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筹建大宝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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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天气自早上开始便阴沉沉的,气温突然下降了好多,仿佛又回到了月余前寒冬冷雨雪般的光景,阴沉沉的天气使人心情格外不爽。傍晚扬州城知府官邸门口两个卫兵无精打采地站着岗,其中一个叫马六的,心里盘算着等到换岗后定当吃饱饭跟自家那骚婆娘在床上大战三……三个回合。“唉,身子骨越来越差,次次都被这骚婆娘折腾个半死,在这样下去,老子这绿帽乌龟就做定了,看来要去宝记药房弄两剂十全伟哥丸才行,那药丸听说十分厉害!妈的,都怪自己手气差,自大过年以来,守门口得的十几两银子红包竟在这几天全输光了!想买多几颗存放也不行,那药丸可是抢手货!嗯。奇怪这几天怎么好几家赌坊都关门装修了?……不过那新开的宝胜赌坊装修豪华,侍应漂亮,免费还有酒肉吃喝,倒是挺不错的。”另一个卫兵赵三则是站着打瞌睡,没办法,昨晚在宝爽院里跟那个骚货小桃红折腾了一整晚,玩那非常刺激的叫什么虐待游戏,虽然价钱贵得离谱,但是也爽得离谱……现在哪有精神站岗啊?!

官邸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惊醒了打瞌睡和心中胡思乱想的两个卫兵,两人目注着一大群人马从远处疾驰而至,登时握紧手中的长枪,警惕地注视来人,心中嘀咕着:“不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吧?”

来人唰地在知府邸前停下,约有十几个,清一色的高头骏马,清一色的黑色劲装……不是清一色,其中有一个锦衣少年!看来是领头之人。那锦衣少年下马后,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后面两个大汉抬着个大麻袋跟着。

那少年走到卫兵跟前,大摇大摆地说道:“大宝堂使者二贵求见扬州知府吴之荣大人,你们去帮我通传一声。”两个卫兵看见这般架势本有点心虚,一听原来是求见知府大人的,知道来人乃是求知府大人办事的,登时腰板也挺直起来,正想呵斥来人的狂蛮,顺便刁难他一下,捞点碎银花花。那知这少年手向后一招,不耐烦地说道:“给这看门的两个奴才看赏!”后面抬麻袋的两个大汉麻利地从袋中掏出两个亮晃晃的银元宝,递过给两卫兵。两卫兵本来听见这少年直斥自己为奴才,心中大怒,一听“看赏”登时一愣,跟着看见这银元宝,两人连眼睛都绿了,这么大个元宝至少有四、五两重啊!我的天啊,这小财神好阔气啊!一出手就是差不多一个月的差饷了!登时,原本挺直了腰杆的两卫兵,变成两头哈巴狗,媚笑地收下银子后,赵三点头哈腰地道:“大人稍后,大人稍后,小的去通传一声!”那少年恩的一声,背负双手,看样子就准备在门口等候。到底马六年长些,混的时间也长点,灵机一动,竟说道:“大人请进,小的带您老人家去找管家!”那少年微微一笑,笑骂道:“狗奴才还挺机灵的,再看赏!”

马六笑得合不拢嘴般把两块元宝攒入怀里,留下目光足可以杀死人的赵三自个守住门口,领着二贵和抬麻袋的两个大汉,带给门房进入府内找管家去了,那门房本想问问这三个人什么来历的,二贵还没等门房开口,又一句:“看赏!”乐得门房同样点头哈腰般,领着三人找管家,让管家通传引见去了。让门房看得眼都直的是这位小财神逢人派银子,好像家里银子太多使不完似的,一见人就淡淡一句:“看赏!”

管家听了门房的禀报,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我的妈妈啊,今天什么运气啊?财神爷上门来了???”,故作姿态般踱着方步,出来到房外正想问问来人是干什么的?哪知这财神二贵公子,一伸手,从袖里拿出一张银票递过给管家,口中说道:“大宝堂使者二贵有事求见吴大人!”管家接过银票,瞄了一眼,心中吃了一惊:“一百两!好大的手笔!”忙道:“二贵公子,请稍后,待小人通传老爷一声。”二贵微一摆手,说道:“管家客气了,小人本是主人的包衣奴才,哪来什么公子之称?见了吴大人勿说小人什么公子的,就说是大宝堂主的一个奴才前来求见,有大事商量就了。”管家忙诺诺应是,快步前去通传。

