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兮一惊，眼眸落下看他，反问：“怎么了？不好看吗？”
住在一间病房里两个月，他都没问过发型问题，程锦兮以为他是觉得太丑了，都懒得问问，怎么今天突然问起。
两个月了，又有点长了，她等会儿得想办法再修剪一下。
江寒临又瞥了眼，阳光下英俊到让人眩晕的那张脸，面瘫一般，似笑非笑，道了句：“狗啃似得，还只啃了一半儿！”
“你……”程锦兮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噎得哑口无言。
那人军装笔挺地继续走了，程锦兮一口气吹上去，斜刘海随着气流依次翻飞。
什么样的狗能啃出这样的水平？肯定是嫉妒！
懒得再追随那人的脚步，程锦兮干脆去找木兰教官了。可是木兰教官没找到，倒是遇上了雷鸣。
“全好了？”雷鸣看到她，眸中划过激赏，“真是不简单！你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
程锦兮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强壮勇猛又剽悍狂野的教官，居然还挺幽默，她无奈地一耸肩，道：“就是人生出来的。”
雷鸣道：“你的母亲真了不起！”
程锦兮脸色瞬间黯淡，“我是孤儿，不知道我父母是谁。”
“是吗？”雷鸣吃了一惊，心想这么重要的信息，铁老跟雷文昊怎么没跟他们提起？
程锦兮看着雷鸣皱眉的模样，心里莫名地有一种熟悉感，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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