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恼怒杨爱国一声大喊暴露了他的身份害他出丑,孟怀民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并表现出一副要将罪魁元凶逮捕归案还自己清白的姿态,但却直接把这份怨念转嫁到帮杨伟办理保外就医的事情上,心里便琢磨着先拖上一两个月,算是对杨爱国小惩大诫。
不过,打死孟怀民都不会想到,他只是想着这么拖一下惩罚下杨爱国,却还没等到他惩罚够杨爱国,他竟然已经失去了办这事的能力,那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说。
说到孟怀民锁定某后黑手之后,他的目标和目的都非常明确,使得这场原本该打响在孟怀民和易青云之间的战斗直接升级,而且战火转移到三个竞争省委常委的巨头之间,反倒和易青云这个放了一把火的当事人没有半点关系。
战斗一升级,那自然就变成了神仙打架,楚天豪原本就不想掺合进去当那条城门失火后被殃及的池鱼,刚好孟怀民又提供不了中年妇女的详细外貌,他刚好乐得轻松,整个调查也就陷入了僵局。
在孟怀民父子俩被羞辱的第二天,省里市里各大报纸相继刊登了孟副省长被人当众辱骂殴打的报道,虽然没有配图,但对于整个事件无不描述的绘声绘色,除了极个别保持客观态度分析此事的诸如《都市文化报》等报纸外,剩下的几乎所有的报道都带有强烈的倾向性。
其中一部分报道是明显偏向于孟怀民的,措辞非常严厉,含蓄的指出这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泼脏水诽谤、抹黑孟怀民,虽然没有明确指出这事是谁在幕后主使的,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报道中提及了封谦平和贾长铭、孟怀民都有望接替朱红兵进入省委常委的事情。
而另外一部份报纸则明显是偏向于封谦平和贾长铭,虽然措辞不怎么严厉,但却扛着正义的大旗,并且非常含蓄地表示,封谦平和贾长铭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省部级领导,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下三滥的勾当,就算有,那也说不定是某人故意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想打悲情牌来抹黑其他两位。
很明显,这些报纸分别代表了三位竞争者不同的声音。
……
当这些报纸出现在在家休息的省委一把手何生魁手中时,何生魁直接一把将报纸摔到桌上,叹息着呵斥道:“简直是胡闹!堂堂副部级干部,怎么跟当街叫骂的流氓混混一样,互相攻讦诬陷!简直是有辱政府形象!”
何生魁摇摇头:“唉,好不容易休一天假,都不让人安生!”说完,直接一个电话拨给了省委宣传部部长江华强。
……
同样的报纸也出现在市委一把手蓝天翔家里,蓝天翔坐在沙发上大致的将报纸翻看了一遍,然后无奈的笑了起来:“这小子,胡乱折腾了那么一下,省里又翻了天,孟怀民和封谦平、贾长铭只差没有打起来了。”
随即,蓝天翔又很快补充道:“不行,还是得让天强再叮嘱一下那小子,把尾巴处理干净点。”说完,拿起电话拨起弟弟蓝天强的电话。
……
省里市里闹得是鸡飞狗跳,甚至连省委书记何生魁和市委书记蓝天翔都在忙碌,但易青云这个当事人却完全在孟怀民孟副省长火力范围外,相当悠闲。
早上九点多的时候,陈怡的电话打到肖佳手机上,说是要请易青云喝咖啡,易青云当然知道这个喝咖啡只是个由头,只得将陪肖佳逛街的计划暂时后延,一脸无奈地去和陈怡“约会”。
易青云赶到蓝月亮咖啡屋时,却发现陈怡比他早到一步。
虽然是周末,但这会儿才九点半,咖啡屋里除了陈怡外并没有别的客人,显得格外清净,此刻陈怡就坐在靠近角落的窗边,正在跟服务生点咖啡。
看到他进来,陈怡忙站起来冲他招了招手:“易青云,这里!”
易青云举手示意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
陈怡问道:“你喝什么?”
易青云笑笑:“随便!”
陈怡直接转向服务生:“来一杯卡布奇诺,一杯随便!”
