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嘴满脸愧色,嘴里叨念着,先把妻子手腕上的绳子解开,又接着准备解她腿上的绳子。他一看她抓住裤腰慢慢地往上拽,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他猛地回过身子,不顾她的叫骂,先用腿压住她的一支胳膊,又抓住她另一支胳膊拴上绳子,然后几下就把她的两只手捆住,并和她的上身直接绑在了一起。他拽过一床被子,给依然咬牙切齿大口喘着粗气试图挣开绳子的妻子盖在身上,自己穿上棉裤跳下了床。
吴大嘴用炉钩子从底下捅了捅取暖炉,又放进去几个核桃大的煤块,炉子顿时“呼呼”地叫了起来。他坐在火炉旁边,一边烤着手,一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为啥不成功,为啥不成功呢?这个时候再去找老爷子讨教?可咋开口?他这时候即使再长八颗脑袋也想不明白,那么多该死的强奸犯,面对并不情愿的女人,他们狗×的到底用的啥子魔法。他按摩着紧锁的眉头,继续苦苦思索。莫不是两条腿绑得忒紧啦?对,没错!他立即蹦了起来,决定改用更加科学有效的方法来捆绑她的双腿。他赶忙从床底下又摸出两根一两米长的绳子来,把韩翠玲的两根腿腕子重新各拴上了一根,分别系在床头两边,接着把她腿上原先拴好的绳子解开,不顾她的反抗和挣扎,拽住裤脚把她的棉裤褪到了脚下边——两条裤腿劈开足够大的角度完全穿在了两根绳子上。顿时,韩翠玲雪白而修长的两腿之间,门户洞开。
见一切准备停当,吴大嘴搓了搓手,往床沿上一坐,脱掉棉裤,身子一转上了床,把扯过被子往身后一披,流着口水,重新扑了上去……韩翠玲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只好痛苦地闭上流着苦涩泪水的双眼,任凭她并不喜欢的男人在她那洁白如玉的身上随意耕播……
当天夜里,吴家的左邻右居前街后坊都明白吴家到底发生了啥子邪乎事。第二天上午,吴家邻居的邻居们也开始津津乐道。到了下午,整个吴家庄几乎家喻户晓。没出几天,连比邻吴家庄的冯家湾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咿,别看这吴大嘴长得不咋样,本事还真不小哩……
看完韩翠玲,在回家的路上,韩母和蓝天秀交换了各自的看法。婆媳俩一致认为,问题并没有多么严重——韩翠丽道听途说的消息,不过是被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长舌之人添了不少油加了很多醋而已。
别看都是被一根竹签串起来的山楂,但却是有的酸有的甜。跟吴大嘴的境遇截然相反,韩家栋自从把蓝天秀娶进家门,两人便你疼我爱、如胶似漆,片刻不愿分离。在我看来你就是林妹妹,而在你眼里我就是宝哥哥。不论推磨轧碾、烧水做饭、上井打水、推土垫圈,还是走亲访友、赶集上店,两人总是如影随形,出双入对。甚至连蓝天秀回娘家小住两天,也会把他急得抓耳挠腮,气得直翻白眼,巴不得做个跟屁虫跟了去,并在蓝家坚持到底,直到陪着爱妻一块回来。当然,蓝天秀同样会身在娘家心系婆家,不是怕人笑话“嫁了郎,忘了娘”,她才舍不得离开心爱的丈夫半步呢。突然过上了无比幸福无比快乐的甜蜜生活,天天把他美得几乎不知道自己姓啥了,连睡着了还在咧着大嘴笑。然而,他曾在梦里乐极生悲,流着眼泪边抽泣边说出了“秀,你咋让人抢走了”这样的梦话,结果让蓝天秀第二天一大早好一个嗤笑。而他却“死猪不怕开水烫”,愣是咬着牙死不认账。谁会这样没出息呢,难道是我韩家栋,万万不可能!
