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帅,莱茵哈特元帅。”汉斯轻声的把徐峻从香甜的睡梦里唤醒了。
“哦,汉斯,是你。”徐峻揉着眼睛,长长的打了个哈息。可能这牵动了肩膀上的伤口,徐峻不禁皱了皱眉头。
“您怎么样,我的元帅。”看到徐峻痛苦的表情,汉斯连忙紧张的问到。
“没什么,牵动了伤口。”徐峻在汉斯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把我叫醒是有什么事吗?汉斯。”徐峻向汉斯问到。
“我们已经到达但泽市的郊外,我的元帅。哈隆将军和道根上校他们已经在车外等了很长时间了。”
“是嘛,太好了,先让他们等一下,等我整理一下再叫他们进来。”
“遵命,元帅。”
汉斯微躬了躬身随后转身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汉斯端着一个放着洗漱用具的托盘走了进来。汉斯先递上一条干净的湿毛巾让徐峻擦了把脸,随后又端上一杯盐水让徐峻漱了漱口。
等洗漱完毕,徐峻觉得自己精神比刚才好多了,他对汉斯说到:“汉斯,把我的军服拿来,我要起床。我决定还是我出去见他们。”
“什么,元帅,您的伤口都没收口,您不能离开这张床活动啊。这是医生特别吩咐的,您应该为了德国保重自己的身体啊。”汉斯急忙反对到。
“没关系,你知道我的身体有多棒,这点伤不算什么。我自己还不知道自己的状况吗,我觉得躺在床上我的伤势才难以康复。你就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但是,医生的嘱咐....”汉斯还想阻拦结果被徐峻一句话给堵了回去。“汉斯,这是命令。”
“既然您这样坚持,我只有遵命,我的元帅。不过请您务必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看到徐峻这么坚决的态度汉斯明智的选择了妥协。
徐峻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不一会儿,汉斯拿着徐峻的军服走进了医疗车。原来的那套军服肩膀上被打了一个洞,明显是不能穿了,这一套是备用的。汉斯在一旁帮助徐峻穿上了军裤和锃亮的皮靴,随后又帮着他穿上了军用衬衫,由于肩膀上有伤就没有系上背带。随后汉斯再帮徐峻套上那套挂满勋章的元帅制服,把徐峻受伤的左手用一个挂带固定在胸前。徐峻穿戴完毕后再仔细上下检查一遍,随后戴上军帽挺起胸大步走出了医疗车。
“元帅!您怎么。。。。”
迎面走过来的军医苏伦特上校惊讶的看着徐峻精神抖擞地走下阶梯。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一个受这样重伤的伤员可以在受伤后两天就下床走动的。而看徐峻现在的样子好像已经到了恢复期一样,苏伦特上校觉得他以前学的那些医学理论被徐峻彻底的颠覆了。他不禁呆呆地望着徐峻站在那里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什么都别说,上校。”徐峻走到苏伦特的面前微笑着说到。徐峻在心里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他隐约觉得可能和他现在的躯体是基因工程产品这一点有关,很有可能未来的人已经用基因工程强化了他们的体质,但是到底是不是这样,徐峻还不敢加以肯定。他现在也没有精力去搞清楚这些。他现在把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完成目前的计划上面去了,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从那件事情上分心。徐峻越过军医向着正挺立在不远处恭敬的向自己敬礼的两个军官走了过去。
“你们辛苦了。”徐峻走到他们面前微笑着说到。
“元帅,我们听说您受伤了,当时简直把我们给急坏了,现在看到您还是这么精神抖擞,我们心中的这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哈隆急切的说到。
“是啊,那些该死的游击队。竟敢对您下手,实在是不可饶恕。还有穆勒,他的安全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竟然会让指挥官受伤,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而且这家伙现在还敢到处躲着我,见到我就像见到鬼一样逃得飞快,看我抓住他后怎么来教训他。不过我的元帅,您的伤势现在怎么样,我听苏伦特介绍过您的伤势,按照您的情况您现在需要好好的休息啊,您现在这样会让我们很不安的。”道根着急的说到。
“哈哈,我的伤我自己清楚,你看我现在有什么不对吗?没有吧,那就不用担心咯。哈哈,我想穆勒知道你一定会责怪他,他可能觉得当着士兵的面被一个上校责怪会很没面子,所以才到处躲着你吧。说到这里,我们的交通工具准备好了吧。你们的任务就是与我们的盟友们派来接应的人接头,情况怎么样。”徐峻轻松的笑着问到。
“啊,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元帅,只要您下达命令,我们立即就可以出发。”哈隆回答到。
“是的,我的元帅,您的盟友对您的要求做了最快的答复,现在所有人员都在待命中。您的盟友派来了他的心腹率领他们最可靠的人员来接应您。现在伦道夫正陪着他们在码头上等着。”道根接着说到。
“那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准备准备出发,现在时间不多了,我们要抓紧现在的每一分种。你们跟我上车,在路上跟我好好跟我讲讲过程。”说到这里徐峻转过头对着汉斯说到:“汉斯,你现在去传达我的命令,所有人员都做好出发准备,我们要立即出发,目的地,但泽港的码头。”
“遵命,元帅阁下。”汉斯点了下头,随后就向着军官们的坐车跑去。
“好吧,你们现在跟我来。”徐峻带着两个军官缓缓向着装甲指挥车走去。
“天啊,那些就是元帅准备的交通工具吗?”穆勒站在港口的码头上目瞪口呆的望着面前的东西。
“您还想要什么,给您准备一条战列舰吗?将军阁下!”道根站在穆勒的身边冷冷的说到。
穆勒到最后还是没能跑掉,他在徐峻的装甲指挥车上被道根抓了个正着。结果这位可怜的准将被道根当着所有军官的面毫不留情的狠狠数落了一顿。最后还是徐峻出来说了话,这才让那位军团司令官从副元首次席军事副官兼情报参谋与亲卫队指挥官那强大的精神攻击中解脱了出来。
“啊,这个,我不是这个意思。”穆勒对道根刚才那恐怖的精神攻击还心有余悸,他现在彻底被这位党卫队上校给骂怕了。
虽然说起来他的军衔比道根高,在德事系统中军衔的确是一种身份地位的标志,在平时军官们都遵循着军衔高低来划分等级,不能有任何的僭越,但是在德界还有一种以职务上的高低划分等级的标准,就是因为德军有这个有趣的规则,在德国陆军的历史上曾经出现过一群元帅听从一个上将指挥的事情。道根现在虽然只是个上校,但是他所担负的职务事实上比穆勒整整高上半级,他但任着总司令部的情报参谋的职务和副元首的军事副官。虽然敦克尔克战役已经打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战役集群司令部并没有得到解散的命令,所以这个机构在名义上还存在,道根也还保留着他的职务。而穆勒只是战役集群中一支部队的指挥官,与统管全局的司令部人员级别上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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