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临前脚刚走，后脚病房门又被推开，张楚默鬼鬼祟祟地潜伏进来。
锦兮看到她，吃了一惊，“默默，你怎么来了？你翘课？要是被教官发现——”
“安啦！”张楚默走进来后挺直腰杆，不屑地吐槽，“今天讲的那些东西，对我来说简直太小儿科，连奥数一半难度都没有，我坐那里都要打瞌睡了！”
锦兮皱眉，“那你也不应该逃课，违反军规后果很严重的，我这就是例子——”
“可江少不也翘课么——就算受罚也有个做伴儿的！”
“……”好吧，锦兮无话可说。
张楚默走进来在一旁坐下，眼眸朝外一瞥，小声打探，“我刚遇到他，那么英俊的一张脸，都快成关公了！我跟他打招呼都不理，怎么了？”
程锦兮淡淡扔出两字：“管他！”
“啧啧……”张楚默暧昧地挤眉弄眼，“看这语气酸酸的，你俩吵架了？”
“没有……”
“肯定有！而且八成江少是吃醋了！夏铭玺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那暖贴是他给你的，你想这么多女生，人家没给别人偏偏给你，任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江少肯定吃醋！”
“默默，你好八卦！每天训练不够累么，你还有心思琢磨这些。”
“哎……这叫苦中作乐啊！”张楚默长吁短叹地感慨一句，突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两个馒头，朝锦兮一扔，“不知道你吃过东西没有，怕你饿坏了，我中午从食堂偷偷拿出来的，已经硬了，不过这种干粮咱们也没少吃了。”
经常训练超过了时间，助教们扛两篮子馒头过来，先完成任务的先吃，热乎的，后完成任务的，就冷了——最后不及格的，馒头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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