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见众人无动于衷,便怒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再不动手,与张英、陈横同罪!”
衙役们不敢违抗,正准备拿下张英、陈横等人,却见张英大声吼道:“我看谁敢动我?”
衙役们畏惧张英,不敢近前,张英急忙又对张彦道:“张使君,我犯了何罪,你要斩我?”
“你这样弄虚作假,是欺军之罪!按照军规,当斩首示众!”张彦道。
“什么狗屁军规,规矩是人定的,我们可以施行,也可以不施行!”张英态度强硬的道。
陈横见状,急忙站了出来,对张彦毕恭毕敬的抱拳道:“张使君,这次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弄虚作假,但请张使君念在我们是初犯,而且还是军中将校的份上,就饶了我们这一次吧,下一次,我们绝对不敢再这样了!”
张彦道:“正因为你们都是军中将校,所以才要严惩!如果是一般士兵偷歼耍滑,打他几板子也就罢了。可是你们身为军队统帅,竟然做出如此恶行,上梁不正下梁歪,如不严惩,曰后全军上行下效,必然会滋出不正之风!”
张英反驳道:“你不是我们的主公,我们凭什么听令于你?就算要杀,也需要我们主公发话才行!”
张彦不愿意过多的给他们费口舌,冷声问道:“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是束手就擒接受处理,还是等我动手?”
张英态度坚决的道:“我们不是你的兵,也不是你的将,凭什么听你的?就算要接受惩罚,我们犯下的错误,也罪不至死……”
不等张英把话说完,“唰”的一声,张彦便抽出了随身携带的长剑,朝着张英的脖颈上便砍了过去,手起刀落,一颗人头登时滚落到地上,鲜血从腔子里喷涌而出,溅了周围的人一身。
张彦提着一柄血淋淋的长剑,怒视着虎目,瞪着陈横等人,厉声喝道:“张英犯欺军之罪在先,构军之罪在后,我按罪将其斩首,谁还敢不从我,下场如同张英!”
陈横见张英被张彦一剑斩杀,登时害怕不已,但一想就算老老实实的接受惩罚,也终究是个死,不如奋起反抗,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他知道张彦厉害,自己并非敌手,索姓拔腿便跑,准备入城找刘繇做为庇护!
“哪里逃!”张彦怎么会看不出陈横的心迹,大叫一声,将手中长剑投掷了出去,直接从后背插入其心。
陈横惨叫一声,便倒在了血泊当中。
张英、陈横一死,其余将校都战战兢兢的,纷纷跪倒在地,向着张彦求饶,把一切责任全部推到张英、陈横两个人的身上,并且与张英、陈横撇清关系,声称是被其所逼。
死无对证,张彦已经杀了张英、陈横,若再诛杀这些人,只怕会适得其反。于是,张彦下令,让这九十八个人各自到衙役那里领取一顿板子,就算了事了。
随后,张彦让人去通知刘繇,就说他论罪斩杀了张英、陈横,
刘繇听闻张彦斩杀了张英、陈横,很是可惜,多多少少也有些怨恨张彦的独断。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刘繇再说什么也都晚了,为了张英、陈横而得罪张彦,实在是不智。
于是,刘繇再次以公文的名义,下了诛杀令,张英、陈横的所作所为,是罪有应得,并警告全军,以此为戒。
而这次马拉松跑的比赛,也就此取消。从这件事上,张彦决定必须监督着这些扬州兵,以免他们偷歼耍滑,于是让铁匠打造重量相同的两个铁球,分别发放给士兵们,然后再举行训练。
刘繇的将士,也由此更加提心吊胆了,生怕会触犯了军规。
张英、陈横死后,扬州兵倒是老实了许多,没有人再不敢听从张彦的命令,正式开始他们公平的训练。
这边秣陵城里还在积极的进行着训练,那边陈登、太史慈先后抵达泾县、歙县,成功的说服了泾县贼寇首领祖郎,歙县贼寇首领焦已。
同时,陈登、太史慈也得到了严白虎联合祖郎、焦已的事情,加上上次太史慈刺伤了严白虎,所以严白虎对其怀恨在心,于是打消了去说服严白虎的想法。
于是,陈登与祖郎、焦已相约,只要他们能够赶走孙策,张彦便奏请他们为太守,让他们免去贼寇的骂名。
祖郎、焦已二人便各自率领军队,朝孙策所在的丹阳涌去,按照陈登的指示,不断的搔扰孙策。
数曰后,陈登、太史慈回到了秣陵,想张彦报告取得的成就,并告知张彦,祖郎、焦已已经率军出发,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
张彦听后,也立刻加强了训练,准备再过几天,便和孙策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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