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1{已修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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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浴缸水面上漂浮的沐浴露泡泡,我泄气地扒在浴缸边沿上。

严颜和他的过去更是我心底挥不去的阴霾,一想到他曾经和我的好姐妹XXOO,我就很抓狂。

甚至,我的脑海里会出现那些不雅的画面。

怎么办?怎么办?我纠结!我痛苦!我挣扎!

老天爷啊,你要不要这么玩我啊?这么狗血这么烂俗的故事情节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突然想到严颜向我说过,她这一生曾经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深爱,另一个只是意外。

那么,吴昊是她的深爱还是“意外”呢?

Mygod!吴昊千万千万不能是她的“深爱”,我接受不了,真的接受不了。

“海星!海星!”吴昊在门外边敲门边喊。

我两只胳膊搭在浴缸边上不吭声。

“你再不说话我撞门了。”

我还是不回应。

“一,二,三——”“三”字未落,他已经真的开始撞门了。

“嘭”“嘭”“嘭”。

我吓得从浴缸里跳起来,大叫一声:“你个疯子,我马上就好。”

“我还以为你掉浴缸里淹死了。”他在外头大笑。

“我诅咒你待会儿洗澡的时候掉浴缸里淹死。”我恶狠狠地回一句。

“我这个浴缸超级大,最适合洗鸳鸯浴,你等着,我去拿钥匙开门,进来和你鸳鸯戏水。”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我立马跳出浴缸,从毛巾架上拖了条大浴巾裹着跑了出去。

“吴昊同学,我洗好了,该你了。”我边说边跑进客房,“呯”地一声关上房门。

这几天以来连续整理行李,我快累趴下了,躺上松软的大床,脑袋挨着枕头,我很快去向周公老爷报道了。

迷迷糊糊的,我听见轻微的门响,大床疏地往下一陷,有人躺上来抱住了我。

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萦绕在鼻端,很好闻。

我下意识伸出双手兜住他的脖子,任凭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

很温柔很缠绵的亲吻,他捉住我的小舌头细细地纠缠,吮吸,赤裸的胸膛挤压着我的胸乳,灼烫的大手伸进睡袍在我光滑的酮体上轻轻游弋。

我发出破碎的呻吟,小身子难耐地扭动,像是一个旖旎的春梦,我闭着眼不愿醒来。

“海星——”他吻我的耳垂,缓缓褪下我的内裤。

我突然梦到了严颜,她冷冷地睨着我,脸上是讥诮的笑,指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海星,我曾经的男人你也要,你顾念我们的姐妹情了吗?”

在梦里我也知道是一个梦,拼命地睁大眼想醒来。

画面快速切换,灯光幽暗的睡房里,一男一女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纠缠在一起,女子迷醉地半眯着眼,微启的红唇逸出勾人的呻吟,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绕住男人精壮的腰身,像一条怒海里的小船,随着他的撞击上下起伏。

我认出下面那个妩媚风情的女子是严颜,男人是谁?

我屏住气一步步走过去,男子的侧面犹如刀刻般立体俊美,细长的眼眸微眯,挥汗如雨,咬紧牙关猛烈地在严颜身体里抽耸。

胸口像是被槌子狠狠地击打,我心痛如绞,颤抖着喊出我熟悉的名字:“吴昊。”

“海星,宝贝儿,我在。”他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暗哑。

我猛地睁开眼,短暂的恍惚后,我意识到刚才是一个梦。

“不要!”我一把抓住他伸向我两腿之间的手。

“宝贝儿,你怎么啦?”他一脸疑惑。

“对不起——吴昊,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结结巴巴地说。

“刚才我们不是好好的吗?后天我们就要一起去美国了,今晚我想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宝贝儿,你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真的不要。”我轻声而坚决地说。

“海星,我不会强迫你,你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吗?”他的表情很受伤。

“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严颜了。”

“只是一个梦而已,你相信我,我和严颜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吴昊,我们很快要走了,以后会天天相对,你何必急于这一时呢?”我死死抓住他的手。

他怔怔地看着我许久,终于表情复杂地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我给你时间适应给你时间忘记。”

我长吁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千斤重担。

突然想起两个月之前,我存心积虑地想把他扑倒,不遗余力地去勾引他,结果他似乎不解风情。

而今天,刚才,我拒绝了他的求欢。

是的,我有心理障碍,因为严颜,因为沈晖。

“睡吧。”他轻叹,埋头替我穿上内裤。

我出生于一个温馨的家庭,我的父母几乎从未红过脸,至少,从我记事起,他俩一直相敬如宾,恩爱和谐,也许受了他们的影响,我一向比较喜欢温和的男人,吴昊恰好是我的菜。

他温文尔雅,人又幽默风趣,永远不会强迫你,和他相处会令你的身心很愉悦,其他方面的优点更是多不胜数。

比如睿智,有责任心,比如——太多太多了,我想我数个三天三夜也数不完。

我讨厌骚包男人,强势,霸道,冷酷,好色,无情皆无义。

他总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挑起我的愤怒之火,总能让我的情绪失控,总能让我随时随地有掐死他的冲动。

