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勇突然笑了起来:“原来你在吃味。”
庄许恨恨地白了他一眼:“吃你娘的狗屁味,爱跟谁鬼混跟谁去,干我屁事!”
钟勇将头压下来,枕在庄许肩窝里,细细地亲吻他的颈脖:“别动怒,我根本就没动过校尉,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是那样的人吗?那次鲁员外请我喝花酒,喝多了,在窑子里留了一宿,但是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庄许冷哼一声,骂了句粗话:“与我卵相干!”
钟勇闷笑起来,吮吸着庄许的颈子,猥琐地笑:“与你卵相干的。”
庄许扭过头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钟勇哎哟一声叫出声来:“谋杀亲夫啦!”
庄许到底也没有将他的耳朵咬下来,还是有些不舍的,只在上头留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子。
钟勇的耳朵得了解放,一口吻住了那个始作俑者。庄许似乎也忘记了反抗,屋子里变得旖旎起来。
“不许与别人结契兄弟,只能跟我结。”忙碌中,钟勇还不忘咕哝了一句。
五日后,钟勇集合了所有的水师将士,去海湾为五艘走舸举行下水仪式,对外的说法,便是镇东卫新近为梅花所派发了五艘民船改装的走舸,以壮大梅花所的水师战斗力。
梅花所的将士虽为水师,但是在水中操练的机会并不多,大部分将士几乎没有过水上作战的经历。大家如今见到五艘簇新的战船,个个都双眼放光,这水师终于开始实至名归了。
每一艘走舸能载十三人,六名桨手,六名弓箭手,一名舵手,左右女墙上各配备三个箭垛、三个火铳口、一个机弩。作战时,舵手与桨手负责船的方向和速度,弓箭手负责对敌。
火铳口则是备用的,目前水师并没有火铳,只是有一次莫尽言与钟勇聊天时,听他提起过火铳这种新式武器,才临时起意加上去的,留待以后备用。
这一群水师将士,几乎都是在江海边长大的,人人都会划船,但都是简陋的渔船和客船,再好点就是画舫了,没几人见过这么精巧的战船,大家对着新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钟勇亲自带头,领着另一名副千户,带着莫尽言和几名士兵上了船。锚起了起来,桨手将桨划起来,船晃晃悠悠入了海。
钟勇站在船头,迎着朝阳,眼前是烟波浩渺的无垠大海,蓝得发乌的海面上海鸟滑翔,海面上倒影着蓝色的天,白色的云,咸腥的海风带着潮润的湿气扑面而来,令人心胸顿时阔朗。
钟勇手撑着女墙,对掌舵的莫尽言道:“还能再快一点吗?”
莫尽言点点头,给桨手们做了个加速的指示。大家会意,加快手上的动作,船如快艇一般迅速掠过海面,拖曳出一道长长的白色浪花。
船离了浅海,入了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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