人一念之间,只能忍下心头怒火。
只是侍卫的话却让他犯了难,若是说出一个奇怪的地名,怕是他们又以为自己在胡言乱语,但是,这个年代,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知道的呢?
“对了,溯州!”张扬忽然想起在遇到皇上与太监之时,两人言语之间,曾提到一个地方,正是溯州,按照两人的说法,溯州此时应该已是战火纷飞,若是告诉他们所谓的“春哥教”就在溯州,恐怕他们也未必有能力查出什么。
一念及此,张扬顿时大声道:“溯州,春哥教便在溯州!”
李严猛然抬头,大惊道:“你说什么?溯州?”
“正是溯州!”看到李严震惊的神态,张扬也不由得心中长出一口气,看来这次自己又押对宝了。
此时的李严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溯州是我大渝西北重地,今离国攻打溯州,此人既说春哥教在溯州,莫非春哥与蛮人早有勾结,而这一次的行刺也是受蛮人指使?若是春哥教与呼延雄里应外合,那溯州岂不是危险万分!”
一想到这,李严顿时全身冷汗连连,急忙抓住张扬衣领,大声问道:“说,春哥教和离国可有勾结,你们到底还有何阴谋!”
张扬察言观色,于李严心中所想,顿时猜了个不离十,于是假意迟疑,道:“这……”
李严一见张扬这副死相,顿时怒火中烧,大怒着右脚猛踹,踢在他的肚子上。
“说!”
张扬装出一副有心闪避,却无力躲闪的样子,反正李严踢起人来,比那个侍卫温柔的多了。
被李严温柔的一脚踢到,张扬无奈的在地上连续滚了几圈,以显示李黑脸这一脚的功夫实乃是力拔山兮气盖世,戏份演足之后,他才装作痛苦万分的样子说道:“春哥教与蛮族有盟约,约定好要里应外合拿下溯州!”
李严顿时大呼“苍天有眼!”心中已是得意万分,若非自己及时发现这个组织的阴谋,溯州岂不是要失守。当务之急,必须得把这个春哥教从溯州连根拔起,断了离国的内应。这样自己便可以立下大功,升官发财,自是不在话下。
一念及此,李严不由得激动万分,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在溯州内的据点在哪?”
张扬虚弱的摇头,答道:“没有固定的据点,所有的教众平时都是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装扮成不同的人!”
李严微微沉吟,又问道:“那你们之间又是如何联络的?”
“这……”
“乖乖的答,免受皮肉之苦。”李严像是吃定了张扬一般,嘲弄般的看着他冷笑。一看张扬仍不回答,立刻给东方博抛了个眼神。
东方博会意,神色冷漠的走向张扬,张扬顿时如惊弓之鸟,猛地缩成一团,大叫道:“暗语,我们一般都是暗语联络!”
李严显然很满意张扬的表现,继续问道:“联络的方法又是什么,难不成你们碰见一个人就上去和他说暗语?”
此时张扬的样子,就像一个完全已经放弃抵抗的人,眼神中满是恐惧,只是机械般的回答道:“一般都是上级联系下级,若有任务分配,便会在溯州城北的火葬场中堆起一堆乱石,乱石中插一根木条,木条上刻一个鸟!一般教众每天都要前往火葬场查看,若是看到这个标志,便代表夜晚在此聚集,以暗号为准,在此等待。”
“哼!”李严不由得冷哼道:“果然是邪门歪道。”一看张扬知道得如此之多,显然也是春哥教中的首脑人物,只是没想到却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若非如此,也无法从他口中知道这些惊天阴谋。
“看来你在春哥教中地位不低吗!”李严忍不住出言嘲讽起张扬来。
张扬摇头叹息道:“我是属于春哥教中的一个暗杀组织,一旦分配到任务,就必须把自己的灵魂献给春哥,以换取神鬼莫测的力量,正因如此,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皇上,而每一次刺杀行动,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会变为废人,全身经脉会在半个月之后开始枯萎,直至死亡!”说完脸上还露出自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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