所以,我就算和他朝夕相处,也不可能会爱上他,只会更恨他。

算了,良辰美景,春宵苦短,这个时候想到他,真是倒足了本小姐的胃口,坏了我谈情说爱的兴致。

床单虽然是滚不成了,可搂搂抱抱说说情话也是蛮惬意的。

于是乎,我吊着吴昊同学的脖子,脑袋贴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和他絮絮叨叨地讲着情话。

他呼吸有点儿乱,心跳的也蛮快,大腿被一个硬邦邦的物什抵住,火热滚烫,我小心翼翼地挪开了。

不得不说,吴昊同学的定力惊人,我表面平静如水,其实内心很不淡定,像条肉虫子一样在他身上磨磨蹭蹭。

“秦海星!”终于,某人发火了。

“你冷静点,客房让给你睡,我去睡主卧。”我慌里慌张地从他身上滚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

我的瞌睡虫早跑得无影无踪,翻来又滚去,在客房的大床上烙了几个小时的大饼。

早上在镜子里看到自个下眼睑两个超大的熊猫眼,我强烈地想把镜子砸碎。

昨晚没和吴昊同学滚床单,虽然理由很充分,可我还是有小小的愧疚,开玩笑,让一个身强力壮的正常男人半路熄火,那等于是拿起刀子往他心窝子上刺了一刀——狠啊。

于是——我自觉自愿地爬起来滚去厨房做早餐。

煎蛋恐怕是最简单的了,等平底锅加热了,倒进花生油,油烧到7,8分熟了,便可以把鸡蛋嗑开放进去了。

卖相不太好看,鸡蛋被我煎得扁扁的,滴几滴酱油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电饭煲里的稀饭也煮好了,我盛了两大碗放在托盘上,和煎鸡蛋一起端到了饭厅里。

“吴昊,赶快起床了,快8点了,今儿我们还得去海天国际上最后一天班呢。”我扯起嗓子喊。

我和他约定好了,怕引起沈晖的怀疑,所以离开海市的前一天,我们得照常去集团上班。

喊了几嗓子得不到回应,我只好跑去客房叫他起床。

他闭着眼睛似乎仍在睡梦中,我调皮地扯扯他的耳朵,又用头发丝儿去钻他的鼻孔。

“阿嚏!”他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我跪在床沿,捂住嘴笑得花枝乱颤。

他睁开眼气咻咻地用力一拖,我笑趴在他怀里。

“吴昊同学,你刚才——刚才肯定是在装睡。”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倒是睡得很香嘛,跟头猪没两样。”他用力掐我的屁股。

“哎——哟,你轻点。”半夜他到我睡的房间去过几次,每次一听到他的脚步声我便阖上眼装睡。

“秦海星,等我们到了美国,逮到机会我总会好好地修理你一顿,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是吗?我等着。”我作娇羞状,又故意说,“少讲大话了,你有这么厉害吗?”

“要不我们现在试试看?”他似笑非笑地睇着我。

“不要了。”我赶紧对他作揖,“吴大人呐,小的知错了,你就饶过小的吧。”

“行,这笔账暂且给你记着,以后再慢慢收拾你。”他捏捏我的鼻尖,又吸了吸鼻子,“唔,真香,像是煎蛋的味道,你做早餐了?”

“是啊,还有小米粥呢,算是小的我向大人赔罪了。”

“尝尝味道再说。”

“让小的来伺候大人起床。”我跳下床从衣柜里翻出他的衣服扔给他。

“狗腿。”他从齿间崩出两字。

整个上午我都无精打采,更无心工作,心情既期待又忐忑。

明天,我将和吴昊飞赴大洋彼岸,去那又是天堂又是地狱的米国。

最后一句话,是从《北京人在纽约》里的精彩台词改变的。

除了舍不得老爸老妈,我倒是蛮期待的,对爸妈编的谎话比较蹩脚,我说海天国际新成立了一个设计公司,因为公司刚开业所以比较缺人才,所以挖了我这个“设计人才”过去效力,出资送我去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新建筑与设计学院进修一年。

也许在每一位父母眼里,自己的孩子都是最棒的,他们从最初的怀疑到坚信不疑我并没有费多少口舌。

我那老学究的爸爸,还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辜负集团寄予我的厚望,去了美国一定要像块海绵一样,如饥似渴地吸收知识。

老妈不舍得我去,抹着眼泪让我回绝。

我爸怒了,指责我妈不应该拖我的后腿,说多好的机会啊,正好让我这个从未出过国门的孩子出去锻炼锻炼。

我真是泪奔啊,真想跪在二老膝下狠狠忏悔一番。

长这么大,我只对他们撒过两次弥天大谎,一时和周逊离婚,二是和吴昊私奔。

等回国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他们,做个二十四孝女儿,鞍前马后地伺候他们。

“秦海星,沈总裁有请。”罗助理迈着小碎步走过来。

我一阵紧张,天,明天我和吴昊就要跑路了,这节骨眼上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罗助理,您能透露一下沈总裁找我有什么事吗?”我满脸堆笑。