那扬州知府吴之荣本是湖洲归安县的知县,在任贪赃枉法,百姓恨之切齿,终于为人告发,朝廷下令革职。吴之荣做了一任归安县知县,虽然搜刮了上万两银子,但革职的廷令一下,他东贿西赂,到处打点,才免得抄家查办的处分,这上万两赃款却也已荡然无存,连随身家人也走得不知去向。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此人以告发明史辑略一案起家,竟被熬拜提他做了个扬州知府。当然上任之后,大肆搜刮民脂民膏,民间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吴仁兴”意思指其贪婪到了失去人性的地步。

这天吴之荣正在饭厅跟小妾用着晚膳,只听见一阵急促脚步声,管家一路竟兴冲冲地撞了进来。吴之荣心中老大不高兴,正想喝骂管家,那知管家兴冲冲地说了一句话,立马把吴之荣的兴趣提了上来。管家气喘吁吁,兴奋地道:“老爷,老爷,财神爷上门来了!”吴之荣眉毛一耸,哦的一声,挥手让小妾退下。让管家详细说个清楚。当听到管家说到这财神爷从进门就开始大派五两一锭的银子,给管家更是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票时,双眉更是一跳。管家说完之后,双手恭敬地递过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吴之荣假作大方般一挥手,说道:“算了,这次的就算赏了你罢了。”管家大喜,忙拱手谢过,心想:“嘿~,这次净赚一百两!老爷这般大方,倒是极少见过。”刚想着,吴之荣犹豫了一下,还是招手示意管家把银票拿出来,管家心中大骂,但手上可不敢怠慢,忙递过银票。吴之荣收过银票,在怀里拿出一沓银票,抽出一张三十两的递过给管家,说道:“还是不能太纵惯了你,赏你三十两罢!省着花哦。”管家自然感激得痛哭流涕般接过,心里大骂吴之荣:“刚还赞着你大方呢,始终狗还是改不了吃屎!幸好老子留了一手!”

吴之荣在客厅会见了二贵,二贵见了吴之荣来了,便从座位里起来,慢吞吞的装模作样般打千,嘴里懒洋洋地说道:“二贵叩见吴大人。”吴之荣哪敢怠慢这位财神爷?!忙阻止二贵行礼,嘴上说道:“客气客气,免礼免礼。”但心里头有点纳闷:“怎么象是官场中人啊?”

二贵当然答道:“谢大人。”跟着说明来意,说道:“今个儿,有件小事要请吴大人帮忙,敝上魏小宝魏公子想请吴大人吃顿便饭,顺便以吴大人为介,一同宴请江南总督郎廷佐、江苏巡抚硃国治。还望吴大人多多帮忙。”吴之荣听完此番说话,心里凉了半截,还以为财神爷是有求于自己,当然就能大捞特捞,原来是找自己做个跳板,请自己的顶头上司吃饭!二贵也是个狡猾伶俐之人,一见吴之荣微微失望的神色,便知道这龟蛋心里想的是什么,便从袖里拿出张银票递给吴之荣,微笑道:“吴大人切莫失望,这是大人的二千两车马费,事成之后,敝上还有重酬,另外别怪小的不懂事,多说一句,您要是送了一场大富贵给顶头上司,先别说什么步步高升,飞黄腾达,若能安安稳稳的在扬州多当几年知府,那就是您的造化了!要知道您这位子,可是很多人虎视眈眈的,您要多干几年,还不是您顶头上司的一句话?在加上敝上的帮忙……嘿嘿嘿……”

吴之荣听了这番话,心头剧震:“这人好毒的眼,竟能一眼看穿我心里所想,而且对官场相当熟悉。这人不简单!奴仆就有如此见识,他的主人更不消说了!而且这人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这时,二贵拿出三张贴子,微笑说道:“还请吴大人多多费心。敝上在兴隆酒家静候佳音。”。吴之荣接过贴子,道:“本官真羡慕贵上有如此能干之下属,贵上一定对您十分赏识吧?”二贵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吴大人言重了。咱们这些做奴才的能为主子办事,那已经是天大的福气,哪还敢指望主子的赏识呢?”这时二贵仿佛发现有些说漏了嘴般,拱手说道:“时候不早了,小人就先行告退了!”吴之荣也拱手笑着说道:“那本官只好笑纳了,请代本官向贵上问好!请!”言毕,让下人送二贵出府,自然那些下人象送爷爷般恭敬地送二贵一直出了府门。知府官邸的卫兵和下人们再二贵离去后,还一直挥手高呼:“公子路上小心,一路好走!~~~~”就差点没把“欢迎再来”说出口。

