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之中,沈佳佳觉得和司慕距离最远的时候是他站在舞台上。
那是高二年级的元旦晚会。
晚上,沈佳佳为了给林源航捧场抢了较前面的位子,林源航刚刚弹奏完一首钢琴曲,接下来就是一班的爵士舞。
在舞台上看见他的那一刻,沈佳佳分明听见心跳的声音。
依旧如此怦然心动。
舞台上,他一身黑衣,站在最前面,跳着疯狂性感的爵士,不知道多帅。
沈佳佳坐在观众席上,满眼都是他,却又很快别过眼睛,和身边的双爷说话,企图转移注意力,强行冷静。
他这样,可是为了他的女朋友,为了哄她开心?
前段时间听说他们吵架了。
按照沈佳佳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站在舞台上的人,他天生光彩照人,可也天生讨厌成为众人的焦点。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被人看着。
“他们的眼神会像是看一只搞笑的猴子。”司慕曾经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对她说。
他让沈佳佳想起郑板桥诗句:盖竹之体,瘦劲孤高,枝枝傲雪,节节竿霄,有君子之豪气凌云,不为俗屈。
那个时候司慕就是沈佳佳心中的竹子,不慕荣利,甘于淡泊。
他永远都像竹子那么高。
可是,沈佳佳个子矮呀,不管怎么努力,她怎么都跨不过去,也不敢跨过去。
后来,他站在耀眼的舞台,却不是沈佳佳熟悉的他了。
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那么远。
远得比竹子都高了,那就是别人家的竹子。
沈佳佳不敢也不允许自己去松松土。
……
爵士舞还在继续,沈佳佳却不想看了,他们跳得远不如司慕。
“恩?”坐在她左手边的司慕挑眉,看她。
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只坐了两个人。
司慕和她。
B大一年一次的才艺展示大赛。
林源航准备弹钢琴,沈佳佳本来应该在后台搭把手,被司慕拎走,此刻正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
灯光很暗,很暧.昧。
司慕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颇漫不经心,看着沈佳佳:“怎么了?还生气呢?”语气宠溺。
沈佳佳不说话,就是看着他。
司慕没办法,直起身子,颇为无奈:“怎么和小时候一样啊,还是这么难哄。”
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沈佳佳特别爱哭,司慕睡觉被打扰,就一节课一节课的哄,直到她笑了,再去睡觉。
沈佳佳脸上一热,庆幸这里的灯光暗,他应该看不到,这才小声说:“桌儿一会儿该找不到我了。”
“黑子过去了。”
“啊?”沈佳佳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司慕无奈,细心解释:“我带你走,是成人之美,各取所需。”
沈佳佳低头想了一下,迷迷糊糊,还是没太懂。
难道黑子喜欢林源航?
阳哥知道林源航的性取向又怎么可能允许黑子乱来呢?
司慕‘嘶’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说着,轻弹她的额头。
沈佳佳吃痛,转而看到台上跳爵士的男生,眼睛一转,理直气壮顶回去:“以前也没发现你会在元旦晚会上跳爵士舞。”
司慕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沉思,转而轻轻一笑:“晚会的前几天,同学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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