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糊涂了吧!告诉你啊,加上你半年前寄回来的一百二十万,包括你给咱爹的手术费,还有你说的什么奖学金,对了,还有在京城你住院时候给我的十万现金支票,再加上别的零零碎碎的,前前后后总总共共,你已经给家里寄了二百一十七万五千五百块!”林晓玉笑着说。
“啊?这么多?”林晓强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给家里寄了这么多钱。“等下,你说的半年前的一百二十万是怎么回事?”
“你自己寄的钱都不记得了吗?”林晓玉反问。
林晓强一想,顿时就明白了,一百二十万是他在来福记的股份变卖而来的,可他不是给纪晨馨了?怎么又到了林晓玉的手上了?想必是那女人不好意思要这笔钱,所以把它转赠给林晓玉了!这傻女人啊,林晓强真不知该怎么说纪晨馨了。
“弟,你怎么了?”林晓玉见他不语,问。
“呃,没什么,我只是不敢相信自己总共寄这么多钱回来了!”林晓强掩饰着道。
“是啊!你每寄回一笔钱,我都提心吊胆的,不是怕你骗人家的,就是怕你抢银行的!”
“姐,你放心啦!我寄的钱都是清清白白的!”林晓强有点心虚的道,毕竟给他爹做手术的那笔钱就是偷来的脏款!
“嘻嘻!”林晓玉笑着突然抬头亲了他一下,缠紧他的双臂说:“弟真的好本事,我这一辈子也不敢想咱家能有这么多钱!”
“到现在咱们都这个样子了,你还叫我弟么?”林晓强放在那温软如玉的双峰上用了用力,坏笑着问。
“是的,你就是我弟!”林晓玉的声音虽然低,却仍是那么样说。
“这样呢?”林晓强的手如蛇一样穿起了她的衣领,豪无距离的揉搓她饱满滑腻的双峰,
林晓玉满脸绯红,娇喘吁吁了,却仍不服软的说:“你是我弟,是我弟,永远都是我弟!”
看着她如此娇蛮柔媚的女儿态,林晓强再也忍不住了,嘴巴一凑便噙住了她的朱唇。
她的红唇一被林晓强触碰,全身就无法自控的颤抖了一下,随即却情不自禁止的伸手搭住他的虎背熊腰,忘情的投入到这一吻中,紧紧地、挤压着,潮润的舌头投向对方的嘴,好像要把彼此的心掏给对方。没有什么吻比细腻的法式接吻更能点燃激情的了,曾经纨绔的林晓强知道这个接吻方式的技巧简直和技巧一样多,是嘴对着嘴,唇抵着唇,舌头交缠着舌头的吻,是灵魂之吻,是深情之吻。林晓玉是初吻,她生涩得跟本没有技巧可言,只是任由男人带着她,用潮润的舌头互相挤压着,在男人纵控有度的吻技下,她却不断地涌起亲的感觉,有甜,有苦,有涩,有痛,有爱,有情,有欲。。。。。。
林晓强的吻带着她一路的翱翔,让她感觉迷失了自己,仿佛翱翔到无垠的宇宙,翱翔到不可知的高峰。
红唇、樱嘴和香舌都变成了爱的使者,轻柔的,自发的,无比优雅与自然地彼此交融着,他们眩晕了,他们迷醉了,他们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们停止呼吸般,激动着,颤抖着。。。。。。情感的风暴在亲吻的袭击中苏醒,这不是偶然的,深深的接吻激起了情侣间动物一样的性渴望,如此强烈的情感,几乎就是一种本能的行为。林晓玉已经不能自恃的伸手在男人背上毫无目的揉移,娇躯也如蛇般轻轻的蠕动着,一个热情的深吻,挑起了女人潜藏的,她要,那么强烈地渴望得到他的爱抚。。。。。。
男人感受到了她的需要,积压了许久的欲火也炽烈的燃烧了起来,嘴唇离开了她的樱唇,隔着薄薄的衣裙向下搜索,当找到那两团温软饱胀的玉峰的时候,便隔着薄衣亲吻吮吸起来。
林晓玉受不了了,娇喘变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半闭半合的媚眼里满是春意,然而随着男人伸到她裙摆里面的手,去抚摸她大腿根部的时候,她却害怕地摁住了他的手,紧张的问:“弟,咱们真的可以这样吗?”
林晓强愣了愣,想了一下说:“如果你愿意,咱们就可以!”
