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拉诺岛,也有许多类似于民宿的出租屋。
因天色已晚,秦琛、连翘二人就近选了个非常漂亮的屋子住下。
洗漱后,连翘躺在床上仍旧睡不着。
男人后洗的,偎上床的时候问:“玩一天了,还不累?”
“没办法啊,这时差。”连翘一边说,一边苦恼的拍着脑袋。
生怕她自己打疼了似的,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说:“没事,我们可以做点爱做的事,保证你睡得香甜。”
此时的秦琛早已不是彼时的秦琛,什么黄段子都可以顺口拈来,连翘脸一红,说:“谁要跟你做那爱做的事?”
“你啊,除了你还有谁?来吧,还有三天时间,我们可以”
连翘一边推攘着要往她身上扑的男人,一边说:“滚远点。你想死啊?还三天?”
她的力气哪有男人的大,没推攘两下就被男人扑了个满怀。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说:“三天又如何?我就要做得致死方休。”
语毕,吻就那么落了下来。
室内,灯光摇曳。室外,不时有贡多拉经过而发出的桨声。
女人感觉这间房就是一艘船,一整夜,她就在这艘船上摇晃着。
至凌晨,曙光乍现的时候,男人用嘴喂了一口酒至女人口中,女人顺从的喝下,然后像只猫咪般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男了也喝了一口,然后也躺下了。
连翘醒来的时候,已过了中午。
虽然一夜劳累,但从凌晨到现在也睡了五个小时有余,女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恢复了。她转头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时光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停驻了似的,这脸庞除了威严了些,越发有棱角了些,其余的一点也没有变。
突然,她想起他们的新婚夜。
她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然后小心翼翼的抓过男人放在一边的领带,开始小心翼翼的去绑男人的手。
男人仍旧在睡梦中,哼了两声,伸手,再度将女人抱了个满怀。
连翘吓得吐了吐舌头,干脆也不小心翼翼了,她想着法子在男人怀中滚过来滚过去。同时麻利的用领带将男人的一只手给捆到了床头栏杆上。
男人只当怀中的人睡觉不老实,没有多想。
利用这个功夫,她干脆放开了些动作,又在屋子中找到了一些雷丝布条,将男人另外一只手也绑到了床头。
接下来,男人的两只脚也分别被她顺利的绑到了床尾的栏杆上。
呵呵
男人现在被绑得就像一个‘大’字。
女人得意的拍着手笑了。
感觉很有会子女人没动,男人想翻身去抱女人,口中还咕嚷着‘匪匪’二字。
只是
感觉不对!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接着,女人一笑,笑得极不怀好意。
男人预感到不妙,便见女人手中抓了支笔,那种羽毛制的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匪匪。”
“求我。”
“你”
“昨晚我求你,你不放过我。今天呢,姐网开一面,你如果求我,我还是愿意放过你的。”
男人手脚动了动,悲催的发现自己被捆得像只小受。
他咬着后槽牙,看着女人,不出声。
“嚯嚯”一笑,女人说:“不求,好,那就不要怪姐狠心了。”语毕,她手中的羽毛先扫上了男人的脸颊。
柔柔的、痒痒的,男人浑身一僵,想要伸手去抓,但手绑住了。
男人有点怨,怨这威尼斯干嘛动不动就玩那文艺复兴时期的玩艺,干嘛动不动就搞点子复古?
这羽毛,真该死的难受啊啊啊。
“匪匪,赶紧放了我,要不然”
“哈,威胁?”女人不满的将羽毛往下扫了扫,正扫到男人的胸。
那个痒得难受又不能挠的感觉,男人恨不能跳脚。
奈何,脚也被绑住了,动弹不得。
女人故意将羽毛在男人胸上扫了又扫,然后想想什么似的,说:“知错不改,还威胁本御姐,哼哼,罪加一等。”
男人再度升起不好的预感。便见女人蹦下了床,在桌子上捣腾了半天,找到了摄像机,然后开机。
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从善如流,“匪匪,乖,放了我昂。我错了。”
女人“嘿嘿”一笑,说:“晚了。”
摄像机红灯不停的闪烁。摄像中,呈现男人被绑的场景。
男人怒了,咬牙切齿、语带威胁:“匪匪。你考虑清楚,你能绑我多长时间?”
“哈,又威胁本御姐了?”说话间,女人蹦上了床,伸出羽毛,重新扫在男人的脸上。然后,她对着摄像机方向说:“你看,男人就是这德性,明知错了,不认,还玩威胁。姐不玩暴力,姐就是玩点子温柔。”
羽毛,一迳从脸上开始往下扫,经过鼻子、唇、下巴、脖子,再度到了胸。
这个时候,秦琛只觉得有万只蚂蚁在啃着自己,想挠又挠不到,想抓又抓不得。就是那种钻心噬骨的痒。
女人的一只手开始将盖着男人的被子继续往下拉,很快露出了完美的腹肌。
她这是又打算拍一次全果的他吗?第一次是趁他醉酒,这一次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形下?
男人有些悔不当初,讨饶:“匪匪,我错了,我求你。”
“求我什么?”说话间,女人手中的羽毛扫到了男人的腹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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