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之后不管闻迅怎么问,兰洋都不会对闻迅的小说提出来特别具体的整改意见——他只说哪里哪里需要改,但是不会说需要改成什么样子的。这让闻迅有点火大,不过火大的闻迅自己却知道兰洋这是为他好。因为毕竟是闻迅自己写书,而不是兰洋写书,如果兰洋事事躬亲的指点闻迅,那最后署名要不要写上兰洋的名字?如果什么都靠兰洋指导,以后离开了兰洋,他闻迅就不写书了?
最后,闻迅还是带着巨大的满足从梦境中清醒了过来。他也顾不得洗漱穿衣,窜了起来直接冲到书桌旁,就把梦里兰洋教给他的那些知识简略的记述了下来。
等到写好之后,闻迅自己满意的看了看写下来的叙述学知识点,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好想意识到了什么——在梦中也可以学习?如果可以在梦境中跟兰洋学习各种叙述学的知识,那么在梦中是不是也能找别的老师学别的知识?
这样到了最后,他闻讯会不会变成在现实里根本没学过,但是其实早在梦境里就把所有东西都学过的超级强人?这个感觉,好像很蔫儿坏啊!好像很方便用来坑人啊……
不过先把这个思绪放在一般,现在对于闻迅来说最重的就是把小说给修改了。他先重新细读了一遍自己的小说,还拿着笔一点点的做记录。如果说志气啊n闻迅读自己小说的时候,还是以一个读者的习惯在读,在直接看情节走向的话。那么现在的闻迅更像是以一个作者的角度在看小说,当他按照兰洋所教授的,把视角放在情节的结构作用上时,他突然有种看山不是山的感觉了!
是的,突然之间他就有了一种类似庖丁解牛的感觉,仿佛就像是庖丁看到的牛并不是常人看到的“整体牛”,而是各种肌肉、骨骼、筋组成的混合体一样。现在闻迅看自己的小说,只发现看到的是一个个的片段,一个个的素材,这些素材的作用有的相似,有的不同……
当用了两个小时慢慢看完了自己的小说之后,闻迅已经把自己5000字小说里面所有片段、情节、话语、描述、文字的作用都标记出来了。这标记出来的东西,简直就比中学语文教学里面分析作者意图之类的东西还详细、还透彻。
闻迅伸了一个懒腰,满意的看着自己做出来的这个标记分析,可是就在他刚刚想着要开始动手分析删减情节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居然已经8点了!“迟到了!”这是闻迅的第一个念头,“李流云狗日的怎么不来叫我?”这是闻迅的第二个念头。“格老子的,今天原来是周六……”这是闻迅的第三个念头……
虚惊一场之后,闻迅干脆放下了小说,安安心心的去洗漱吃早饭。把一切尘世俗务都搞定了之后,他才又重新坐到了书桌前开始准备修改自己的小说。
现在的闻迅已经把小说里面所有能产生作用的点都标记了出来,把所有点的作用都标记了出来。他现在开始慢慢的取舍这些点了,他开始考虑要把哪些作用相同的剧情、描述、语句、文字给去掉,这些作用相同的点里,哪一个的作用最好,是否是留下作用最好的,还是把几个相对较好的融合成一个新的……
又用了整整一天的功夫,闻迅才把这些点修改、剪辑好了。现在他的稿纸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小字,看起来十足像是一个什么课堂笔记。趁着还没到睡觉的时间,闻迅按照修改好的点,把整个小说又重新的誊写了一遍。
不得不说的是,按照兰洋教授的方法这么大修过一次之后,闻迅只觉得都快不认识自己的小说了。毫不夸张的说,闻迅誊写的时候,都有点产生了“这是我写的小说么?”的感觉了!
他只觉得自己笔下誊写的这个故事,已经完全可以登上《故事会》之类的刊物上发表了!
“对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可以看看能不能在梦里碰到兰编辑。要是能碰到他的话,让他再帮忙看一下修改过后的东西……”闻迅突然萌发了这样一个想法。是啊,如果在梦中又碰到了兰洋,为什么不能让他再看下呢?估计今天改出来的稿子,一定能让兰洋大吃一惊吧?
在誊写好了小说之后,闻迅把新稿子放在了床头,然后带着能梦到兰洋的想法进入了梦乡。很快,闻迅发现自己站在昨晚梦中的那个兰州拉面馆的门口,而拉面馆里面就有一个肩膀跟耳朵一样高的男人正在吃着拉面。
闻迅正想打招呼,却惊讶的发现,好像这次自己手里并没有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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