吴之荣在府中再三思量,总觉这位神秘的大宝堂主魏小宝不简单,终于决定把此事原原本本地向上司说明,当然这车马费是万万不能透露,吃到了嘴的肉难道还回吐出来不成?于是便动身启程前往江宁(现南京)禀报上司去了。

小宝自从得到陈远北的亲口答允,得到了扬州内的最高指挥权,真是意气风发,精神爽朗。原本以小宝的超前意识,应对外称为青木集团,最后因全部人的反对,只好改为大宝堂。反对的原因只有一个,江湖中谁不知道天地会中设有青木堂?要是叫青木集团,不用一天,官家立刻找上门来了!小宝只好窝着一肚子气,逼着改名称。原本想好的名衔:青木集团董事长兼总裁兼首席执行官魏小宝,只好胎死腹中,变成了大宝堂堂主魏小宝。小宝恨恨地想:“靠!不让我用青木堂名号,老子以后开个天地会大酒店!你奶奶的!”

说归说,事还是要做的。小宝跟陈远北夸下了海口,不但免了陈远北的三万两基建费,还说可以就凭青木堂便可为天地会每年解决五十两银子的粮饷!陈远北在庞大的财政压力下,早已是想破脑袋,使尽百般解数,但庞大的天地会依然是粮饷短缺,若小宝真的能解决五十万两……不要说五十万两,只要能一年解决三十万两,就已经收支平衡了,所以陈远北在庞大赤字压力之下,铤而走险,让小宝放手一博!并且把目标减少一半,只要小宝能一年解决二十五万两,陈远北将会把小宝立为天地会副总舵主,哪知道小宝死活不肯,小宝唯一的条件是陈远北带小宝去找师公!小宝想家了!想回到现代,唯一知道的“稻草”就是那个师公遇到的把汇仁肾宝带到清朝的“仙人”!陈远北一口答允,但小宝哪里知道陈远北肚子里打的是另一个小九九。

小宝首先做的第一步,竟是把青木堂中在扬州的大多数产业全数买出!并在召集众办事人开会中解释道:“做生意一定要将品牌!你看看现在青木堂内都是什么垃圾产业?谭记茶叶铺?周大福米铺?锦绣布庄?还有的名字都懒得说出口了,这众多产业要不就是上不了档次,要不就是规模小,同行竞争激烈,在别人吃剩的饭菜中捡点汤喝,有个屁用!最使人受不了的是字号奇烂无比!没一个响亮好听的!”有人争辩道:“名字不好听可以改啊?规模小可以扩大营业啊?”小宝白了那老头一眼,讥讽道:“死老头你去泡个澡把身上的老泥洗净之后,换件漂亮的女装,擦上口红,回来青木堂说你是女人,叫春花,看有没有人当你是女人!”那老头涨红着脸,憋道:“你胡说八道,这人人都认得老朽!你……你……欺人太甚。”有个好事之人嚷道:“就是,就是!人人都知道周老是带柄的,怎么会当周老是女的呢?”小宝没好气地说道:“就算剪了那根泥巴,这里也没人当你是女的。”众人哄堂大笑。小宝接着说道:“我这个比喻的意思就是说,你在原来店铺上无论怎么改字号,你周大福米铺就算改成操你妈米铺,卖米还不是你周大福?还不是在原先的周大福米铺地方?区别只不过“周大福”变了“操你妈”,人家还是当你是周大福米铺。”众人再度哄堂大笑,那周老头在几天的相处中早就知道小宝满口粗言俗语,毫无尊敬长辈之念头,连陈远北也难以幸免,当着面都是乌龟王八的乱喊,实际上也不是故意侮辱人,倒也没了脾气,干脆闭嘴自个在一边嘟囔,懒得跟小宝抬杠。实际上是口舌争不过小宝,被骂了也白骂。