是啊,如今她和他之间已经不存在血缘关系了,伦理之间的界线早就不存在了,如果真的说有什么阻止他们,那仅仅是道德上的保守观念了。
“姐,你不愿意吗?”林晓强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轻声问。
“姐不是不愿意,只是咱们这样好像发展得太快了,你能不能让我有个适应的过程,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挺多的!”林晓玉道。
“好吧!”林晓强叹一口气,错过了今晚,下次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但她不愿做的事情,他绝不会逼迫她的。
这一个清凉的夜晚,姐弟俩虽然亲热的腻到了零晨三点,但终究是没跳进别人所说的那个雷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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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林家的兴衰荣辱
乡下的夜晚比城市里来得早一些,乡下的清晨自然也就更早,勤劳的农村妇女总是在五更天就起来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昨日的一路颠簸,差点没把林小欣的骨头给颠散了,但她的觉却睡得并不是很安稳,在异地他乡,又在陌生的床上,虽然林家如今已经有足够的房间和床来招待她,不用像以前一样,要和林晓玉挤在同一张床上,但她的觉仍是睡得半梦半醒,朦朦胧胧中,她听到厨房里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声音虽然不大,喁喁细语犹如有人生病了在呻吟一般,呢呢喃喃又像是别人在说梦话,让人不得安宁,她忍不住睁开眼睛来看看四周,却发现天色仅仅只是蒙蒙发白,连远处的景物都看不清楚。
这么早?遭贼了?还是林家的人已经起来了?小妮子猜测着忍不住慑手慑脚的走向厨房,悄悄的从门外看了一眼,却弄得一颗心忍不住活蹦乱跳。
厨房里此时正上演着一场香艳刺激的亲热戏。
林晓玉坐在灶头的边上,而林晓强就挤在她的两腿中间,两人的衣服虽然完好,但两张嘴却紧紧的粘在一起,仿佛是被针线连着一般,偶尔能见到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像是两条正在交媾的蛇一般,最可恶的还是林晓强那一只魔爪竟然大逆不道的伸进了他姐姐的衣服里面,一起一伏的抚弄着,另一只更是下作,竟然在林晓玉的大腿跟部。
这一幕直把林小欣瞧得心潮起伏口干唇燥,却又不免妒火中烧,她真的不敢相信,一个好端端的男人怎么可以花心到如此地步,好像是前天晚上吧,他才抱着自己口口声声的说那些甜言密语海誓山盟的情话,可是一觉醒来,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今天,他就抱着别个女人亲热上了。
林小欣虽然知道林晓强那天晚上说的话未必是对她说的,但她仍是感觉伤心,但那狂乱刺激的亲热境头又让她感觉浑身臊热。
罢罢罢,姑奶奶惹不起你,我躲还不行吗?林小欣有点绝望的想,却也不想让这对狗男女安逸,这么好情调,竟然在厨房里搞上了!报复心重的她咳嗽一声,一脚踢倒一个瓶罐,制造出相当大的响声,这才施施然的回房继续睡觉去了。
那两只一夜没睡有点肚子饿,正准备做早餐却情难自禁的鸳鸯自然是被吓了好大的一跳,慌乱的分开来,赶紧找锅碗瓢盘来做掩护。
好一会,外面再没动静,林晓玉这才红着脸说:“弟,你出去吧,你在这,我的心像火烧一样,跟本就干不了活!!”
“呃”林晓强也觉得是,如果他和她一直呆在厨房里,早餐恐怕要变成晚餐。
“去吧,去吧!”林晓玉轻轻的推他,见他不是很情愿,便低声咬着他的耳朵说:“小样,跑不了你的,今晚,今晚好不好?今晚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吗?”
“真的?”林晓强的眼里立即发出了青光。
“嗯!”林晓玉羞臊到极点的低声应道,心里却有些后悔自己昨晚的矜持与含蓄,既然已经爱了,干嘛还摭摭掩掩装模作样呢!
林晓强见她真的答应,便痛快的出了厨房,随手掏出了手机,因为他蓦然间记起今天,他好像也有一件挺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如果在乌乡镇林家村弄个什么风云榜,林老汉家必定排在三甲以内!
林老汉家几十年风风雨雨,乡民们见证着它的兴衰荣辱,从兴旺走到沦落再到辉煌,可说是大起大落。
林老汉虽然从小就患有小儿麻痹症,但是繁殖能力却极强,成亲后数年间,他的婆娘陆续为他添了四个男丁,而且个个吃饭倍棒身体健康!
在那时候,林老汉家可说是林家村里人丁最兴旺的一家,因为不是谁都能像他那么好命,一生就是四个男娃!
可是随后,当林老汉的婆娘因产后高热发生脑瘫变得神经兮兮的连自己的生命都不能自理,从而被精神病医院接走,林老汉家就开始走向了破落。
四个儿子相继长大,也许是有娘生没爷教的缘故,儿子们一个一个的走向了自取灭亡的绝路,稍为懂事的大儿子早早的就出门去做泥水了,可因为包工头拖欠其整三年的工资,逼死都不肯付清,这林家老大一怒之下就冲进了包工头的家里,此时包工头正在床上和二奶行那苟且之事!
