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有了他,我枯水一般的心,才得了滋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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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还把我和曲封的事情写下来,放在京城驿站。一定是她想了法子把信给了宁贺。

是宁仪韵害了我啊,是她把我害到如此境地。如今被你爹知道,你爹绝不会就此饶了我。

这个小贱人。”

宁卢氏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脸有些扭曲,五官露出狰狞之色。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这个小贱人,不守信用,把我害到这样的境地,我,我,”

宁卢氏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干草:“我定不会轻饶了她,我定让她,定要让她”

宁卢氏说到一半,咯咯咯笑了起来,笑声发惨:“我能让她怎么样,我现在又能让她怎么样?我现在困在这柴房之中,出不去。我连走出柴房都做不到,我又能对她如何?

我又能对她如何?”

宁仪嘉看着凄惨发笑的宁卢氏,心中五味杂陈。

对于宁卢氏与人通奸,她是有些责怪宁卢氏的,毕竟为人妻子,与人通奸是为不守妇道。

她又担心宁卢氏不守妇道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会影响她的名声。她的亲事,甚至她一生都要背负着母亲不守妇道的这个事实。

但是,宁卢氏毕竟是她的娘亲,生她养她,爱她护她的娘亲,看到宁卢氏这样凄惨,宁仪嘉也有些心疼。

宁卢氏惨笑着,声音慢慢低了下来:“可惜了,我不能报仇,不能报仇”

宁仪嘉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她抓住了这个念头。

她对宁卢氏说道:“娘亲,想报仇,想要对付宁仪韵,想要让她更凄惨。”

她缓缓说道:“娘走不出柴房,女儿可以。

娘不能报仇,女儿可以。”

宁卢氏抬起头说道:“仪嘉,你胡说什么?你一个闺阁中的女子,你能做什么?娘不用你为我报仇,你可别做什么傻事,害了自个儿?”

宁仪嘉摇摇头:“娘,我一个闺阁中的女子能做得了什么?但是您的,您的,那位却是可以的。

佟妈妈不是说,他是卢府的护卫吗?能做丞相府的护卫,身上的功夫一定不弱的”

“这”宁卢氏没有想到,宁仪嘉会提出让曲封给自己报仇,不由的愣了一愣。

“娘,他是你的男人,您对他一片痴心,如今您深陷柴房,如果他对你也有情意,必然也想帮你报仇的。”宁仪嘉说道。

宁仪嘉继续说道:“娘,就这样放过宁仪韵,您甘心吗?”

宁卢氏叹了一口气:“不甘心。”

“曲封既然是您的那位,您有事不找他,找谁?”宁仪嘉说道。

宁卢氏迟疑的说道:“我不愿你为我报仇,是怕你报仇不成,反而害到自己。

曲封,我也担心他,万一他报仇不成,反而惹祸上身,又该如何是好?”

“娘,您多虑了,”宁仪嘉说道,“他一个男子,身上功夫不俗,宁仪韵只是个十五岁的姑娘,让曲封去报仇,对于曲封来说,轻而易举,怎么可能报仇不成?更加不可能惹祸上身。”

“这”宁卢氏迟疑了下。

“娘不想报仇了,难道娘想让宁仪韵就这样逍遥自在?”宁仪嘉说了。

宁卢氏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一头。

宁仪嘉松了一口气。

“就让曲封为我报仇,让他给宁仪韵一些教训,”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眼中闪过一道狠戾之色:“自然是要好好的给她一个教训。”

宁卢氏点了点头。

宁仪嘉说道:“娘,只是娘,我该去什么地方找曲封,又该如何取信与他?”

宁卢氏说道:“他经常在隆升街一家叫兴隆酒楼的地方喝酒。

他同我说过,兴隆酒楼的说书先生说的书,很是不错,他很喜欢。

他如果不在卢府当值,就会去兴隆酒楼喝酒吃菜,听说书。

他一般是晚上当值,白天你去那里找他的话,十有,是能找的到他的。”宁卢氏说道。

“哎,知道了,娘。”

宁仪嘉点了个头,默默记下了那酒楼的名字,又问道:“那娘,那曲封他又凭什么相信我?”

