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吩咐他们去照应救回的商队。有个侍卫搬来垫脚木阶,一边伸手要搀他从骆驼上下来,而沈夜却在此时抓住他坐骑的引绳,连人带骆驼一起牵到了转角人少的地方。
“你……”
沈夜若无其事地向他展开双臂,好像他们从来就是这样,“来,下来吧。”
谢衣尚未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却被沈夜的双手搂住腰身,毫不费力地从骆驼上抱下来。他的双脚落地,站稳了,沈夜却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地向前逼了两步,将他逼退到一旁的木甲边上。
这样,没有人能看到他们了。
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谢衣觉得他们近到几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他正对着沈夜静静凝视他的眼睛,从视角的微妙的俯仰之间,他茫茫然地说出一句,“……不过一段时日不见,你……是不是长高了……”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怒了沈夜,他的眉心微蹙,“少用对待小孩子的口气跟我说话!”
“……我知道了。”谢衣说。
沈夜长吁,感到无可奈何,语气转柔,“你受伤了?”
谢衣略微惊诧,他竟然发现了,不过仍是说道:“只是偃甲坏了,小事而已。”
“我看看。”
“不用了……”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沈夜直接开始动手,谢衣便也只好顺从地任他解开长袍,从他肩头褪了下来。
偃甲果然是坏了,与血肉相接的地方也流了血,“疼么?”
“没有。”
其实沈夜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肩头的偃甲了,在他年少的时候,就经常帮单手不便的谢衣修理,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问他疼不疼,看上去真的非常令人心疼。
他帮谢衣穿回衣服,在他颊侧附耳道,“到你那儿去,我来帮你。”
谢衣不计较他的喜怒无常,也从不拒绝他的好意,便也点头,“嗯,那我等你过来。”
他等到傍晚的时候,沈夜终于把那些商旅的事情处理完毕,依约前来帮他修理偃甲。他给谢衣服了阿芙罗,那是一种麻药,可以让他睡过去,杜绝他更换偃甲时的疼痛。
若非全心信赖沈夜,他必然是不敢如此。
这项工作耗时费力,等到完成的时候,已是月正当空。
然而,谢衣仍然陷在麻醉中,他的四肢柔软无力,微阖的眼睫之间,露出一点失焦的瞳仁,却似乎仍是在凝望着沈夜的样子。
沈夜想……其实,我也一直都……只看着你啊。
他俯下身去……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做的。
“唔……”谢衣麻痹的肌肤仍然迟钝地感觉到了沈夜的袭扰。他的头脑清醒过来,但是身体软得做不出任何反应。
就像是一个玩偶一般,被主人打开身体,沈夜的手和舌肆意地侵入他私密的位置。
他被逼迫地想要叫出声来,想要扭动身体,却什么都做不到,唯有指尖在微微蜷曲。
沈夜想也许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他还没有做到真正不可挽回的地步,也很轻柔地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算谢衣记得,也都可以推说成梦境和幻觉。
反正……谢衣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
就像很久以前的那天,谢衣在桃花树下小睡,因为受到轻微的惊扰而缓缓苏醒过来,他迷蒙地眨眨眼……那日春光和煦,清风习习,他的身边没有旁人,便以为只是一片偶然飘落到他唇上的花瓣。
沈夜想到他风淡风轻的样子,却突然眸色一黯,灼热的欲望,强硬地挺进那个身体。
沈夜听到谢衣模糊地呻吟,他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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