林老大就更愤怒了,老子累死累活给你做了三年,到现在连女人的味儿是什么都没偿过,你倒是夜夜的风流快活,于是他一刀就切断了包工头的子孙根,从此沦为阶下囚,而那包工头拖欠他的工资,至今都未曾支付。
林老二好赌成性,成了一个真正在烂赌鬼,在外面借了人家一大笔高利贷,一夜输了清光后自此远走高飞,再无音信!
林老三,小小年纪就加入了黑社会,偷蒙捌骗无恶不作,但因其好勇斗狠,下手又毒,渐渐也成了汕城黑社会里一个有点名气的头目,手下有那么几十号人,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过了那么几年,可是好景不长,一次林老三在桑拿房里泡澡的时候,终于落单被仇家埋伏,五把长刀硬是把林老三泡过的那一池子水弄成了红色,最后,被抢救回来的林老三就瘫痪了,整天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林老汉家因为三个儿子先后出事,自此就走上了衰败之路。
三年,五年,还是八年,林老汉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剩下的一家老小全都是靠林晓玉一双原本幼嫩的小手苦苦的支撑着,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受尽了别人的冷言与嘲讽,一直到这两年,林老汉家最后一个还算四肢健全的男丁出门打工了,这才有所好转,不能说好转,确切的说是风声水起。
从一开始,出门在外的林晓强给林老汉家寄了第一笔一千块钱,林晓玉卖回了一条健壮的牛犊子,人们又一次见证着林老汉家在两年间从贫困走向了富裕。
从那天开始,林晓强在省城的小道消息像是三月的雨水般不断的飘入了林家村的一千八百户人家。
X月,林晓强成为了二赖手下的一名民工。
X月,林晓强离开了工地,却给家里汇来了一个三千,一个二十万的汇款。
X月,森晓强的女朋友上门,据说是大省诚某达官贵人的千金,还是个大记者。
X月,林晓强回家,却被一名不远千里开着名牌奔屎的老总请去做经理助理,年薪三十几万。
X月,林晓强远去京城,成为了一个赫赫有名的医大学生。
X月,林晓强又寄回了一笔十万的奖学金。
X月,林晓强成了一名黑市游医。
X月,林晓强。。。。。。。
这些小道消息只是听传,人们无从考证,但从林老汉家发生的变化,村民们猜想这或许是真的。
林晓强那个从来都没人理没人问的林老汉家从此门庭兴旺了,来的是不是达官贵人,村民们也不得而知,因为林老汉对他家的事情总是三缄其口,但人们多少都能从来访那些人的代步工具中猜出,这些可全都是有钱人啊!
“看,看呀,林老汉的小儿子回来了,开着小车带着小姑娘呢!”一村妇在大晒堂上嚷嚷着道。
“嚷什么呀?人家昨天就回来了!不过这个带回来的,好像不是上次那个啊!”另一村妇道。
“上次?上次哪个呀?这林家的小子可真有本事啊,隔三差五的就把城里的女孩领回家!”又一村妇插嘴道。
“哎!你们说,他林老汉的小儿子哪来这么多钱置这些玩意啊?又是买车又是盖房子的!”再一村妇问。
“那还用说,肯定是坑蒙捌骗弄回来的啊!你忘记了,这小子没出门打工的时候就不是好鸟!”又又一村妇道。
“对对对,那时候他还偷看我洗澡,让我揪着他耳朵去找林老汉呢!”一风韵犹存的回忆着说。
“你呀,省省吧,现在你脱光了让他看,他估计也不稀罕呢,你瞧他带回来的那姑娘,多水灵啊,一掐就要出水似的!”一汉子抽着没屁股的悍烟一边奚落道。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白话有云:有几甘风流,就有几甘折坠!你们看着吧,这小子弄了这么多钱,迟早得挨枪子!”一在外面混了十几年仍屁没挣一个的懒汉酸溜溜的说。
“咦,大家看,村头好像来了好多车子,看,带头的那辆不是警车吗?”刚开始说话的那位村妇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嚷嚷道。
大家齐齐一看,可不是嘛,带头的是一辆高头大马的警用吉谱车,后面跟着的是黑得发亮的矫车,五六辆排成一例的车队正朝村里使来。
“这是去谁家的呢?”另一村妇好奇的问。
“那还用得着说,肯定是去捉林老汉那小儿子的,看吧,他的好日子到头了!”那名懒汉颇为解气的道。
“小三子,小三子!你过来!”一村妇朝旁边正打石子玩的儿子道。
“娘,干嘛?”小三子问。
“你去林老爹家看看,看那警察是不是捉他小儿子的!”这村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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