“这”

宁卢氏想了想,突然嘴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你把一件信物给他,他必然会信你,而且也必定会帮我报了这仇。”

“是什么信物啊?”宁仪嘉问道,“娘随身带着?”

宁卢氏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香囊:“这个香囊是我的随身之物,他也认识的。

这香囊里头装了一封信笺,我原本打算下次见他的时候给他的。现在我也见不到他了,你就帮我把这这香囊,连同里面的信一块儿给他。”

宁仪嘉接过荷包,是个绿色锦缎制成的荷包,上面绣了一副鸳鸯戏水图。

她打开了荷包,从里面取出一个极小的信封,是普通信封的四分之一,信封是用腊封了口的,信很薄,没有什么厚度。

宁仪嘉看着信封上被腊封起来的封口,不禁疑惑道:“娘亲,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啊?”

宁卢氏避开了宁仪嘉的目光,说道:“里面写得什么,你就不要管了,同你没有关系。”

宁仪嘉点了点头:“好,那我就把这个荷包,连同着里面这封信一块儿给曲封。”

她猜想着,这信里的内容,大约就是写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内容,她没什么兴趣。

她把这封信放回荷包中,再装到自己的怀中。

“娘,放心,我必定会找到曲封,让曲封给娘报仇,给娘出上一口恶气。”

“嗳,仪嘉,万事小心着心。”宁卢氏说道。

“嗳,我省得,”宁仪嘉道,“您好好歇着,我先走了。”

“快走吧,这柴房里太脏,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宁卢氏说道。

宁仪嘉和宁卢氏道了比别,出了柴房的门。

“小姐,夫人究竟是怎么了?”

芸香一直站在柴房门口,看到宁仪嘉出来,就迎了上去。

宁仪嘉顿了一顿,正色道:“芸香,这事儿,你不要问了,知道了太多,也不好。”

“啊?小姐,怎么回事啊?”芸香讶异道。

宁仪嘉厉声喝道:“叫你不要问了,还问什么?”

芸香见宁仪嘉突然变了脸,吓了一跳,不敢再问。

——

第二日一早,宁仪嘉找了借口,带着芸香出了宁府。

“今儿出府,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办,你好好跟着,不要多问。”宁仪嘉说道。

芸香心中疑惑,但是自从昨天自己的主子从柴房里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好,有时候,是不停的叹气,有时候,神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看得芸香心中害怕。

这会儿,芸香虽然心里疑惑,但也不敢再问,连忙恭恭敬敬的答了一句:“是,小姐”,便默默地跟在了宁仪嘉的身后。

宁仪嘉到了兴隆酒楼。

曲封是兴隆酒楼的常客,店里的掌柜和伙计都认识。

宁仪嘉稍微一打听就找到了曲封。

宁仪嘉找到曲封的时候,曲封正独自一人在靠窗的位置上吃着小菜,喝着小酒。

这曲封同他的父亲差不多岁数,但是长相却是相差了许多。

她父亲宁贺,长相普通,个子小而胖,眼睛也小。

倒是这曲封,虽然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浓眉大眼,气宇轩昂。

宁仪嘉看到曲封,心情十分复杂,她对自己的父亲感情不深,但是面对自己母亲的姘头,心中总觉得怪异。

她叹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走上前去:“这位就是曲大叔了吧。”

曲封闻言抬了头:“你是。”

“我是宁家夫人的女儿,我娘亲让我来找您。”宁仪嘉说道。

曲封惊讶的朝宁仪嘉看着,他见眼前的姑娘,确实跟宁卢氏长的十分想象,心中便疑惑,朝怜的女儿?朝怜怎么会让她的女儿来寻他?

他便疑惑的开口道:“你真的是朝怜的女儿?”

听到曲封开口就是宁卢氏的闺名,宁仪嘉心里不舒服,不过今天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说道:“我娘出了点事儿,情况紧急。”

她向四周看了看:“曲大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我说我是宁府夫人的女儿,自然是有信物给你的。”

曲封想了想说道:“这兴隆酒楼有雅间儿的,不如我们去雅间儿说话。”

“好,”宁仪嘉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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