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前的公告栏里，学员们上蹿下跳，争先恐后地查找自己的排名。
程锦兮淡定地站在人群之外，不急不缓地打算等大家都走了，她再去看看。
张楚默唉声叹息地站在她身侧，看着涌动的人群心怀恶毒地道：“真希望林密能排倒数。”
锦兮瞥她一眼，“你至于么？”
“你说呢！”张楚默白了一眼回来，“你倒是轻松，一个人搞特殊，逍遥自在，晚上还能偷偷开小灶，一路绿色通道，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锦兮笑了笑，知道她哀怨，连忙安慰道：“你怎么不跟你姐死缠烂打去？不说给你弄个单间住，跟她一起住也好啊！也能天天晚上开小灶！”
张楚默想了想，摇摇头，“我小时候是挺喜欢跟她一起睡的，可现在……呵，还是饶了我吧！万一睡到半夜叫我起来负重越野五公里——我还不如跟林密周旋呢。”
两人还在耐心地等着，不料有人朝他们跑过来。
张楚默顿时皱眉，撇过头去低声道：“说曹操，曹操到！看她这表情，应该是没能淘汰。”
林密跑过来，开心地问：“你们怎么不去看成绩啊？”
张楚默抬着下巴凉凉地说：“还用看么，淘汰你也淘汰不了我啊！”
“……”林密脸色尴尬地顿住，锦兮见状，只好圆场，“她开玩笑的，你别搭理。”
林密微微笑了下，也的确没计较，“张楚默说得对，其实你们看不看都没什么关系，你们各项成绩都那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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