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龄没有接话,只是耳尖跟红了,他对宁仪韵说道:“我出去一会儿,尽快回来。”
“知道了,你快去吧。”宁仪韵说道。
乔安龄走后,屋子里乔家的大姑大婶们坐了一会儿,也离开了。
只有喜婆在屋子里照顾宁仪韵,给她弄了点吃头。
“夫人,吃些东西,呵呵,这回是熟的,吃饱肚子,就算夜里折腾的晚,也不怕饿肚子了。”喜婆说道。
宁仪韵脸上一热,应道:“好。”
吃好东西,喜婆接过碗,又说道:“外头在喝酒,侯爷得过一会儿才能回来,夫人您先休息会儿,要养好精神才行。”
宁仪韵脸上更热了,轻声应道:“好。”
“那老婆子就先离开了。”喜婆道。
喜婆离开以后,宁仪韵便独子一人坐在喜床上。
她打量起这喜房来。
屋子很大,比大在珍珑棋馆院原先的屋子要大上两三倍,屋子的正中是一张大八仙桌,八仙桌上一对红烛燃得正旺,烛火摇红,火光映上了窗棱。
墙边摆了台盆架,梳妆台,柜子箱子,角落里还有高几,梅瓶作为点缀。
她坐着的这张喜床,是靠墙房的,是三进的拔步床。
从最外头那一进开始就雕刻了繁复了图案,边边角角是折枝莲花纹,大片的地方雕刻不同的吉祥图案,什么五福抱团,龙凤呈祥之类的。工艺精致,精美绝伦,看的宁仪韵连连赞叹。
拔步床前挂了大红色的帷幔,帷幔被竹勾勾着。
床上的被褥被子也都是大红色的。
宁仪韵坐了一会儿,她嫌头上的凤冠太重了,就自己取下来。
又坐了许久,正当她等的无聊端王时候,门口响起有力而急促的脚步声。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
乔安龄站在门口,他没有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坐在喜床上的人。
宁仪韵便也抬头看他,他一身大红喜服,身长如玉的立在门口,分外耀眼。平日里,他的衣衫多是素净的,不是月白就是天青,今天还是宁仪韵头一回看到他穿大红的颜色。
竟是格外的丰神俊朗。
他的眼睛极亮,看着她,就是看着自己的一切。
两人无声的对视,用眼睛交流着。
过了一会儿,乔安龄才喊了一声:“仪韵。”
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微醺的酒意,仿佛在蛊惑人心:“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啊,”宁仪韵说道,“喜婆准备了醒酒汤的,我给你端过来,先把醒酒汤喝了。”
说罢,宁仪韵便起身往八仙桌的方向走,还没有走到八仙桌,身后几声急切的脚步声。
她的腰突然一紧,随即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里。
乔安龄从身后抱住了她。
“别闹了,先把醒酒汤喝了。”
“我没醉,”乔安龄道。
宁仪韵在乔安龄怀里转了个圈,仰面问他:“没醉?我记得你酒量不好,喝几杯就会醉的,怎么突然酒量涨了,还是”
乔安龄勾唇轻笑:“我没有喝多少酒。”
宁仪韵在乔安龄脖子闻了闻虽然有些酒气,但是并不重,看来真的没有喝多少酒。
“咦?今天是我们大婚,难道没有人劝你酒,宾客们竟然愿意放过你这个新郎官?”宁仪韵十分讶异。
脖子上诺有若无的传来她细细的呼吸,让他几乎战栗,“他们自然是不愿意放过我的,不过我自有法子。”
宁仪韵好奇的问道:“你有什么法子啊?”
“呵呵,刑部的李光禄来劝我酒,我就跟他说他儿子要在衙门里寻找一个差事的事情。鸿胪寺的范中宏来劝我酒,我就跟他说,他这几年升迁的事情
户部的林子涛劝我酒,我就跟他谈户部要削减预算的事情。”
乔安龄轻笑一声说道:“所以他们都不敢来劝我酒。”
宁仪韵惊讶道:“你拿人家升迁,儿子某差事的事情,来威胁人家。”
“当让不会说的那么明显,他们都是聪明人,点到为止,他们就都知道了。
你看这不就没有再敢劝我酒了。”
“你,你这是以权谋私啊,”宁仪韵震惊道,“你就为了不让人劝你酒这个小事,来以权谋私吗?”
乔安龄低头,寻到宁仪韵耳边轻声说道:“小事?怎么会是小事。我的洞房花烛夜,怎么会是小事?”
温湿的气息碰到宁仪韵敏感的耳边,宁仪韵只觉背脊发麻,她轻声的说道:“你都说些什么啊?”
乔安龄答非所问:“好香,怎么那么香。”
他斜着眼看向桌子,看到了上面摆着的酒壶就酒杯。
“这是喝交杯酒的?”乔安龄问道。
“恩,是喜婆准备的。”宁仪韵说道。
“好,醒酒汤不必喝,先把交杯酒喝了吧。”乔安龄说道。
乔安龄不肯和宁仪韵分开,坚持要抱在一起喝交杯酒。
宁仪韵拧比过他,只得无奈答应。
乔安龄一只手揽着宁仪韵的小腰,另一只手握着酒杯。
宁仪韵一只手抵在乔安龄的胸口,另一只手握着酒杯。
手臂交叉,酒杯交换。
乔安龄一边喝酒还一边直勾勾盯着宁仪韵看,直到一杯酒喝完。
“快把我放开,抱够了没有啊。”宁仪韵扭了扭身子,瞪着乔安龄。
乔安龄身子一紧:“不够。”
还不待宁仪韵反应过来,乔安龄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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