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恍若未闻,还在为朱由诚按摩,不时偷偷越界在客青青的领地按摩一下。
朱由诚趴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掏了掏耳朵,说道:“阿检和我的耳朵都灵得很,你说一遍就够了。看你叫得这么厉害,连汗都出来了,我就勉为其难地回你一句,知道了,干得马马虎虎吧。虽然我知道你是好意才踹破了本官的大门,但本官一向喜欢关门睡觉,要是你没在一个时辰内修好我的门,后果……哼哼……你知道的。”
王碱最喜欢做报喜的事情,此时刚好走进朱由诚的房门口,听到朱由诚的话,吓得差点没有跌倒,抓住安邦彦,这还叫干得马马虎虎?你知道,为了这个贼子,多少贵州儿女殚精竭虑,付出血甚至生命的代价,都没法把他抓住吗?
他冲进来对陈国齐说道:“陈大人,你放心,这门就包在我的身上。”
见有人主动背黑锅,陈国齐见好就溜,匆匆抛下一句,我去看管俘虏,便一溜烟地走了。
抬眼看到来人是熟人王碱,朱由诚也不起床披衣服,就趴在床上,一边大声呻|吟,一边挤出一句话:“坐吧,王大人。”
王碱却没有坐下,还在为陈国齐抱打不平,道:“朱大人,你今天活撕苏尔泰,勇武之名遍传贵阳,实在令人钦佩。不过,您对陈将军是不是太冷淡了一点呢?怎么说他也是贵阳城的大功臣,捉住了搅乱贵州的元凶首恶安邦彦,你怎么还为他搞坏你的大门而大动肝火呢?”
朱由诚“哎哟”了几声之后,示意骑在他身上为他按摩的两个人暂缓按摩,披衣坐起,然后从从容容地说道:“你说话还真客气。恐怕你心里是不是在想,本官是不是嫉妒陈国齐的军功,才刻意压制他呢?”
王碱大点其头,看到信王怒目而视,赶紧又连连摇头。
朱由诚笑道:“你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呀?人总是要有点主见的。”
王碱尴尬地笑笑,心道,你要是把魏公公和信王放到一边,我的主见就自然出来了……恐怕还是来不了,差点忘了你的最大的靠山是当今圣上了。
朱由诚道:“不再和你扯闲的了,再扯下去,外面偷听的那位恐怕有点受不了了。”
陈国齐在外面一缩脖子,他以为自己已经隐藏得很不错了,想不到还是被朱大人发现了。不过,听朱大人的意思,似乎不反对他偷听……那就继续偷听下去吧。
房内,朱由诚接着说道:“王大人,你想想,我一战清平县(今贵州凯里市)城外,灭敌两万;二战贵阳城外,尽毁叛军粮草辎重;三战贵阳城内,灭敌五万;四战贵阳城下,于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呃,错了,说顺嘴了,是将上将活撕两半。安邦彦叛军的士气已经低到极点,只要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必然崩溃,更何况陈国齐带着是久经阵仗的锦衣卫铁骑呢。”
“所以陈国齐打胜仗不奇怪,没有打胜仗才奇怪。这就是我对陈国齐前来报功不冷不热的原因,打顺风仗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至于你说的战功问题,那就更不是问题了。锦衣卫是信王和我领导的,下属的功劳自然是上司的功劳,我犯得着嫉妒吗?”
朱由诚知道陈国齐在外面偷听,随口解释了几句。虽然他知道以陈国齐的机灵,会明白这个道理,但解释总好过沉默。
朱由诚叹了口气:“陈国齐还是太年轻啊,才捉了一个安邦彦就这么骄傲自满,他不知道,他放跑了安邦彦的儿子安位,这倒是一个小麻烦。不过,过几天,等锦衣卫休整完毕,我们就要去水西剿匪,就让那小子多活几天吧。”
陈国齐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难怪安邦彦被自己逮住的时候,居然那么平静。看来,他是打定主意牺牲自己,掩护他儿子逃跑了。他气冲冲地走到外面,找安邦彦算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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