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政宰没好气地在他后脖子上拍了一下,“呀,大呼小叫的干什么。臭小子,泡妞那么起劲,现在就受不了了?”
崔正源眼里含着泪花,可怜兮兮地道:“哥,是真的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的腰那是最最精贵的地方。”
“呵呵,”朴政宰的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邪恶的画面,笑的异常渗人。
“那小姑娘娇滴滴的,看起来没二两重,不像什么武力值超高的人物啊。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虽然不咋的,但是不会连一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吧。就算是用强的,也不至于把自己搞的这么凄惨呢?”
这无良保镖大哥!
崔正源激动的道:“哥,说什么呢,我这么英俊潇洒的人,那个女人不主动投怀送抱?用强,那是我的风格吗?啊!”
他正激动呢,朴政宰又加了几分力,结果刚才还气宇轩昂的崔大常务叫的都没野猫好听。
对于崔正源打肿脸充胖子的恶行,朴政宰嗤之以鼻。“得了,得了,你是什么德行,从你小的时候我就见过了。骗骗外人还行,忽悠我能通的过吗?”
崔正源还要继续和他抬杠,居丽的电话打了过来。女人的电话,比什么都重要。顾不得申明自己的立场,崔正源立即拿过手机接通了。
“欧巴,你的……你的那里没事吧”?居丽的声音里带着丝丝迟疑,听得出来有些怕崔正源生气了。
只是崔正源忘记调小音量了,居丽说话也没注意措词。这么一句歧义很大的话就被身后的朴政宰听了个正着,无良保镖笑的那叫一个邪恶。看到崔正源看过来,还回给他一个是男人都懂的眼神。
崔正源眼角都立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警告起来。如果不是还要和美女打电话,他都想要亲自动手教训一下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了。
不过人家可是青瓦台保卫部门退役下来的特工精英,和他这种“武校”出身的比起来。要是真动手的话,估计三个崔正源也不是对手。
再说了,朴政宰从他七岁开始的时候,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真要论起来,两个人的亲密程度甚至还要在崔正源的父母之上。这也是为什么两人言笑无忌,不分主仆的原因。
朴政宰对于他来说,与其说是一个保镖,更像是亲密的大哥和朋友。
居丽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又小心地叫了一声,“欧巴,你有在听吗”?
对面的沉默让她紧张了起来,她还以为崔正源生气了呢。
“啊,qri,我在听呢。你到家了吗?是不是已经准备休息了”?没空在理会恶货保镖,崔正源开始专心的和居丽煲起了电话粥。
听到崔正源的声音很欢快,居丽的心情也不自觉地好了起来。“嗯,我已经在床上了,倒是欧巴你还在路上吗?晚上行车要注意安全哦”。
被人关心的感觉就是好,崔正源美的都快手舞足蹈了。“我们已经到家了,政宰的驾驶技术,那是韩国第一,无人能敌”。
这话是说给后面的朴政宰听的,揶揄他刚才使坏。
对于崔正源身边的那个神秘保镖,居丽倒是见过几次了。不过总是一副酷酷的样子,不爱搭理人,所以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
不过这样的人才给人安心的感觉,崔正源这么一说,她也就放心下来。“欧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恰好此时朴政宰为了报复崔正源糗他,手上用力的按了两下。跌打损伤方面,他是权威级别的专家,自然知道按在哪里最痛。
“呃……”崔正源的脸色变得跟纸一样白,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偏偏为了不让电话那边的居丽发现异状,他还要忍着不能叫出声。结果全部力气都用在了手上。那极度蜷缩的手指,把洁白的床单愣是抓成了黄土高原的破碎地表。
这位哥下手是真黑啊!受制于人的崔正源缓过劲来,赶紧回头向他求饶,表示自己已经认识到了错误。
占了上风的朴政宰,不为己甚。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开始专心地推拿起来。
安抚好了捣乱的人,崔正源的声音带着些谄媚。“qri,你刚才说什么了?我这边刚才有些吵,没听清楚。”
居丽不疑有他,将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听出了女朋友的担心,崔正源的心里暖暖的。就连那让他呲牙咧嘴的疼痛,都一下子减轻了大半。“没事的,不过是小小的碰了一下子,没什么大问题。你不要担心了,我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的,就算再碰十下都不成问题”。
在女人面前示弱,关乎到男人的自尊心,崔正源也不例外。虽然他平时行为稳重,言辞谨慎。但现在只是和女孩子聊天打屁,他也没那个心思像平时那样克制。该装作大半蒜的时候就装,反正吹牛不上税,还能哄女孩子开心。
“嘻嘻”居丽可是对他当时那副“惨状”记忆尤深。现在听他吹牛,自然感觉非常的好笑。当然她可不会傻傻的揭露崔正源的谎言,那是非常不明智的做法。
让男孩子显示一下气概,聪明的女人都会做。“我就知道欧巴最厉害了,那样我就放心了”。
“嗯,不用担心,明天你见到我的时候,保证无病无伤,活蹦乱跳。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赶个大早来公司上课呢。”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崔正源开始催促居丽休息了。
最主要的是,随着朴政宰手法的深入,他开始有些挺不住了。真怕再等一会儿,他就会大喊大叫起来。
放下了心事的居丽欢快地应了一声,“嗯,欧巴,那你也要好好休息,不要耽误了明天的工作。”
“嗯嗯嗯,你也一样。”随手将电话一扔,崔正源就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腰部那里现在又酸又涨,混合着疼痛的滋味,真是让人崩溃。
看着原形毕露的崔正源,朴政宰恶搞地学着他的语气嬉笑道:“放心,我这么坚强的男人怎么会有事呢?”
崔正源两只手都抓着床单,分散疼痛的感觉。地看着这位已经四十岁还很不正经的大哥,郁闷地道:“哥,这么做是不道德滴。”
朴政宰挑挑眉毛,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让崔正源的火气立马破表——呀!
弄了将近一个小时,推拿才结束了。不管是崔正源还是朴政宰,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在崔正源翘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朴政宰糗道:“以后啊,男子汉大丈夫,一点小伤就这副德行。像我们从前,每天生死轮回,眼睛都不眨一下。”
崔正源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连推带搡地把朴政宰赶了出去。嘴里不耐烦地道:“得得得,你还是回你的房间去缅怀过去吧。”
送走了朴政宰,崔正源走进浴室。透过落地的大镜子,清晰地看到右边的腰际那里,青的发黑的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
哪怕是经过了经过了朴政宰的推拿,还是一碰就痛。看样子,没个半个月的时间,不会全好。
崔正源恶狠狠地盯着镜子,好像那里面能幻化出居丽的身影一样。五指成爪对着镜子用力一捏,嘴里气哼哼地道:“小娘皮,害爷受了这么大的罪。早晚有一天,必报此仇。”
至于报仇的时候,用的招式是老汉推车还是竹林吹箫,就只用崔大常务自己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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