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白！”
“另外，体检报告拿给那丫头看。”
雷文昊迟疑了下，“那……也要告诉寒临了？”
“嗯。”
“师傅，您早些休息！”
搬进武馆后，这是程锦兮第一次睡好觉。
早晨四点多，当木门传来吱呀声时，她一下醒来。
原以为是雷师兄起床准备带她去训练的，却不想等她收拾好开门出去，竟看到站在天台上的江寒临。
四点多，天都没亮，何况只是一个身影，但她就是一眼认出，那是江寒临。
江寒临听到开门声响，转身看着朝自己走近的女孩儿，清冽的语调被凌晨的露水沾湿，也带着点温润的凉意：“昨晚睡好了没？”
程锦兮礼貌地笑了笑，心跳加速被她刻意忽略，“睡好了。”
“江学长，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训练啊！你以为只有你需要训练吗？”
程锦兮还没反应过来，江寒临颀长瘦削的身形已经从她身旁走过，气息微微带起她的发。
程锦兮慢慢抬眼，目光坦荡直接地看着那抹背影，指尖微微收拢，难道以后他们都要一起训练了？
“不想跟我一起训练？”已经走到楼梯口的江寒临，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住脚步回头问道。
程锦兮一怔，赶紧快步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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