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咱们有缘。”
徐骁哼笑,“因为那起案子?还是因为我是警察?我看你是想从我这打听你感兴趣的东西。”
“嗯,七成原因是这样。”飞鸟正经认真的样子就像在做学术研讨,或是案情分析。
“居然还敢说。”徐骁憋住一口气,斜著眼睛上下瞟了瞟飞鸟,“那剩下三成呢?”
“有一成觉得你很有趣。”飞鸟目不转睛盯著徐骁,说完前半句时眨了眨眼,在看到徐骁刚要流露出得意时,忙又指了指他的脑袋,“剩下两成……因为你这里不太好使,作为朋友我觉得该帮你。”
“信不信我揍死你!”打掉飞鸟指过来的手,徐骁一把抱住他,抬起膝盖作势就要撞向他的肚子。
“警察不能滥用暴力。”飞鸟虽然挣扎著,但声音并没有太大起伏,也不知他到底怕还是不怕。
“我和你不是做过那种事的朋友麽!是你说的只有朋友之间才能这样吧!”徐骁一边吼一边出手,揍是揍了,不过力道都不重,只是象征性地比划比划,顶一顶飞鸟的肚子,手肘撞两下他的後背。
然而这对长期不出门、不做任何运动的人来说,下手著实不轻。飞鸟咳嗽著反过来抱住徐骁,抵在他的怀里喘息。“那说好,我们就是朋友了。”
作家的话:
近来一直都是预存更新,所以留言可能无法第一时间回复,实在不好意思,俺乖乖更新就是鸟~~:-D
8、雄性吞噬之隔墙有眼(7)
立案的第三天一早,徐骁提前到了会议室,环顾完一圈,唯独少了吴楚恒的身影,难不成他也睡过头迟到了?负责人没有出现,坐在椅子上空等毫无意义,徐骁摸出包烟,索性站到楼道的窗户边抽起来。
天空只有淡淡一丝蓝,阳光被灰蒙蒙的云层遮著,有些压抑。
大概昨天睡多了,今天又是在闹锺响前醒来,已经连续几个早晨,第一个进入清醒脑海的都是同一个人,不是案件的被害者,不是凶犯嫌疑人,而是那个叫宇文飞鸟的家夥。
不得不承认他的与众不同,即便要求做朋友也有他独特的“变态方式”。
不过“朋友”都是他嘴里说的,徐骁并没有答应,昨晚分开时也没有留下手机号码,他可害怕天天被追问案情,到时被黏住连躲都来不及,至於要不要把那个家夥列入自己的朋友范围,还要看他的表现,必要时说不定会去查查他的情况。
“今天来这麽早,真难得,想什麽呢?”
肩膀忽的一沈,徐骁回过头看到了温和的吴楚恒。“你在啊?我还以为你在被窝里睡觉呢。”
男人无奈摇了摇头,放下搭在徐骁肩头的手,一清早的笑容里就带著暧昧,“我可没你那坏习惯。进来开会吧,指纹报告出来了。”
徐骁坐回位子,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第一份重要报告出来了,他的工作态度仿佛也认真起来,谁想翻开的本子上大多是歪七扭八的图画,徐骁一面欣赏自己的杰作,一面不时抬起头扫著站在白板前的吴楚恒。
“在分析指纹报告前,大家先把昨天调查和整理的结果说一下。”
首先是遗物方面的重新检查。
“死者的手机我们又仔细查了一遍,除了一些广告和娱乐信息,没有发现对案情有帮助的短信,此外在技术科的协助下,死者的电脑我们也看过了,意外的干净,大多是网上下载的图片,没有生活照片,电脑里基本都是和音乐有关的文档,呃,再有就是数十部GV,我们也都检查了一遍,没有看到和死者有关的自拍。”
一听到关键词,徐骁立刻抬起头。早知道昨天应该留下来干这个,虽然在扫黄组已然接触到麻木不仁,但男人和男人的内容少之又少,看看不仅长见识,还有助於破案,徐骁决定散会就去技术科转一转。
“在整理戴鹏手机三个月的通话记录中,没有什麽新发现,其中有三个人和他联系比较密切,就是我们已经调查过的阿岛、小聪、还有戴鹏夜店的DJ搭档。後来我们又整理了半年的通话记录,有一个号码出现的频率很高,经过我们调查是一个叫孙少敏的男人,已婚,35岁,在本市大型企业K公司任职。昨天电话和他联系,他说正在外地出差,承认和戴鹏关系不错,在听说戴鹏死後十分吃惊,说出差回来後一定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小马把男人的名字写在了戴鹏照片上方的醒目位置,在看过其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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