一个中年员外模样的人抱拳向小宝施了一礼,说道:“堂主,那钱某的锦绣布庄呢?其实盈利倒也不错的,一年倒有千多银子的收入啊,在堂中来说也算不错的,虽然规模小了点,但如投入资金扩大,应该一年三五千两的进账也是有的啊!”小宝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礼,说道:“钱老板你说得也是实话,但若要你弄到严之图这个江南最大的丝绸布匹商人这样的规模,你要追加多少投资?若有这样的规模跟他抗衡而不败,有多少胜算?告诉大家!”钱老板默默盘算一番,看了大家一眼,长叹道:“初期起码要两百万两的投资,而且就算有两百万资产,跟这丝绸严抗衡,也是毫无胜算,丝绸严经营江南丝绸布匹数十年,随便在哪个环节上都可以堵死你,让你骑虎难下,黯淡收场。”小宝点头说道:“你这样说可以说对,也可以说不对。”钱老板一听,双眼精光一闪,看着小宝,小宝一笑,说道:“我不是怀疑你的经商才能,我是说如果我有两百万两资产,随便用条小计都可以让他死翘翘!”钱老板疑惑地看着小宝,等着听下文。小宝哈哈一笑:“我若有两百万资产,我就全部变卖!别说折成一百五十万,一百三十万现银我也卖了!一个可能,丝绸严收购我的,那么他的周转资金就少了一百多万,第二个可能,别的行业大亨,或者外地的丝绸大亨买下来,能用现银买下来,自然实力不少,他们买下丝绸产业总不会拿来开肉铺吧?总会和老严碰面的。第三个可能拆开散卖,嘿嘿这样就多了很多对手与丝绸严竞争,第四个可能,卖不出去,老子把现货全部半价折卖!搞烂市场!反正老子就算亏,也要拖上丝绸严!”钱老板听言,想了一下,脸上露出佩服之色:“堂主高见,就算拖得丝绸严受损,那怎么搞垮他?”小宝眼珠一转,继续说道:“搞臭丝绸严的牌子,他的布庄是叫大丰的吧?好像布上都有大丰的标记,以示其品质保证。”钱老板点点头,小宝继续说道:“以十万两现银弄个在外地代理大丰布匹的中间商身份玩玩,自己砸三十万至到五十万两现银进去买进所有现货。再花钱订购一批货!把好货弄成劣质货不难吧?低价不限地区般全扔出去,嘿嘿他一时之间那哪存货投放市面?这边拿不出货,就要赔钱,给了我货,他更拿不出真品去打假,反正都是真货,只不过我们那些加了点东西进去,嘿嘿。这样算来还剩几十万两,在拿一半出来,一边雇人到处宣扬,丝绸严完蛋了,一边对上源供材料的白给钱要求他暂停供应原料给丝绸严,并宣称只要他大丰布行风波平息之后,供多少都不管,这样一搞丝绸严就搞垮了,他已出现危机,正所谓商场如战场,你以为他的仇家会没有吗?事后的活就留给丝绸严的仇家去干吧!老子还剩二十来万两过日子,嘿嘿。”

众人被小宝这异想天开的商战模式震住,钱老板呆站一会,半响呼了口长气,叹道:“堂主所想真是扉异所思,别开生面,细细想来,倒有些可能!但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细节上可能要详作推敲才行!无论如何,钱某对堂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完拱手一礼坐下,小宝不屑地道:“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烂法子罢了,要真有两百万两我才不会这样胡搞,有了两百万两吃掉他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钱老板说道:“堂主放心,现在开始我支持堂主的任何做法。”

在之后,小宝凭借其三丈不烂之舌以及不知道从哪弄出来的歪理,舌战群雄,终于通过卖产业的决定。也初步真正的建立了属于小宝自己的威信。

这样,大多数产业连带地皮,全卖了出去,由于不少产业地方位置,倒卖了好价钱,这样合起来才不过是十三万两多一点,加上小宝命令之下,那些分堂口精英们在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抢!虽说两天之内又被小宝召来扬州,但也成绩不错,十二分堂口居然合起来抢了有两万多两,当然他们不敢说是逢小宝之命抢来的,只说是奉小宝的神机妙算,短时间内经商所得,这倒更令大众赞不绝口,坚定信心。小宝拿出自己花剩下来的约有四万余两,被小宝死磨乱赖般计算成总共五万两,这样小宝就占了小宝堂的四分之一股份,原青木堂的产业占四分之三,为大家共有。这样,大宝堂(股份有限公司——小宝自己心里加了几个字上去)就马马虎虎的正式成立了。正式开香堂那天,禀明了神明以及大明天子和国姓爷,说青木堂为反清大业,发展自身力量,对外宣称为大宝堂云云,跟着小宝堂主豪情壮语鼓励大家一番后,居然喊出第一年盈利三十万两的口号!大家都当小宝又在发疯,反正这几天相处下来,都习惯了。听了几句后,众人确认无疑,就三三两两的散去,只有憨憨的甄英郡在满心欢喜地听着小宝的演讲,不时拍拍手掌欢呼,跟着小宝喊几句口号。小宝在唱了一会“双簧戏”后,看见只剩下一个憨瓜甄英郡在这认真听讲,连小云儿都跑了,顿觉无瘾,自己也无声无息般跑回房去睡回笼觉了。只剩下一个呆呆的甄英郡不知所措地在香堂里,良久才挠了挠头,跑了。