自从上次在茶水间和她同仇敌忾地鄙视了宋淼淼一番后,她对我的态度和善多了,其实想讨好这样的花瓶太容易了,只是本小姐从不做那阿谀奉承之事,再说,我打心眼儿瞧不起这种狗仗人势,得志便猖狂的角儿。

“我不太清楚哦。”她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总裁看上去心情好像还蛮不错的,应该是好事吧。”

“多谢罗助。”

“不客气了。”她左右看看,压低嗓音说,“宏达装饰那个姓宋的女设计师,听说请了病假住院了,好像是被她男朋友海扁了一顿。”

“啊?”我瞪大眼,“难怪好阵子没见到她了。”

“听说被她男朋友修理得下不了床。”她吃吃笑,“活该,最好被打成内伤,再不能到我们海天国际来耍威风了。”

用不用这么恶毒啊?想当初她抢我老公破坏我的家庭,我都没有这样诅咒过她。

唉,最毒不过妇人心啊,不晓得宋淼淼此时此刻耳根子会不会发痒?

“她男朋友这么凶啊?还真下得了手。”纳闷,周逊虽说是个公子哥儿,但我和他四年婚姻,他从未对我动过粗,吵架冷战倒是时常有。

定是把他惹急了,否则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她男朋友听说是海市的土著来着,那种人最没文化了,性情又野蛮,只一点好处,钱多的花不完。”

切,周逊是海市大学的本科生,好歹也算个文化人了。

算了,她爱贬低贬低吧,反正周逊现在和我没半毛钱关系。

沈晖突然召见我,让我一颗小心肝七上八下的,不如和吴昊商量一下吧,想个应对之策。

发了两条信息,吴昊同学没有回复我,直接拨打他的手机,无人接听。

我思前想后,决定去他办公室找他,反正我和他明天就要远走高飞,也不用避什么嫌了。

吴昊和沈晖的办公室分别在一层楼的南北面,我等罗助理走了以后,才离开大办公区直接去了总裁室。

门是虚掩的,我轻轻敲了敲,里面没有回应,隐隐听见范助理的讲话声,嗓门还不小。

她一向对吴昊谦卑恭顺,今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心里存着疑问,我轻脚轻手地走了进去,里间的房门也是虚掩的,我忙走到门边竖起耳朵偷听。

“吴总,我跟了您这么多年,如今您一走了之,我该怎么办?再说那个女人脑子又不灵光,你把她带着身边万一她拖累您怎么办?”范静宜情绪挺激动。

“范静宜,在集团范围之内,我从不谈论与工作无关的事,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听到我和你的谈话怎么办?”听得出,吴昊很火。

“下面的人我再三交待过,没有人敢擅闯您的办公室,所有想见您的人都必须通过我。”

“——”

“吴总,我们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你忍心就这样葬送了?我范静宜曾经发过誓,一定会终身辅佐您,我们以后会创办自己的公司,将来有一天,公司还会在纳斯达克上市,到那时,我们的财富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您会荣升胡润财富榜——这些您都忘了吗?”

“范静宜,这些话是你说的,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吴昊没有这么大的野心,一直以来,我的终极梦想不过是做到海天国际中国大区的行政总裁这个位置,你明白吗?OK?”

里间骤然陷入一片沉寂,片刻后,范静宜开口了:“吴总,如果你真要去美国,请允许我同您一起去。”

我偷偷往里瞄了一眼,吴昊脸色极其难看,缓缓说到:“你太沉不住气了,你跟我走,大家都陷入了僵局,你留在海天国际也许我将来还会有一线生机。”

“沈晖怕是容不下我,我是您的助理,他不可能不开除我。”

“就算他辞退你,你也可以继续留在海市,剩下的话不用我再说了吧?”

“我懂您的意思,可我实在放心不下,您一个人——”

“是我和海星两个人。”他打断她的说话。

“吴总——”

“我现在去美国也许事情会有转机,我留下来只能是坐以待毙,这些你难道不明白吗?”吴昊朝她挥了挥手,“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我觉得似乎没有继续偷听的必要了,范静宜像是吴昊身边的一条狗,妄图跟着他一起去美国,怎么可能?我死也不会和这个女人同行。

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再不去沈晖的办公室,我真怕会引起他的怀疑,范静宜一时半刻怕是不会离开吴昊的办公室,像只癞皮狗一样死缠滥打,真是可恶。

我悄悄走出总裁室,谨防有人闯进去听到他俩的谈话,我特意锁住了门。

罗助理站在沈晖的办公室门口,看见我上前来埋怨说:“你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才来?”

“肚子不太舒服,我去洗手间了。”我胡诌道。

“快进去吧,别让我们总裁等久了。”她推开外间的门让我进去。

宏达装饰的几个设计人员正在工作,果真不见宋淼淼,也不见有新面孔,那么,她病好以后可能还会回到海天国际工作。

吼吼!这些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走到里间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

我笑容可掬地推门进去,喊了声“沈总。”

坐在大班台后面的骚包男人连头也没抬,淡淡道:“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有事找你。”

心中的不安又扩大了几分,我坐在沙发上惴惴不安,猜测沈晖为什么会突然召见我?亅..com亅梦亅岛亅小说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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