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用这段日子搜集邢栋的证据啊,”宁仪韵说道。
“恩,”乔安龄点头道。
宁仪韵说道:“你倒是会抓紧时间。”
“安龄,”宁仪韵接着说道,“我们大楚,这判案子,怎么什么案子都要抄家?苏家行贿案,抄了苏家,宁贺受贿案,抄了宁贺,如今邢栋的案子,又抄了邢栋的家。”
乔安龄笑了一笑,给宁仪韵解释起来:“乱世用重典,现在不是乱世,反而是太平盛世,所以我大楚,是不用重典。对于案犯,并没有向历朝历代一样的酷刑。
不过抄家这一条却是经常用的。这抄一次家国库便会丰盈上不少,官员们从上到下,也可以得到一些好处。”
“是这样啊,所以邢栋也只是流放,”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说道:“流放已是大罪,北境之地为苦寒之地,像邢栋这样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能不能活着走到目的地还是两说。
就算真的走到了,在那种地方,以邢栋的年纪和身体,也撑不过两年。”
“原来如此,”宁仪韵唏嘘道。
——
卢府长房,正院厢房。
厢房中,摆了一架软榻,软榻上摆了五、六对织锦靠垫,正中搁了一个矮几,矮几上放置了两杯茶。
卢林氏和卢越柏一左一右的坐在软榻矮几的两边。周围站着五、六个伺候着的丫环婆子。
在卢林氏和卢越柏面前,邢蕊儿跪着冰冷的地面上,低着头。
卢林氏端起了茶杯,阴冷的说道:“掌嘴。”
旁边儿,立刻窜出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婆子,走到邢蕊儿面前,扬起手,“啪”一声脆响,一个巴掌打在邢蕊儿脸上。
“啪,”又一声,婆子反手一个巴掌,打在邢蕊儿另一边儿的脸上。
邢蕊儿白净的小脸上,左右两边各出现了一个红色的五指巴掌印。
邢蕊儿脸上火烧般的剧痛,口中涌出血腥味。
因为痛,她不禁摸了下自己的脸,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艰难的开口道:“蕊儿知错了,请大夫人宽恕蕊儿。”
因为脸上刚刚挨了打,她每说一个字,脸颊上的肉便抽着疼。
卢林氏这才道:“杨妈妈,你先退到一边儿。”
她低头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搁回到小几,看着跪在地上的邢蕊儿,眼眸中露出极为厌恶的神色。
“你这蠢笨的东西,没有脑子的蠢货。现在外头都在传你的流言,还把卢家也带上了。
下围棋作弊?诬陷旁人下围棋作弊?两次都被人当场戳穿。
还心胸狭窄,心声怨愤,去传珍珑棋馆东家的流言,说她的坏话。
这下你邢蕊儿出名了,不仅你邢蕊儿出名了,连带着卢家也一块儿被人说三道四。
外头人家都在说,大楚朝的丞相卢相爷有个孙辈的姨娘,品行低劣,心胸狭窄,尽想着害人。
你邢蕊儿算个什么东西?谁在乎你是怎么样一个人?你品行是不是低劣,心胸是不是狭窄,有几个人在意?
但你是卢府的人,卢府是整个大楚朝门第最高的官宦人家,你是卢府的人,旁人笑话你的时候,便顺带了卢府。
卢府在大楚朝名声一向极好,却因为你而被世人在背后诟病,遭到非议。
卢府孙辈的小妾,品行低劣心胸狭窄,还要害人。
瞧瞧,卢府孙辈的小妾这重点在卢府。”
卢林氏伸手向邢蕊儿一指:“这回卢府可是好好的丢了个大脸。
这都是因你而起。”
卢林氏越说越气:“掌嘴。”
杨妈妈上前,“啪啪”,正手反手两个巴掌。
邢蕊儿脸上又多了两个掌印,脸上一阵钝痛,口中腥味越发浓重,她吐出一口血水。
邢蕊儿痛得顾不上解释,只是低头,磕了个头,不住的求饶道:“大夫人饶命,大夫人饶命。”
卢林氏挥退了杨妈妈,厉声说道,“你这样的蠢货,就是该好好的打,不好好打你的脸,就是旁人打我们卢家的脸。”
她歇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竟然,还同人说什么珍珑棋馆的女东家的外祖家是个行贿的商户,结果如何?人家外祖家是被冤枉了二十年的可怜商户,其实是正经商户人家,而当时因为贪财,故意判错案的,就是你那叔公,邢栋。
你叔公已经被押着去北地了。
你们邢家都是不要脸的东西。”
邢蕊儿跪在地上,脸上是前后两次的五指印,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滴:“大夫人饶命。”
卢林说道:“你的命,我要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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