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没有轮椅，南天只能单脚跳。虞玲撑着他，当他的人形拐杖。
可即便是这样，挪到吧台也花了两分钟。
“老婆，我的腿没了……”
“幸好命还在。”
不等南天说完，虞玲就接过话茬，“老公，我一度以为你死了。我伤心了好久……”
南天看着虞玲，也红了眼睛：“我也以为我死定了。是寒先生救了我。”
“他？”虞玲冷笑。那是救吗？卑鄙无耻的小人！
“阿玲，寒先生是好人。”南天说。
虞玲有些生气了：“到现在你还夸他？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一直威胁小汐帮她做事！”
“他是为了和袁荣抗衡。”
“总之，以后我再也不想提他了。”虞玲打开盒子，“老公，吃蓝莓。”
南天吃了两颗，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老公，以后你自由了吧？”虞玲问。腿没了，战斗力也没了，M组织不养没用的人！
“自由了。”南天低下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左腿苦笑，“彻底退役了，只能在家呆着了！”
“正好，可以和我相守了。”
“阿玲，你不嫌弃我吗？”
虞玲怔了一怔，刚收起的眼泪又滚出来：“老公，春节的时候收到你的骨灰，你知道我有多心痛？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对不起……”南天心痛如刀绞，“那个时候我昏迷着，我不知道他们这样对你……”
“小汐怀着孕，天天盼着你和慕风的消息。爸年纪大了，他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也在盼着你回家。可是……”
“好了阿玲，不说了。”南天伸手，握住虞玲的手，“以后我们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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