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手指上用力,有些粗暴地揉搓他指下轻薄的皮肤。从初七的眼睛里看到疼痛,知道痛?
你到底是什么?
你可是谢衣?
沈夜俯身下去,嘴唇触到他眼下魔纹的位置,继而咬上那一小块皮肤。
他还侵入在初七的头脑里,他听到他无声地想着,疼……
可是他并未躲开,没错,你不能躲开,因为我仍是你的主人。
他在疑惑,这是……要做么……
好,那便做吧。
沈夜便将他推倒在地上,初七温驯地将身体向他打开。
反正,你我之间,也就只剩下这个了。
【章十六】
瞳施展隐蛊,穿过静水湖外的重重结界。
最后,他在看见谢衣的那个瞬间,就深深理解了沈夜为何会突然魔怔成那样。
谢衣寻寻常常地站在那里,因夜风中传来巴乌凄恻哀婉的曲调,而暂时出了神。
然而,他便只是在那方小小天地中寻常站着,那些寻常事物——洒在他身上的月光,映着他倒影的静水,为他所倾听的那曲《在水一方》,甚至于草露虫鸣……竟就,无一不是好的。
谢衣似是被心弦触动,自以为四下无人,故而对月沉吟。他心中辗转情愫,上隔碧落万仞,又远百岁生离,仍旧寤寐思服,念之不忘。
此时,既似是无望得恍如只手之声,弦断谁听,又似是即便独自向着天地万籁,亦要直抒胸臆那样的任性和痴情。
此时相望…不相闻……
愿逐月华……流照……君……
瞳没有看多久,便又悄悄离去了。
他心想,幸好此时此地,不是沈夜看到了这一幕,否则更要疯魔成什么样子。
那么,自己又是否应该告诉他……
瞳困扰着这个问题,忽然意识到自己几乎都忘记了这次下来的真正目的,并不是考虑要不要为谢衣传情达意,而是分辨这个谢衣究竟是不是一具偃甲。
然而,他竟就这么把初衷忘记了。说忘记也不贴切,因为他看到谢衣的一瞬间,就已经和沈夜一样,无法再去怀疑他是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了。
但,如果他是谢衣,那么初七又是什么?
正如他之前对沈夜所说,是他亲手切开了初七的血肉之躯,将伤损严重的地方挑筋去骨,植入偃甲和蛊虫……那怎有可能全是谢衣的造物。然而只是说着不可能,又全然无法解释眼前所看到的,这个谢衣。
瞳只相信亲眼所见的东西,同为亲眼所见,只是走马观花的又怎么比得上亲手切开过的东西来得真实可靠。
所以初七必然就是谢衣,然而,他却也无法切实否定这个谢衣便不是谢衣。
天生万物,如此玄妙,自己又何德何能将一切谜题参透。
既然是无边的猜测,也许整个世界都只是一颗芥子,是无数芥子中的一颗,其中的人,不,不仅是人,所谓物竞天择,所有的东西都无时无刻不在做出选择也被选择,从此世事两分,无法回头。
但,也许那些未被选择的未来并未消逝,反而与我们并行其间,承载着无数的可能性,那些被我们所抛弃的,无数未竟的选择……和心愿……
也许在另一个世界中,也有烈山部,也有沈夜,有谢衣,有瞳;也许在另一个世界中,谢衣不曾与沈夜恩断义绝,反而桴鼓相应,琴瑟相和,以至于另一个世界中的初七,他从来不曾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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