接着,小宝用了几千两银子买下一间经营不善,将近倒闭的妓院改名为宝爽院,都说了是将近倒闭,当然里面的姑娘再好也有个谱,但小宝出了个馊主意,让小云儿当老师,办了个公关礼仪班,教姑娘们学习官家小姐的礼仪,再对院里的姑娘们面授机宜,教她们接客时不要象个死人,张开腿就任人鱼肉,甚至半推半就也不行,一定要抵抗再抵抗,挂的牌子就叫“良家妇女x号”,小云儿原本老大不愿意,说什么有失身份,而堂中兄弟也甚有微词,堂堂的反清复明义士,不但开窑子,还要当妓院打手,甚至要兼职龟公?!小宝也不好说什么,开了忆苦思甜大会,让院里的资深姑娘绘声绘色,痛哭流涕地述说曾经的悲惨遭遇,搞得众人大为同情,倒不好再拒绝小宝堂主的命令。而小宝在院里的姑娘中挑选个中有潜质的,将依稀记得的sm虐待情节述说一通,久经风月的姑娘们自然一点就明,于是“良家妇女”和“虐待调教”就成了宝爽院的独家特色。自然堂中一些领导人物也有反对声音,被小宝以天地会中并无“禁止嫖娼”的会规压了下去,更神秘兮兮的暗示妓院乃是情报收集的绝好地方,对反清大计极为有利云云。陈远北因早已声明不干涉,也只好啼笑皆非般看着小宝胡闹。

小宝在开了宝爽院后,马不停蹄又开了宝胜赌坊,里面的除了平常的赌法之外,还多了跑狗,跑鼠,百家乐等等现代赌法,众赌徒大觉新奇刺激有好玩,更何况赌坊里的侍从都是从宝爽院借来的年轻姑娘,又有少量的免费酒肉供应,自然生意极好,门庭若市。当然咯,赌场这利润极厚的生意不是随意能插进去的,小宝这肆意乱来,根本不和各方面打招呼,自然惹了很多人的眼红恼怒,暗中派人生事。可惜小宝也不是省油的灯,场内有陈远北乔装坐镇,顺便让其大过赌瘾,因为小宝看准陈远北肯让自己放手一博,其中固然是有约在先,但骨子里头这赌性还是有的,自然投其所好。而江湖中豪迈爽朗之人多有赌瘾,天地会清木堂中也同样大有人在,那些人纷纷自动请缨,要求当赌场护卫——就算没钱赌,在旁过过干瘾跟着吆喝也是爽歪歪的。这样,场子虽不是铜墙铁壁,但怎么说也是稳如铁塔。来捣乱之人没两下就被制服拉到后院毒打了。小宝在逼问捣乱之人后,得知是同城中的赌场捣鬼,当下大怒,命标枪领了堂中好手两百人蒙面前去把指使的赌场砸了个希巴烂。那暗中捣乱的自然吃了个哑巴亏,因看见宝胜赌坊人多势众,人人都有两下子,倒也不敢再捣鬼,只有暗中积蓄力量,并联络上头的江湖势力,以谋后图。

小宝开了妓院、赌场之后,目标瞄上了药房,小宝深知这保健品的市场是无可估量的,不看看现代那些什么三猪口服液、脑掰金、生命x号、宝氏玉兰油之类的东西,全部是一分效果,九分胡吹。因此小宝也照版煮碗,弄了个十全伟哥丸、大宝一号诸如此类的保健品,当然是三分效果,十分吹嘘,天天请了各路人马上街买广告。例如拉上些宝爽院的姑娘做兼职的,自然是卖十全伟哥丸的广告:“吃了伟哥丸,腰好、腿好、身体好、小女子……哎哟~~~受不了!”说完就大抛媚眼,看得某些人心痒痒,快快跑去买药丸。又例如找人扮成文人秀才模样,招摇过市,口中一定吹嘘:喝了脑掰金,写文章掰得头头是道,状元垂手可得。至于那些以找麻烦的衙役塞点银子,也就懒得理会这帮古代广告人了。

这样,青木堂属下“三驾马车”在短短半个月内竟创造了利润五千两银子的历史高位!众人开心得嘴都合不拢,照此计算,一个月一万两银子,一年就是十二万两了!以往整个青木堂的最好年度利钱才是区区的万把两银子,在天地会中已经算是不错的水平了。登下堂中众人猛夸小宝堂主,高瞻远瞩,运筹帷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纷纷表示心悦诚服,誓死效忠。但小宝心中已经有了另外的打算,但却是不能说出来给青木堂众兄弟知道的,那就是:官商勾结,方为赚钱之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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