服务员一愣:“很抱歉,我们没有随便。”
易青云原以为陈怡会替自己做主,却没想到她居然直接将这话转给服务生,大敢尴尬,轻咳一声道:“那个,跟这位小姐一样,我也来杯卡布奇诺!”
很快,两杯热气腾腾的卡布奇诺送了上来。
“易青云,昨天下午孟怀民和孟凯华父子俩在大富豪门口被人给打了,这事你知道吗?”等到服务生走开,陈怡直接跟易青云问起孟怀民被打的事情。
“知道。”易青云点点头。
“易青云,我……”陈怡看着易青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易青云笑了笑,一边轻轻的搅拌着咖啡,一边说道:“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就好了,干嘛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
“我想,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事跟我有关系?”
“我也说不上来。”陈怡紧紧地盯着易青云的眼睛,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看穿似的,“可能是直觉吧。前天晚上孟凯华刚设计陷害过你,昨天下午孟凯华和他爸爸就当众被人给打了,这事也太过巧合了吧?”
“就因为这,你就认为这事是我找人做的?”易青云笑道。
“难道不是你?”陈怡追问道。
“不是!”易青云断然否定。
“真的不是你找人做的?”见易青云言之灼灼,不像是说谎的样子,陈怡顿时变得不确定起来,语气也弱了几分。
“当然不是!”易青云再次摇头。
“你没有骗我?”
“我干嘛要骗你呀?”易青云自然是否认到底,故意做出一副苦笑的表情,“孟怀民可是堂堂的副省长,殴打他,那罪名可是很大的,我就算有这个念头,也不敢去做啊。”
“如果不是你,那这事也太巧了吧?”
“这我哪知道呀。”易青云叹了口气,道:“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反过来也一样。光是看孟凯华这副飞扬跋扈的做派,他老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否则,也不会教出这样的儿子来。而且,你看报纸上说的,那女人大骂他们父子俩,大嘴巴抽他们的时候,他们父子俩一句话都不反驳,分明就是被人家抓到痛脚,他们问心有愧,做贼心虚。”
“你说的也对。”
“那当然了。要是他们没做过那样的丑事,人家干嘛要找他们?要是人家在诽谤他们,他们干嘛不据理力争,反而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任人家打骂?”易青云笑笑,见陈怡似乎已经打消了对自己的怀疑,这才话题一转道:“对了,你这两天还好吧?”
“还好了。”陈怡有些言不由衷。
“前天晚上的事,陈市长没有责怪你?”易青云又问道。
“责怪我又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同意嫁给孟凯华那个花花公子的。”陈怡没好气的喝了口咖啡,抬头道:“你怎么知道我爸爸会责怪我?”
“猜的!”易青云呵呵一笑,“道理很简单,以孟凯华的心性,在你那里讨不到好,又在我这里吃了瘪,回头肯定会跟他老子还有陈市长告你的黑状。”
“唉!我真是不明白,我爸妈为什么就非要撮合我嫁给孟凯华呢?”陈怡无奈的叹气,放下杯子,看着易青云道:“易青云,你告诉我,对你们男人来说,权势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权势,连子女的婚姻和幸福也能拿来做交易?”
易青云问道:“你听过富翁和乞丐的故事吗?”
陈怡摇摇头:“没有。你说说看。”
易青云道:“以前有个富翁,这个富翁心地比较善良。有一天,富翁开着车出外散心,碰到一个因为饥饿而晕倒在路边的乞丐,他把乞丐弄醒,给了乞丐一块面包。乞丐接过面包就大口的狼吞虎咽起来,结果噎到了,乞丐就跟富翁说:‘好心的先生,请您再给我一瓶水。’富翁又从车里取了一瓶水给了乞丐。乞丐吃着面包喝着水,吃饱喝足后,又对富翁说:‘善良的先生,我还有几个乞丐朋友,他们跟我一样,快要饿死了。您能不能给我更多的水和面包。’富翁几乎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乞丐的请求。乞丐谢过富翁的善心后,接着又对富翁说:‘先生,我和我的朋友没有地方住,您能不能再帮我们找一个住的地方?’”
易青云讲到这里却没有再往下讲,而是停了下来,笑呵呵的看向陈怡,问道:“陈怡,你觉得这个富翁会答应乞丐的请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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