这对甜甜蜜蜜的小夫妻,就像两块烤热发粘的牛奶糖,天天粘糊在一起。韩母模模糊糊地看在眼里,清清楚楚地听在耳朵里,脸上总会不时地露出会心的微笑。而四邻五居瞧见了,都免不了“夸奖”上一句:完了,可完了,这小子让他媳妇给迷住了。
正值青春年少的韩家小俩口,谁都不愿意浪费美好时光和虚度宝贵年华,而是惜时如金,往往前半夜先配合默契来一曲“二重奏”,后半夜又珠联璧合演一幕“天仙配”。其水乳交融之态,烈火干柴之势,恐怕一般青年男女难以望其项背。不仅如此,他俩有时还见缝插针,利用白天午后的空闲时间,再来上一段别有韵味的小插曲。
这天午饭后,他俩春情大发,跑进新房里把门一关,又意思了一次。完了事,两人面对面躺在被窝里,韩家栋用手轻柔地抚摸着爱妻白里透红娇嫩无比的脸蛋,突然兴致勃勃地说道:“我念一首诗,你猜猜是啥意思,也好检验检验你的智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见他刚从她身上滚下来,一准没啥好听的人话,就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笑嘻嘻地说道。
“你可要支棱起耳朵来仔细听好。‘远看森林一片,近看红门两扇。滋溜进个小偷,外面留俩坏蛋’。——咋样,发懵了吧?”韩家栋嬉皮笑脸地说道。
“你也忒小瞧我了,还好意思用这么小儿科的问题来考本姑娘。”蓝天秀拿着韩家栋的手摸了摸她的私秘处。“前两句说的这礼,后边就是说你没出息。”
“哎呀,俺媳妇真是聪明绝顶。——完全正确!”韩家栋对爱妻赞不绝口。
“我也出道题考考你?”蓝天秀接着又说道:“‘沟里一眼泉,哥俩来参观。弟弟请进来,哥哥留外边’。”
“又是哥哥又是弟弟的,整不明白!”
“连这也不懂?老笨!”蓝天秀攥住他那已经收缩成豆虫大小的“老二”,接着又说:“它是不是叫‘小弟弟’,还叫‘老二’?你不就是‘大哥哥’和‘老大’吗?可惜你这‘大哥哥’不会缩身术,想进也进不去!”
“好呀,闹了半天你拐着弯子骂我呢。”韩家栋“恼羞成怒”,把手伸到蓝天秀的胳肢窝里就要咯吱。
“我求饶,我求饶,以后再也不敢了。”蓝天秀娇羞地哀求道。
“那好吧,就饶你臭妮子一次,下次还要敢——”韩家栋举起手掌,在蓝天秀的头上面晃了一晃。“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么多的见识?不是头一次你吆喝疼,还流了血,真让我怀疑你早就有了作风问题。”
“能跟谁学?咱二嫂!她以前在平阳染织厂干过,那骚包话一套套的,张嘴就来。”蓝天秀老实交待。
“再见了咱那好二嫂,说啥也得好好谢谢她。没有她这样的名师,你咋能做得这样顺手——一看就不像生茬!”
“嘻嘻,还有个秘密,可就是不告诉你——”蓝天秀见韩家栋又要咯吱她,只好和盘端出,说她娘在村里管计划生育的时候,带回家好多宣传小册子,她不知偷偷看了多少遍呢,说起来有啥神秘的;高中的时候上生理卫生课,同学们都羞羞答答的,她才没有那种感觉呢。
“噢,我总算明白了,原来你根子里出了问题,从小中毒忒深。”韩家栋装作一本正经地说道。
“坏蛋,你污蔑我,不理你了。”蓝天秀噘起好看的嘴巴,似嗔还娇……
蓝天秀给韩家栋不仅带来了幸福,还给他带来了不少宝贵财富。结婚时陪送了那么多的被褥衣服鞋袜先不说,蓝天秀第一次回娘家就把她老爹蓝光信崭新的“金鹿”牌自行车给骑来了,还同时给他捎来一块九成新二十一钻“上海”牌手表。据她说,手表是向她二哥索要的。说索要好听点,其实就是明火执仗抢夺而来的——她问蓝天银他的手表准不准,款式新不新,也想给韩家栋买一块,而手表的老主人毫无防备,摘下来就递给了她,她连看也没看,装进兜里就没了下文。韩家栋看着自己家里陡然间增添了两件现代化设备,高兴得心花怒放。他不论有事没事,有空就骑上车子到街上溜达一圈,还不时地对那些两眼流露出羡慕的人说上两句大话:用着的时候就去骑,咱谁和谁呀,千万别客气。只要出了家门,他总会不时地撸起袖子看看表,好像他是一个非常守时的人正去赶点。他一开始连晚上睡觉也舍不得把手表从手腕上摘下来,后在蓝天秀的批评教育下,这才好不容易改掉了戴着手表才能睡着的坏习惯。但随后手表里面的“吧嗒”声又成了他的催眠曲,不安心听上一会就难以入睡。而当有一天蓝天秀把一张写着她名字的三百元存款单展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者是看花了眼;等蓝天秀给了愣神的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这才清醒地意识到,他原来一夜暴富,又向“万元户”迈进了一大步。他是越想越幸福,越想越自豪,越想越庆幸——他娶的不仅是带给他幸福的新娘,还是个价值连城的宝贝,简直就是取之不尽的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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