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么?根本不会是因为我,二姐你不要乱说。”
段馨不过是逗她而已,拉着她的手,“不说就不说了。”
段瑶靠坐在她身边,好奇的道:“二姐说说你和德安侯世子到底是怎么认识的?他认识你应该比你认识他要早得多,我挺好奇的,他算是对你一见钟情吧。”
段馨的脸上露出害羞的娇俏之色,小手揪着手中的帕子,不需要太多回忆就能想起那一天,“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在墨宝斋,我去那儿买纸笔,正好就碰到他,他在跟老板讨论一副山水画,画上落款的名字居然是你的雅号,两人在讨论说这到底是真迹还是临摹?我上前去看了看,一眼就认出那是假的,根本就是有人临摹了你的画,甚至都算不上是临摹,因为你就没有画过那样的画,你画画的技艺比那幅画的技艺强多了,不过就是有人盗用了你的雅号而已,画了一副差不多的山水画,就拿出来糊弄人了。我一看,当然上前去说是假的,可是他当时不相信,还与我争论,我就指出了画上的几处错误,那种错误,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居然还跟我讨论真假。”
段馨的话还没有说完,段瑶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因为在芳菲园里应婉蓉长公主之邀做了一副画,从此之后名声大噪,有不少人偷偷暗地里临摹她的画,但是因为她的画流传出去的很少,很多人只是知道她的雅号,就画了许多与她差不多的山水画拿到书斋去卖,也能赚个笔墨钱。
但是德安侯世子这个讨论画一事根本就是个幌子。他那个时候早就已经认识段馨了,知道段瑶是段馨的妹妹,就故意拿了一副假画出来引起段馨的注意,然后趁机就能跟段馨搭上话,还能跟她一起讨论,简直不要太完美,德安候世子真是煞费苦心了。
段瑶笑着道:“二姐,他这是故意引起你的注意呢!”
段馨忍不住笑了,“是啊,现在想起来确实是这样,但是当时哪里会想到这么多,还以为他买了一副假画,觉得他连真迹都认不出来,真是笨的可以。”
段瑶道:“但是现在又觉得他很可爱是不是?我觉得他其实蛮聪明的嘛!知道用这种法子引起二姐你的注意。”
段馨点点头,她现在真是全身心的喜欢着德安候世子,一个男人为了她能够做到如此用心的地步确实不容易,“他是一个好人。”
段瑶握住段馨的手,十分满意的道:“二姐,你开心就好了,有他这样对你,我相信你以后一定会幸福的。”
婚姻里面,选择一个合适的夫君,也不是看他长得有多帅,有多大的权势和钱财,而是看他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好,那个人,不管他多有钱财,多有权势,如果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好,有再多的钱财和权势都是虚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婚姻就相当于女人第二次投胎,如果这一次没做好,前半生不管过得有多么的好,多么的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后半生的苦痛确是让人无法忍受的,所以一定要睁大了眼睛找,找一个真的愿意宠着自己,爱着自己,护着自己的夫君才是人生最重要的大事。
前一世,段馨就是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后面那几年过得非常痛苦,最后连性命都搭上了。
幸好这一世终于甩掉了柳青山那个人渣,段馨找到了一个能够真正托付终身的人,这是段瑶重生以来,觉得最开心最快乐的一件事了,比她自己跟周成易定亲还要开心,二姐段馨终于可以不用再如上一世一样受苦了,这真是了了段瑶的一桩大心愿。
……
刘玉婷惨白着一张脸,痛苦地躺在床上,眼神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大红色床帐,肚子一阵一阵的抽痛,不是有潮涌从下身流出来,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
丫鬟婆子进进出出,不时按照大夫的吩咐做,行色匆匆。
杨嬷嬷握着她的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早知道会这样,老奴就不劝郡主了,郡主辛辛苦苦熬了一下午的鸡汤去给世子爷送去,竟然叫郡主撞见那样的事儿,还让郡主没了孩子,这都是老奴的错啊,都是老奴的错啊……”
这些话,自从刘玉婷出事之后,杨嬷嬷已经反反复复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与其说她是在自责和难过,不如说她其实是想借着这件事数落柳青山的不是!她就是要把刘玉婷所受的委屈当着大家的面儿都说出来,不管刘玉婷之前到底有多么不对,但是罚都已经罚了,这件事总怪不到她的头上了。要怪也怪柳青山自己,再怎么好色难耐也不该拿新娘子的陪嫁丫鬟下手,还为了个丫鬟动手打了原配妻子,一脚就踹得自己的嫡子就这么没了,这到哪里去说理都是柳青山的不是,杨嬷嬷就是要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才好。私心来说,她也是为了维护刘玉婷,给刘玉婷挣点儿好处。
干了蠢事儿的柳青山早就被安国公罚去跪祠堂了,就如同杨嬷嬷心中盘算的那样,不管刘玉婷之前有多少不对,这件事在安国公看来,就是柳青山不对,男人好色没什么,找个丫鬟暖床纾解也没什么,只是把自己的嫡子给一脚踢没了,那就是大大的错了,按照柳家的家训,跪祠堂也算是轻的。
只是自罚柳青山跪祠堂未免也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杨嬷嬷自然是不乐意的,所以才会一直守着刘玉婷哭。
安国公夫人,也就是刘玉婷的婆母就在旁边,把这些话前前后后听了好几遍,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她是有心维护自己的儿子的,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啊,可是一想到孙子就这么没了,又怪柳青山冲动没个分寸,又怪刘玉婷是个蠢货没脑子,自己怀了孩子都不知道,男人那种时候都是忍不住自己有脾气和火气的,她偏偏自己那个时候闯进去,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
她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两侧的太阳穴,沉着脸道:“杨嬷嬷,你就不要念了,你这样念叨,念得我头都疼了,也影响玉婷她休息,你就安静一会儿,少说两句,让大家都清净冷静一下。”
杨嬷嬷愣了一下,短暂地停顿之后,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完全没有把安国公夫人的话当一回事,扯开喉咙大声嚎叫,“侯爷啊,夫人啊,你们现在也是身不由己啊,要是让你们知道了郡主受了这样大的委屈,老奴该怎么跟你们交代啊,老奴,老奴只有以死谢罪了啊!太后啊,太后啊,你要是知道你一直疼惜的侄孙女儿要是遭了这样大的罪,一定会替她做主的吧,我的天啊,这都是什么事儿啊,我可怜的郡主啊……”
刘玉婷的眼眶红得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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